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细节就是不需要告诉姜暖暖,她也能从他忙碌的行程中猜到一二。
他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就帮她扛起了一片天。
姜暖暖主动抱上他的腰,依在他怀里。
顾时洲顺势抱她,嘴角轻勾,“被我感动到了?”
“嗯。”她闷闷的嗯了一声。
顾时洲心中舒服极了。
腻歪了许久,两人总算开始往回了走。
“我把俱乐部卖了。”顾时洲说:“低价卖给了柏梁。”
姜暖暖转头问:“为什么?以后不去了?”
“不去了。”他很是自豪的说:“老婆都有了,以后得养家。”
姜暖暖在他腹部捶了一下,不满意的说:“你是笨蛋?低价卖这叫养家?好歹也坑他一把呀。”
顾时洲轻嘶一声,握着她的拳头轻轻摩挲,“算了吧,他也是个认不清自己情感状况的倒霉蛋,兄弟一场,俱乐部给他,方便他追老婆。”
姜暖暖:“老婆?谁?”
顾时洲:“之前和你喝过咖啡。”
姜暖暖诧异,“你是说杭盼夏啊。”
她拿出手机翻出朋友圈给他看,“我看到她谈恋爱了,和一个看着挺文静的男生。”
顾时洲一愣,他不怎么记得清朋友的事,只知道上辈子的柏梁下跪了,这两人最后都没走到一起,原来问题出在这么。
他轻啧一声,“真惨。”
嘲讽归嘲讽,他还是好心把照片发给了柏梁。
...
从顾家老宅平安出来后,姜暖暖的电话就经常被林笑问候,她不是约着她去看婚纱,就是去挑请柬礼盒,把一个好婆婆的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顾时洲为了后面能尽可能多的空出婚假,长达一个月的忙碌当中,每回都是深夜回来。
姜暖暖很少被他吵醒过。
今天半梦半醒间,她听见卧室的门被悄悄打开了,脚步声和往常一样接近来到床边。
她困得的很,空调温度又开的高,整个人都侧趴着睡,纤细的腰肢正对着顾时洲。
祂眸色微暗,扯了下领带坐到床边,轻轻搂了她的腰将人翻过来,低声问:“新睡衣?”
一条薄薄的丝绸裙,V领样式,坠着薄荷绿的蕾丝荷叶边,对姜暖暖的身材来说,正好能显出那完美的曲线。
这会被他翻了个身,领口向一侧歪斜,肩带卡在那白玉般的肩膀上要掉不掉,浓墨般的长发铺洒在枕上,衬着那张睡颜瓷白精致的像个妖精。
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她,这样的场景,顾时洲喉结微滚,桃花眼沾着少许色气与湿润,自顾自地低声说:“挺好看的。”
姜暖暖睡得死,没什么反应,直到感觉到了凉意想扯被子,温热的掌心覆盖了上来。
潮热的吻游走过她的脖颈,咬落肩带,一点点的入侵她的感官。
直到她不满的轻哼出声,顾时洲陡然停了手,埋在她的颈窝里许久后,终是不忍心吵醒她,直起身,抓了一把头发走进浴室。
今晚也只能想着她自己解决了。
只是到了浴室门边,金属皮带掉落在地板上的响动,还是吵醒了床上本就有所察觉的女孩。
姜暖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点水,视线转向亮着灯的浴室。
门半掩着,有雾气窜出,里头开着花洒声格外的清晰,还有男人低沉的声音轻轻叫她。
“暖暖...”
她坐着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3点半。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回去正式接手公司业务成为执行总裁后,他都是这个点才回来。
她掀开被子下床,打了个哈欠走过去,“怎么了?睡袍还是毛巾忘记拿了?”
顾时洲单手撑着墙壁,另一只胳膊弯曲绷紧了肌肉,难掩的闷哼散与唇间,他站在花洒下闻声偏头,看着正对大门的镜子里,一抹女孩娇俏的身影站在墙边,一条及膝的吊带薄荷绿长裙,荷叶边的设计和褶皱颇多的裙摆,如春天里新生的嫩芽,含苞待放,诱人的很。
他更觉得身体疼的厉害,内心深处刚被冷水冲刷掉的火焰又被带了上来。
姜暖暖这会也因为得不到回应,从半掩的门里探进了脑袋。
她原本因为困倦而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淅淅沥沥的水下,男人极具艺术性的完美身躯微微弓着,被打湿的头发粘着额前,桃花眼迷离,略快的呼吸带动着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
“你...”
她立刻把脑袋收了回去。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浴室里一边叫她一边动手。
浴室里的水很快停了下来,顾时洲挂着水珠的睫毛低垂片刻,轻声说:“帮帮我。”
姜暖暖心一下被攥紧,声音都有点抖了,“什么。”
他踏着水来到门后,富有美感的阴影被灯光打在磨砂门上,将她笼罩。
“难受,宝贝,进来帮帮我。”
对于顾时洲故意用着这么勾人的嗓音叫她,姜暖暖的膝盖都软了。
她狠狠咽了口水,手指犹犹豫豫的放在门把手上,“顾时洲,这种事你都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干嘛?”
他安静了一会,“太晚了,怕吵你。”
姜暖暖心软了,略显羞耻的声音还是犹豫,“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绅士?”
顾时洲一本正经的回答:“时间不够。”
她一愣,“嗯?”
“跟你,时间不够。”顾时洲:“明天我六点要起床,所以...”
“所以你还是睡觉吧。”姜暖暖心一横,膝盖也硬了,“现在快四点了。”
她可不想他把自己累成狗。
顾时洲的脑海里却是印着她今夜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索性径直打开了门,一把捞过她的腰肢将人抱了回来。
“我们速战速决。”
“不要!你就只能睡两个小时你还速战速决!顾时洲!”
回应她的是浴室锁门的声音,还有那不小心磕到开关黑掉的浴室。
她什么也看不见就被一团火压在了墙上,腰后抵着的触感令人惊心。
“顾时洲,真的别闹。”她抓住他的胳膊,唇角有吻落下时,轻轻抿住低声说:“我不想你没觉睡,真的,我心疼。”
顾时洲一顿,撩起她的裙摆,埋在她后颈轻轻蹭着,“我明天8点去。”
“求你。”
姜暖暖:“...”
她彻底没脾气了。
黑夜里,蛰伏的恶犬终于撕开女神的裙摆,掌控她的皓腕,掐着她的细腰,沉浸在温热的浴缸水中摇曳。
足足大半月的火气,在凌晨终于散了个干净。
姜暖暖昏睡在他怀中,一直到七点,只眯了一会的顾时洲半点疲倦没有,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从抽屉里拿出常备药物,手探进被子里捉了她的腿过来。
她闷哼,反射性的要哭,“出去。”
“是手,只是上药。”他立刻俯身过去哄她,“很快好了。”
昨天他太过用力伤了她,早晨离开时顾时洲还特意嘱咐了婚纱店的人晚点再上门。
直到被林笑一通电话打醒,姜暖暖才从丢魂的状态里反应过来,慢吞吞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经过提醒,才想起今天还是她的定制婚纱到货试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