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童元送到了家,王继圣领着阿利阿康二人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
车子刚驶进巷口,便被一堵绿色铁皮围墙挡住了,三人只好步行而入。
刚进入围墙里面,只见到处是破壁残垣,绝大多数房屋被推倒了,留下一地烂砖头。
抬头寻找自己的老屋,再也找不到了,在老屋的原址上,盖起了一座三间三层的崭新的小楼,一辆挖掘机停在楼前,二楼的一面山墙已经被掏空了,整个楼芨芨可危,摇摇欲坠。
楼前地上躺一个人,两个女人哀哀哭泣。
王继圣上前一看,不禁如遭雷击,心胆俱裂,那躺在地上的人正是他的父亲王大力!哀哀哭泣的正是他的母亲陈晓婷和姐姐王继红!
王继圣红了眼,厉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陈晓婷一见是儿子回来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阿圣啊,你可回来了!”
姐姐王继红扑上去抱住了王继圣,“阿圣,他们不讲王法,伤天害理,要强拆咱家的新楼,还打伤了爸爸!”
王继圣跪在父亲的身边,检查了伤势,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还在流着,断了一条腿躺在地上呻吟着,见儿子回到身边,不禁涌出了热泪,“阿圣啊,他们欺人太甚!你去政府告他们去!”
挖机的旁边站了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梳着后背头的男人,三十多岁,一脸横肉。他上前说道:“你是王大力的儿子王继圣吧?这一片搞拆迁重建,是上边批准的,你们尽管去告状,到哪里也告不赢的!”
王继圣吩咐阿利,“拨打110,让他们先派人过来。”
阿利立即拨打了110,听说是拆迁区域纠纷,直接说警力不足,自行协商解决,随即就挂了电话。
王继圣沉默不语,一双手在父亲的头上、腿上不断地点击着,抚摸着,接好了腿上的断骨,头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了。
王继圣安排阿康找来了三根木条子,把父亲的断腿固定好,才出了一口长气。又用真气帮助父亲疏通经络,营养断骨。
感觉到疼痛消失,王大力说道:“你给家里陆陆续续送来了七次钱,共计是七十万,加上家里几十年攒下的三十多万,共计一百万元,从设计到审批,先办的准建证,然后才动工兴建。
刚刚竣工两个多月,还没来得及办理房产证,开发公司就对这一片开始了拆迁工作,说是要盖起三栋30多层高的住宅区,给拆迁户所拆房屋每平米1000元的补偿费,并承诺可以优先返迁回来,以成本价购买同样面积的新住房。
拆迁协议上写着,新筑楼房成本价是5000元一个平方,市场价是8000元一个平方。可是他们拆除我们的房子,一个平方才赔了1000元呐!他们可真的是黑心的强盗呀!
咱们家老屋原先的面积不到100个平方,新楼盖起来以后,建筑面积也不到300个平方,开发商说咱家的新楼没有房产证,只能按照老屋的面积赔偿100个平方的钱,共计赔偿10万元。
可是我光盖楼就花掉了将近100万了,他们只赔10万元!我拒不在协议书上签字,他们便派人过来强拆,直接用挖掘机捣毁了二楼的山墙,眼看楼就要塌了,我上前去给他们理论,他们便动手打人,往死里打!一钢管打破了头,又是一钢管打断了我的腿。
他们是强盗,是土匪!你要告他们,县里告不赢就去省里,省里再告不赢就到北京,总有说理的地方!”
“爸爸,先把你送到医院,你安心养伤,这里都交给儿子了,儿子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你放心吧!”王继圣吩咐阿康把父亲送到了市医院,同时又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让妈妈和姐姐住进去,以便就近照顾。
安排好家人,王继圣才走到挖掘机旁边,扎好马步,真气布满了全身,双手托住挖掘机的底盘,“嗨”地一声,一使劲把挖掘机掀翻在地,高高的驾驶室内的工人,连同驾驶室狠狠地摔到地上。
大背头见此情景,心中大怒,“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来人,给我狠狠地揍他!”
王继圣冷眼看了看十几个打手,“不要命的尽管过来!”
其中一个打手,看着被徒手掀翻的挖掘机,战战兢兢地说:“高经理,这小子会功夫,若是动手,恐怕真的会出人命!”
“你们他妈的孬种!这小子出国打工才一年时间,能有什么功夫?给我上,打死打残了我负责!”高经理大吼大叫道。
几个人拎着铁棍围了上来,阿利迎了上去。王继圣说道:“下手轻些,一不见血,二不打残,更不许出了人命。”
“那多不过瘾!”阿丽说着冲了上去,好似狼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把十几个人都踹翻在地。然后拍了拍手回到王继圣的身边,“一群菜鸟,真没意思!”
高经理一见所带的打手都失去了战斗力,急忙掏出手机大喊:“我来报警,我来报警!”边说边要往外跑,正好被返回来的阿康堵了回来。
“拆迁户闹事,你们赶快派警力过来,越快越好,要不然会出人命的!”高经理对着电话嘶声吼道。
王继圣三人形成三角形的包围圈,将高经理围在中心,都双手握拳冷冷地盯着他。
高经理吓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小便失禁,裤子湿了一大片,“不许胡来哦,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一阵警笛的鸣叫声,警车停在了围墙的外面,四个警察冲了进来。
高经理一见警察从来进来,好像是见到了救兵,急忙上前喊道:“张所长,张所长,这小子暴力抗拆,你们把他抓起来!”
看着在地上蠕动着的十几个打手和一个满脸扎着玻璃,浑身是血的驾驶员从挖掘机的驾驶室里爬了出来,张所长掏出了手枪,指着王继生说:“不许动,蹲下去,双手抱头!”
王继圣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你能解决问题吗?”
“你涉嫌暴力抗拆,故意伤人,跟我走一趟吧!”
“只要你能解决问题,我便跟你走一趟,但是要把他也带上。”王杰胜念起了鬼门心经,双手作出繁杂的手势,只见一个飘渺的身影从所长的身上取出了手铐,铐上了高经理的双手。
见此情景,张所长心中一阵恍惚,“都带走,有话到所里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