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被缓缓拉开，我们慢慢出现在了大众视野里，我眼看着下面的男人们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满目贪婪，我们就像货品一样被注视着。
宫蕊的身材比我要好一些，春妈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露着腰肢有点异域风情的艳色衣服，而我的是一套浅蓝色襦裙，让我们俩一眼就看出风格的不同。
“我们的两位姑娘都很不错吧，看看小脸蛋标志的呦。现在大家可以开始叫价了，我们这位蓝衣姑娘开始。”
“我出十两。”
“十五两。”
“十八两。”
……
“五十两。”
五十两一出，大家也都不再出声，而是面面相觑。
“还有没有加价的了？”春妈妈说道，不过没有人回她的话。
“那恭喜我们陈公子了，待会我们会把姑娘送到您的房间的。”
那位陈公子抬脚上了楼。而我从始至终都没敢看这位陈公子长得如何。
“现在是我们这位姑娘了，开始叫价吧。”
“五两。”
“八两。”
……
“三十五两。”
停在三十五两了几秒钟没有再叫价的，就这样，我的初夜被拍了五十两，宫蕊的初夜被拍了三十五两，我们像是提线木偶，一步步按照春妈妈的吩咐完成着自己的动作。
我们被带到了两间相邻的房间，进门前，我们看着对方，像是在打气，又像是在安慰。
推门，缓步走入，屋内坐着一个容貌平庸的男子，但是应该家里有点钱财，衣服布料都是很不错的，虽然我不要很识货，但是看着滑溜溜很舒服的应该就是很不错的吧。
我走到桌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就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
“坐吧，我们可以先聊一聊。”最后还是陈公子先开口了。
我只能慢慢的坐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
“子佳。”我没有说姓，好像这样就可以不那么羞耻一样。
“不错，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吧，不过我会温柔点的，不会亏待你的，小爷的家里还是有钱的。”
我只能低头装作害羞一下，生怕他从我的眼里看到害怕和羞耻。
陈公子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大拇指在我手背上摩挲。我强忍着恶心没有把手抽出来。他牵着我走到了床边，让我做到床沿，开始脱我的衣服，一件件，就像我的自尊一样，最终还是离我而去。
陈公子一夜要了我三次，我的嗓子哭哑了，下体撕裂了，浑身都是青紫的印记。
第二天歇客以后我把自己泡进了浴桶里，这一次我洗了很久很久，可是我感觉还是没有洗干净。
春妈妈说第一天接客可能不适应，给我们放了一天假，我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说话，不出门。还是宫蕊来敲我的门我才打开了房门，她走进了我的房间。我抱着她开始无声的流泪，流泪，流泪。
“别哭了，日子总要过下去的，我们要活下去，要活到最后的。”
我当然懂得，只是这一天来临后我还是无措的，但我也是想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