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为她辜负了你,我越想越觉得我不是人,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秦朗说着,居然真的左右开弓用力地扇了自己两巴掌,脸颊两边顿时红肿起来。
他抬起头来看向我,好像期冀着我能做出什么反应来。
可是我却是一脸的冷漠。
老实说,秦朗说的那么多话里,我半句也不相信。
他今日的道歉虽然诚恳,却让我更加笃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重蹈之辙已经摆在我面前,在医院秦朗的那次看护经历,已经让我完完全全对他死心。
“娇娇,你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对,我以前是太混账了。要不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解气就好。”
他抓着我的手,做拳状揍在他胸口。
我把手抽回:“秦朗,你每天这样和我演戏累不累?”
“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带回去给我的律师好好鉴定,要真没什么大问题我会签字的。”刚好,他的名字也早已签好。
不顾这是公众场合,秦朗朝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娇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敢期望我们能重归于好,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再为我那么难过。要不你喝了这杯咖啡,我就当你原谅了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浓郁香甜的咖啡香中好像还混了牛奶,浅褐色的咖啡上面是一颗大大的爱心拉花。
我和秦朗确认:“是不是我喝完咖啡后,刚才说过的话,你都能兑现承诺?”
秦朗点头如捣蒜,在他的目光中,我把咖啡一饮而尽。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身上的力气像被人剥丝抽茧般撤去,我身体软绵绵的,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你在咖啡里……给我下了药?”
千防万防,我却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损招!
他却把我打横抱起,一脸的狞笑:“要怪就只能怪你蠢!还白瞎了老子打自己两巴掌!”
我被秦朗抱上车,车速飞快,最后停在了一家隐秘而高奢的酒店。
我还保有清醒的意识,四肢却无力,挣扎不开秦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摔在一间柔软的大床上。
秦朗的动作算得上粗暴,很快就扒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换上几片轻薄得不能再轻薄的衣料。
他像不放心,又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双脚,让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房间宽敞,光线却微弱。
从我的视角我可以看到两米的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交颈鸳鸯抵死缠绵。
氛围浪漫而暧昧,而我就像被献祭的祭品!
秦朗很快匆匆离开,我尝试着挣扎,手脚却依旧无力。
门口处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谢总,您放心好了。人已经在里面了,正等着您‘享用’呢。我敢拍着胸脯和您保证,这女人的味道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谢晨岸挺着大啤酒肚,咧开嘴就露出满口的黄牙,还有一颗黄牙镶着钻。
他目光色眯眯,已然一副垂涎样子:“你说她滋味好,莫非你在我来之前已经用过一次?”
“哪能呢?这女人警惕心特别强,骗了她好久才让她栽到我手里。这不,立马我就给您送来了?”
谢晨岸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老的幼的嫩的雏的,我都尝试过滋味了。倒是第一次玩一个孕妇,这爽感不得不说是一次绝佳体验啊。”
秦朗狗腿地接话:“那之前谢总答应我的那笔资金……”
“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
“那朱芊芊……”
“我勾勾小手指,人就可以从狱里出来了。你还怕我说话不算话?”
秦朗连忙摇头,又媚着笑,打开门,请谢晨岸进去。
我浑身血液像开始倒流般,头皮一阵发麻。秦朗毫无底线的行为让我感觉到胃里酸胀泛滥的恶心,而我更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要是真的发生那事,我的孩子……不,我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昏黄光线下,我面前突然压下一个肥硕巨大的身影。
男人正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我身上每一寸皮肤。
他的目光尤其流连于我被轻薄布料遮得若隐若现的地方。
“怀孕四个月了,身材还那么棒,小美人儿,你今晚把我伺候个尽兴怎么样?”
他握着我的脚,放在他怀里轻轻摩挲着。
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但是话也说不出,手脚也软绵无劲。
这时候流眼泪是最没用的事情,我只能尽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大限度地保护我腹中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谢晨岸突然一脸潮红,双眼里闪烁着熠熠而抖擞的光芒。
他急不可耐地解下皮带,按下我的头,埋在他腿间。
我用力地把头偏向一旁,恶心的感觉逐渐翻涌到喉间,到底哇呜一声,把积食全部吐在了谢晨岸身上。
“你这个贱人!”他用力地扇了我两巴掌,我的耳朵嗡鸣作响。
“告诉你,秦朗已经把你以十万的价格卖给了我。今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声音如雷鸣,霹雳炸响在我耳畔。
“今晚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能大发慈悲怜惜你多一点,要不然……”他嘿嘿笑了两声。
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谢晨岸是个出了名的“禽兽”,老幼不忌也就算了,主要他在床上还玩得特别野,鞭抽女人更是常有的事情。
我咬着下嘴唇,口腔里弥漫出血腥味。
我仿佛看到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悲悯却无助地看着我。
灵魂却是被一声响亮的踹门声给撕裂了。
从门外冲进几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而谢晨岸还没来得及爬到我身上,就被人从后衣领提了起来,往肚子上重重砸了一拳。
他哀嚎出声,又被保镖们用力按住,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猪羊。
楚庭把他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冷冽的松木香包围住我,居然能给我一瞬的安心。
他动作轻柔地抱起我,像抱了一个易碎品般。
而走到门口处,他回过头狠戾地对保镖说:“按往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