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升将药酒倒在矿泉水瓶子里,揣进怀里,走出了宾馆。一阵冷风吹来,王东升一缩脖子,晚秋的深夜,街上行人寥寥无几,王东升幽灵一般地徜徉在街道旁边大树下的人行道上。
一想到王敏此时正在三豹身下承欢,他拿出手机打给了高俊龙,骂道:“混帐王八羔子,小敏被一个小白脸下了药,诱骗到春水河宾馆里去了,你还不赶紧的去解救!”
高俊龙惶惑地问:“小敏不是和张总在谈工作吗?”
“谈你妈的头啊!张总下午就出差去了,根本就没有在家,你快点过去?”
“他妈的!这次我过去捉奸,看看是哪个混蛋又给我戴了一顶绿帽,我非敲下他十万块钱不可!”
王东升收起了手机,紧了紧呢子大衣,想起姜华英对自己的背叛,心头一阵窝火却又有一丝兴奋和刺激,他从未想过观看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做爱竟然能让自己达到高潮!又想起王东闵的老婆万芝,一个医院的护士,身材娇小,面容精致,前凸后凹,性感惹火。不由得掏出矿泉水瓶子,“咕咚”喝了一大口。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敢上我的老婆,看我怎么玩弄你女人?”王东升加快了步伐,一辆面的驶来,他伸手招停,坐了上去,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王东闵的家。
王东升用钥匙轻轻开了门,悄悄地摸向卧室,推开卧室的门,路灯照映下,只见床上睡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只见她红衣衫不整,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睡梦中的女子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情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王东升又喝了几口酒,心火直往上涌,返身关上了卧室的门,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赤身俯卧在万芝身上……
万芝从睡梦中惊醒,以为是王东闵回来了,闭着眼睛骂道:“你个缺德的东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成天和你嫂子偷偷摸摸地苟合,就不怕你大哥哪天要了你的命?”
王东升也不答话,一味地横冲直撞,万芝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他,“你嫂子没有喂饱你?巴巴地跑回来扰人清梦!”
王东升心头火起,强要霸王硬上弓,万芝打开了床头灯,一见是大伯子在糟蹋自己,吓得花容失色,急忙缩到了床角,流泪说道:“大哥,我是你亲弟妹呀!东闵和你可是一母同胞呀!”
王东升此时欲火中烧,扯着万芝的小腿,将她拖拽到床边,随手打开了手机视频,“你看看,这就是我的亲弟弟!他在干什么?他在奸占着他的亲嫂子!夫债妻还,他欠我的,我就从你身上捞回来!不许反抗,不许乱动!乖乖地从了我,我饶你二人不死。”
万芝见到丈夫和姜华英赤身鬼混的丑态,心里万念俱灰,失去了挣扎的勇气,长叹一声,不再动弹,一任王东升在自己身上施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见万芝一动不动,王东升失去了兴致,他发起狠来,把药酒对着万芝的嘴“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万芝哭着喝着,哀求道:“大哥饶了我吧!我不会喝酒!”
王东升邪恶地笑道:“这不是酒,是通往极乐天堂的灵丹妙药!”一股脑地灌了三四两,然后静静地抱着她,等待药力发作。一双手抚摸着万芝滑腻的肌肤,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万芝的身体起了反应,不停地扭来扭去,迷迷糊糊地抱着王东升求欢要爱。
王东升开启手机摄像功能,轻声问道:“万芝,你是自愿的吗?”
“我是自愿的!求你给了我吧!”万芝神志不清地回答道。
“求我做爱,你会后悔吗?”
“快给我吧,我永远不会后悔的!”
王东升阴险地笑了,翻身跨了上去……
春水河宾馆1126房间,三豹和王敏赤身裸体滚来滚去,二人刚从阳台上做了一次,浑身冻得冰凉,进入室内,暖气袭来,像是春风吹拂了绿柳似的,二人又兴致勃勃地焕发了生机。
三豹一身的腱子肉,强壮无比,王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伊伊啊啊”地淫叫着,“三豹哥哥,你把我的腰勒断了!”
三豹“吭哧吭哧”地使着蛮力,“我见过你和老板滚过床单,哥哥眼馋你雪白的肌肤,就是不敢对你下手。”
王敏媚眼如丝,“我给你递过好几次眼色,你个呆子,就是不开窍!”
“老板待我不薄,我不敢轻薄他的女人!”
“今儿个你怎么就敢了呢?”
“现在你是高俊龙的女人,他能上你,我自然不惧怕他,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我要多做几次,把以前的亏空补回来。”三豹说着,又大动起来……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大胆,连我高俊龙的女人也敢玩弄?”一声大喝,高俊龙手提铁棍闯了进来,一见王敏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铁根朝那男人头上砸去。
三豹尽管在忙着兴云布雨,可是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注视着房门的动静,见到高俊龙铁棍砸来,侧身一个翻滚,这一棍子砸到了王敏的肩膀上,疼得王敏“嗷”的一声,光着身子爬起来一个巴掌甩在了高俊龙的脸上。电光火石之间,三豹跃起一把夺过铁棍,只是后脑勺上一棍,就将高俊龙砸得昏死过去。
一击得手后,三豹顺手扯下床单,裹在高俊龙的头上,抡起铁棍,没命地殴打起来,边打还边骂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混蛋,也敢管老子的闲事!”
王敏跑到洗手间察看肩膀上的伤势,一道醒目的血红伤痕,这只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等到王敏从洗手间出来,高俊龙已经死去多时了!
见三豹仍在一棍一棍地抽打,王敏说道:“别打了,他是高俊龙,打死了怎么办?”
“他是高俊龙?”三豹装作不知道似的问。
王敏揭开高俊龙头上的床单,见他已经死去,吓得花容失色,“他死了!这可咋办?”
三豹又将床单蒙在了高俊龙的头上,从高俊龙的衣兜里摸出手机,拔出电话卡,扔进了抽水马桶,冲进下水道。对王敏说道:“我真不知道他就是高俊龙,一心只是为了保护你,失手错杀了他,现在是投案自首还是逃亡他乡,避避风头,哥哥我一切都听你的!”
王敏吓得浑身发抖,扑到三豹的怀中,哆哆嗦嗦地说:“三豹哥哥,我好害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豹抱着她,坐在床沿上说:“过失杀人罪可能会被判七年左右有期徒刑,可是你明明知道他是高俊龙,就要定性故意杀人罪,有可能是死刑或死缓,总之,下半辈子都不可能再出来了!”
“三豹哥哥,我听你的,只要你别抛下我!”
“那就跟我一块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反正谁都没有看见我们。”
“好,我跟你走!”
“穿好衣服,现在就走!”三豹说着,穿好了衣服,又用毛巾裹住手,抓着高俊龙的手,蘸着血水,在地板上写下了“拆迁”二字。然后提着钱箱,搀扶着王敏,从宾馆的后门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