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冷月心被人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禁锢,紧接着男人灼热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
"唔~"
她还没缓过神来,双手就被柔韧的绸带束缚,绑在了床头上。
"兰呜呜,唔~你还来!"
"才三日而已,这怎么够。"兰沧泽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啃咬。"既然你不愿意走心,那老子就把你睡服,看你还有没有时间去找别的男人!"
眼前被黑布蒙上,身上的触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偏偏对方还故意使坏,一个劲儿的在她敏感的地方撩拨。
"你这,嗯~"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冷月心就承受不住,呜咽着小声啜泣。
突然她感觉身上一轻,紧接着她听到对方柔情蜜意的声音。"今晚我带来了一个小礼物,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什,什么?"冷月心身体紧绷,直觉这狗男人没憋好屁。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羊脂白玉做的玉如意,上面精心雕刻了精致繁复的花纹,你摸摸,喜不喜欢?"
"玉如意?"细腻的触感从手指上传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翻过身去。
紧接着玉如意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向下,在她腰侧或轻或重的打着圈。不多时,冷月心就出了一身细汗。
"嘤嘤嘤~"
对方力道把握的极佳,既不会伤了她,但也不会让她好过。
兰沧泽俯身低头,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玉如意紧贴着两人……
"兰沧泽,不可以!"冷月心哭着求饶,可那只大手依旧强劲有力的按住她细软的腰肢。
"不可以?"兰沧泽低低笑出声来,一口银牙在黑暗中尤为晃眼。"你越拒绝,我就越想这么做。该怎么办呢?"
"唔嗯~"她身体猛地后仰,花枝轻颤的模样极为惹人怜惜。娇弱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再狠一点!
……
暗室中,红衣女子正在运气突破。柳眉紧蹙,面白如纸,娇艳的红唇也因为痛苦而褪去颜色。
真气冲破她的身体,化成袅袅青烟散在空中。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丹田内突然一阵风云变动。紧接着她感觉身体一轻,全身的毛孔全部打开刚才承受不住的真气,此刻全部乖顺的盘踞在她体内。
所有人能透视体内,定然能发现女子丹田之内寄居着一只米粒大小的黑色甲虫,身下是刚刚褪去的旧壳。
甲虫弓着身子,背后湿漉柔软的鞘翅突然展开,上面泛着淡蓝色的荧光。
翌日清晨,红衣女子推开暗室的大门,一缕晨光突然照在她身上,令她不适的抬手放去。
霍百荣双手环胸倚在墙边,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恭喜了,你还有命活着走出来。"
女子仿佛感知不到对方的冷淡,眼底满是爱慕。"殿主是特意在等属下吗?"
"魑离,收起你的媚术,它对我无用。"霍百荣陡然出手,扼住女子的咽喉。脸上的笑容早已不再,阴狠的模样令人胆寒。
只是魑离并没有收起她眼底的爱意,反而愈发痴迷眷恋。
"哎呀,殿主生气的样子更令属下心动了呢,呵呵~"
"赶紧走,主上还在等着。"霍百荣嫌恶的将人甩开,手心在衣服上用力蹭了两下,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呢~"魑离娇媚一笑,再眨眼时,面上的爱慕眷恋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无常殿冥月堂堂主魑离,擅长的就是画皮媚术。
她最爱伪装出痴情柔弱的模样引人堕入她编织的情爱网中,然后在对方沉沦迷醉之时,一击必杀!
所以千万不能被她迷惑,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死。
摄政王府,书房之内。
"魑离见过主上~"魑离膝盖还没弯曲,一支银花破空而来,将她的面皮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惊奇的是并没有血渗出来。
佘阿蛮猫眼微眯,眼底的狠毒毫不遮掩。"隔着这么远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了,等会儿还是回去好好洗洗吧。"
魑离抚上那道伤痕,眼中是浓浓的疼惜。"呀,可惜了这张脸皮,我最喜欢这张呢~"
说着她用力一扯,瞬间便完成了换脸之术。
只是相较于之前美艳精致的面容,面具之下的这张就显的寡淡素净得多。
摄政王不理会两个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新药感觉如何?"
"回主上的话,属下感觉好极了~"魑离单膝跪地,赞叹道:"佘阿蛮大人这次升级的配方,一颗能抵之前百颗。只是药效太过刚猛,属下差点就要爆体而亡了呢~"
摄政王抚掌大笑,眼角皱起几道深深的细纹。"很好,阿蛮果然是我的福星,离了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佘阿蛮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娇羞的模样犹如二八少女,娇媚动人。
"凌郎,还有外人在呢~"
摄政王敛去笑容,看向站在书房中央,高大挺拔的男人,吩咐道:"霍百荣,你去将新升级的秘药送到九龙台,让他们在三月十五这日拍卖。"
霍百荣拱手称道:"是!"
摄政王转头看向与霍百荣并肩而立的红衣女子,继续吩咐道:"魑离,你要想办法混入那群名门正派中,然后挑起他们的争端,这江湖还是乱点才好掌控。"
"是,属下遵命~"魑离盈盈一拜,原本寡淡素净的脸顿时生动起来,媚态横生。
水云城中,曲江派大堂。
张庭看着堂下人一身烟灰跪在那里,哭的声泪俱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巨鲸帮,好得很!老夫不发威,那雷大虎还真以为能骑到我头上拉屎!
今日我就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省得他目中无人,再做出其他狂悖之事!"
张庭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帮众迅速集结,即刻出发前往桑榆城。
……
阳光照进室内,刚好照到正在沉睡的美人面上。
冷月心眼皮轻颤,到底还是没能睁开。她全身酸软得厉害,特别是腰,像是要被人折断一般,使不上力气。
这狗男人,也不知道那日受了什么刺激,这几日天天半夜三更翻入她的当中,今日更是欺负得她连床都起不来。
再这样任由他折腾下去,只怕不出一月,她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