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军师沈国风脸色难看的要命,本来小事情,大家各让一步也就算过去了,结果沈峰来了这一出,确实是给自己解了围,可是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荣嘉伟脸色苍白,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的狰狞,用手指着军师沈国风和沈峰,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姓沈的,我踏马跟你们没完。
今天我认栽,下一次我不让你们跪下来求我,我踏马不姓荣!”
荣嘉伟转头看了看地上不住哀嚎的手下,气的冲过去对着他们一顿乱踢,大声的骂道:“你们真踏马没用,要你们来是凑数来的吗?
等我回去好好收拾你们,能喘气的都踏马起来跟我走!”
荣嘉伟带头走向门口,他的这些手下低着头,脸色通红,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跟在他的身后。
“我让你们走了吗?”
军师沈国风站起身,冲着荣嘉伟冷冷的说道。
现在既然到了这种情况,对方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也用不着客气,干脆一棍子到底,打到他服为止。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姓沈的,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敢杀我!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你能把我怎么样,谁敢拦我!”
荣嘉伟回头看向军师沈国风,咬着牙,大声的喊道。
军师沈国风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他还真不敢杀了荣嘉伟,那样双方就是正式开战,最后肯定是两败俱伤,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沈峰眼珠转了转,他大步走到荣嘉伟的面前,突然伸手,一个响亮的巴掌,打的荣嘉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全场的人都是一愣,谁都没有这个胆子敢打荣嘉伟的耳光,除了沈峰。
沈峰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这个时候不把荣嘉伟打服气,将来肯定是后患无穷。
自己此时做的事情,就是军师沈国风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现在由自己来做,可以争取到他的信任,更快的进入核心。
“你踏马敢打我耳光,你踏马是不是活够了,从小打大,我爸都没有打过我的耳光,我踏马跟你拼了!”
荣嘉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像疯了一样,五官扭曲,眼睛通红,大喊着扑向沈峰,就要和沈峰玩命。
瑶妹在沈峰的身后,她一把将沈峰拽开,同时抽出手枪直接顶在了荣嘉伟的额头上。
荣嘉伟就看到一把手枪顶在自己的脑袋上,冰冷的枪筒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谁都只有一条命,他还没有疯狂到不要命的地步。
荣嘉伟钉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冷汗顺着他的脸颊哗哗的流淌下来,他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瑶妹,从她冰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的温度,她真的敢开枪,这是荣嘉伟唯一能感受到的。
军师沈国风也吓了一跳,他心说:沈峰身边的这两个手下都是什么人,关键时刻真的敢上啊!
他一点不怀疑瑶妹敢开枪,而且他能感觉出瑶妹杀的人绝对不少,她身上流露出的杀气,让他的心里也得瑟一下。
“你竟敢骂我的老大,你是不是活够了,跪下,扇自己两个耳光,给我老大道歉。”
瑶妹面无表情,轻轻的打开手枪的保险,冷冷的说道。
“荣少!”
荣嘉伟的一个手下急得满脸通红,他大喊一声就要冲过来救他。
“砰”的一声枪响,瑶妹调转枪口,冲着这个冲过来手下的腿就是一枪。
“啊!”
这个手下惨叫一声,“扑通”摔倒在地,疼的的他用手捂着大腿的伤口,满地的打滚,地上弄的到处是鲜血,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荣嘉伟脸色苍白,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他两眼发直,伸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大哭起来。
这次他真的怕了,刚才枪声就在他的耳旁响起,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到现在他的耳朵里面还是嗡嗡的响个不停,他还年轻,还没有结婚,他有大把的金钱还没有花完,他真的不想死。
沈峰微笑着走到瑶妹的身前,他伸手将瑶妹的手枪拿过来,在自己的手里掂量掂量,然后蹲下来,对着荣嘉伟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可以好好谈了吗?”
荣嘉伟现在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机械的点点头。
“你把肥龙哥的房子砸了,房子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你赔一千万给肥龙哥,不过分吧!”
沈峰用手重重的拍了拍荣嘉伟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不过分,不过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转钱!”
荣嘉伟被沈峰拍的身体一抖,好悬没趴下,他连忙小声的说道。
荣嘉伟就想赶快离开这里,只要能保命,什么条件他都答应,现在就是让他卖了他老爸,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沈峰递给荣嘉伟一张银行卡,荣嘉伟掏出手机,拨打了公司财务的电话,命令财务现在给这张银行卡打一千万,马上就打。
“荣少,这个不合规矩,而且钱太多,我们现在没有这么多的现金,要不明天怎么样?”
财务听完荣嘉伟的要求,眉头一皱,小心的说道。
“你踏马说什么?我用钱你让我等到明天,我让你明天去死,你去不去!
现在马上给我往这张银行卡里打钱,没有现金自己想办法,少一分钱,我要你的命!”
荣嘉伟瞪着眼睛,冲着电话大声的骂道。
荣嘉伟挂断电话,脸色非常的难看,低声的说道:“你还有什么条件,一起说出来吧!”
沈峰站起身,将手枪递给身旁的瑶妹,微笑着说道:“荣少,你看咱俩之间的事情怎么解决啊?”
瑶妹面无表情,拿着手枪对着荣嘉伟的脑袋,只要沈峰开口说话,随时可以开枪。
荣嘉伟抬头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他咽了一口唾沫,脸色变得铁青,他握紧双手,低着头不甘的说道:“咱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