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说完这话后赵赵飞很是震惊。
“殿下,您没有开玩笑吧?他都已经死了还怎么有机会救活啊?”赵飞说着。
“有的时候没有气息也不一定就是死了,我之前看过一本医书,上面就是有过这种情况,你看他的面色还没有完全的发白和变动,而正常人如果真的死了,那是会有变化的,而且他的身体依旧保持这个样子没有变化,我估计他应该是短暂性没有气息,也就是假死。”萧凛说着。
萧凛这番话让那人和赵飞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里有大夫吗?要是有给我请最好的大夫过来。”
“小的这就去。”
随后那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殿下,您就不怕这小子突然跑了不回来了?”
“他不敢,他可是第一个看到县令这种情况的,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他跑都跑不了,他还是嫌疑人呢。”萧凛直言道。
“可是真的会有大夫能够救活他吗?”赵飞说着。
“赌一把吧。”萧凛说着。
赵飞看向桌子上的饭菜,基本上全是肉菜。
“这家伙,吃的还不差呢,真的是委屈了灾民也不能委屈了他自己。”赵飞吐槽道。
萧凛看向桌子上的饭菜,这一堆肉食。
“县令很喜欢肉菜,难道是从肉菜中下的手?”萧凛说着。
“可若是真的从肉菜中下的手,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假死呢?难道这毒不致命?”赵飞说着。
果然那人把大夫给请了过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草民参见殿下。”
“行了 这些礼数就免了,大夫你快来看一看这个人。”
“殿下,赵大夫是这里最好的大夫了,基本上很多疑难病症都是他看好的。”那人说着。
“既然如此,那赵大夫看一看他能否采取方法救活?”萧凛问道。
赵大夫应声查看了许县令,萧凛在一旁有些紧张起来,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紧张也很正常。
“殿下,这许县令是什么时候闭气的?”赵大夫问道。
“回大夫,是我先发现的,今早来给县令送茶的时候看到的,至于县令大人具体什么时间出事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脉搏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但是还没有完全消失,要是真的要救倒是也可以。只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闭气的。”赵大夫说着。
“不如赵大夫先把人给救活吧,若是救活了你也可以再问他是什么时候闭气的,这样也不迟。”萧凛说着。
“好,我试一试。”
随后赵大夫拿出两根银针来,不一会儿两个重要穴位上就扎上了。
“大夫,就扎两根会不会太少了些?”赵飞问道。
“不不不,两根即可,若是多了,恐怕他真的就醒不过来了。”赵大夫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赵飞笑道。
过了一会儿,许县令突然睁开眼睛,而后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赵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萧凛问道。
“这是因为体内的毒素太多,当然你们看这是鲜红色的血,不是暗红色的,他已经过来了。”赵大夫说着。
萧凛看向许县令,果然看到了他睁开眼睛了。
“那他这样就已经好了吗?还需要后续的吃药吗?”萧凛问道。
“这个草民可以开几副调理身体的。”
“我跟您去拿吧。”那人说着。
“也好。”随后两个人就离开了房间。
许县令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萧凛,一时间有些疑惑。
“殿下,您怎么来了?”许县令有些声音嘶哑的说着。
“这不是来看看你嘛,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些。”
“你应好好的感谢我们殿下,要不是他,我告诉你,我都直接以为你死了。”赵飞说着。
“其实应该感谢来给你送茶的小伙子,要不是他说的,我们也不会来。”
“没有想到我竟然活下来了还是被你们救的。”许县令苦笑道。
“怎么?难道我们救你一命你还不乐意了?”赵飞直言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谢谢你们。我没有想到还能活下来。”
“所以说许县令可以说是谁害的你了吗?”萧凛说着。
说到这里,许县令叹气了一番。
“为什么叹气啊?”赵飞问道。
“没想到到头来他还真的要害死我。”许县令说着。
“他是谁?”萧凛问道。
“他就是我秘密谋事的一个朋友,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对我下手了。”
“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因为他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他也发现了他的杀手没回来。”说到这里许县令赶忙停下没有再说。
“我都听到了你就是不说也没有用。”萧凛直言道。
“我估计他早就想把你给杀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赵飞说着。
“我和他认识了这么久,哎。”
“这怎么了?不过是为了利益互相抱团罢了,你难道就没有做过别的不好的事情吗?”赵飞说着。
这句话让许县令有些慌张。
“殿下,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许县令有些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啊,就是你派杀手杀小白的事情这是吧。”萧凛直言道。
“殿下是怎么知道的?”许县令问道。
“说来也巧,那天我正想去看看小白,结果还真的遇上了正准备动手的那位杀手,自然是不能让他得逞了。”萧凛说着。
“所以说那杀手是你们杀死的?”许县令有些害怕。
“也不是,我不过是想问他点情况,但是他宁死不屈,服毒自尽了。”萧凛说着。
“难怪他说因为我这里浪费了太多的东西,原来这也是。”
“那小白呢?”许县令问道。
“你还好意思提他,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对他好就算了,反而还想着用杀手来害他,可真有你的,这农夫与蛇的故事算是让你给玩明白了。”赵飞这段话讽刺意味拉满。
许县令一时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
“怎么?你这想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