吃过晚饭后,红狼开车,白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王继圣和石玉婵就并排坐在后边座位上。
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十里长街两边灯火辉煌,亮如白昼,无论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心情都是那么舒畅。人们在那里观赏夜景,一排排彩旗迎风招展,令人惊叹不已。路上人来人往,有的人急匆匆的回家,逛商店的人慢悠悠地溜达……
王继圣叹道:“平凡的日常,便是幸福!只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石玉婵笑道:“天一哥哥这话说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一样,饱经沧桑,无限感慨。”
王继圣道:“哥哥经历的太多了,有恨也有爱,有成功也有失败,心曾经碎过,又经过了修复,所以经常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悟。不像婵儿妹妹这么单纯阳光。”
石玉婵叹了一口气。
“婵儿妹妹为什么也叹气?有什么心事吗?”
“婵儿确实是有点心事,已经困惑我几个月了,可是又说不清道不明的。”
“哦?说来听听,让哥哥为你解惑答疑。”
石玉婵放低了声音,“那还是春节后刚开学的时候,也就是爷爷病刚好的那几天,爷爷安排一个名叫王继圣的人来保护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和他只见过一面,就再也忘不了他的容颜,心神都被他搅乱了!”
“婵儿妹妹这就是有了爱了,这人呐,一旦有了爱,便就有了牵挂。那个王继圣他很优秀吗?”
“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如沐春风,毫不拘束,他很有亲和力。”
王继圣心中一阵惭愧,仅仅是因为一席关爱的谈话,就俘获了姑娘的芳心。凭心而论,自己完全是为了实现对石三桂的承诺才去接触石玉婵的,根本没有丝毫的暧昧。然而此时,他面对着石玉婵却不舍得放手了。
“其实你所说的就是一种爱的情愫,爱情是一种微妙的事情,是两个人,互相谢谢而产生的感情。”
“哥哥又在瞎说,婵儿学业未成,怎么可能谈恋爱呢?”石玉婵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王继圣说。
“婵儿妹妹应该知道,爱就是糊涂的,如果说的清道的明的话,那么这样的爱情也会慢慢的消失。
古人云:"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这世上,众生芸芸,人心各有不同,就如人的面貌。所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一直是说不清道不明,没有一个完美的模式可以让人们一定过得快乐幸福。爱情没有理由,是一种感觉,这就是爱。
人是情感动物,这才是真情的流露。〞
石玉婵又叹了一口气。
王继圣又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知从何而起的情感,不知何时已在心中发芽生根,待到你发现时,它已让你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不过,婵儿妹妹,假如那王继圣已经娶妻生子了,你又该如何自处?”
石玉婵害羞地说:“如果那真的是爱,我自爱我所爱,管他是否已经婚配!天一哥哥这是把爱情和婚姻混淆在一起了。”
“婚姻难道不是爱情的归宿吗?”
“婚姻还是爱情的坟墓呢!”
“你……”
“咋了?”
车子停在了石玉婵所住的公寓楼前,石玉婵下车朝王继圣挥了挥手,“天一哥哥,再见!”还未等王继圣将手抬起,石玉婵已经转身上了楼,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王继圣感慨万千,从陌生到好友,好友变成情人,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不能在一起的人,才会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时而开心,时而心痛,时而不舍,时而又想放弃。明知不能爱,却偏偏深爱,明知没有结果,心却收不回来了,明知该放下了,却又舍不得!
有一种爱,嘴上说不联系,可心里却拼了命地惦记!想念的时候,能忍住不联系,却思念到发疯,如果放弃真的那么这么简单,谁又会选择卑微的纠缠,道理谁都懂,可真正爱过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爱是没有理由的,爱了就是爱了。即使爱的很卑微,撞上南墙也是爱了!
回到住处,顾之、侯贵文、季约季和兄弟还在家里等着他。阿利见他回来,把嘴撅得老高,埋怨地说:“阿圣下次再出远门,必须要带上我和阿康,否则我们是不放心的!万一有个闪失,我和阿康我们两家人……”
王继圣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因为保护不周而出了意外,坤沙的秉性和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也难怪阿利和阿康如此担忧。于是说道:“没有下次了!纵然是你们二人因为是熟面孔不方便露面的话,我也将你们乔妆打扮,远远地跟着我,这样可以吗?”
阿利这才转忧为喜,“阿圣快进去吧,他们几个已经等候半天了,想必是有重要事情商议。”
王继圣进屋坐下,侯贵文先说道:“周兵和赵安宇己经离开京城八天了,周虎被侯三关押在一处地下室里,每天过一次堂,折磨得鬼哭狼嚎的,把他这几年为周兵所做的几十件脏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也都有口供和视频录像,包括与周兵一起轮奸几个当红女明星的事情也都说了。”
王继圣道:“一群禽兽!能干出什么人事来?”
侯贵文继续说道:“这周虎还交代,周兵还包养了一个美女,住在紫玉山庄的一座独栋别墅内,这女人还生有一个小男孩,今年刚刚一周岁,雇了两个小保姆,只是这个美女原本是他父亲周长健的情人,因为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而惹恼了周长健,周长健便把她交给了周兵,让周兵随便安置了。
谁知道周兵一见到这个美女就被迷了心智,于是就劝他父亲把这个女人又留下了,安排她住在紫玉山庄,父子二人轮流照顾她,至于谁是这个小孩的父亲,任何人也说不清楚!”
王继圣道:“一个是董卓,一个是吕布,那她一定是貂蝉了!”
侯贵文笑道:“阿圣真是神了!这个女人就是前年全国最火的女星樊如冰,娱乐圈的人封她为“赛貂蝉”!”
王继圣鄙夷地说:“一个真敢上,一个真能忍!”
侯贵文道:“在周长健父子看来,漂亮美女就是一个玩意儿,谁看中了谁就可以把玩一番,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王继圣道:“这种女人也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侯贵文皱眉说道:“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权,或者是为了虚名,也可能是身不由己,谁知道呢,目前就查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