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浅笑:“臣妇也只是让公主出丑而已啊,您的手此刻虽说扭曲如爪,可是并不疼啊。所以啊,这就是臣妇的还击。公主您现在要么自行解了臣妇的毒,要么就乖乖的受着。公主有什么招数尽管对臣妇使,臣妇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制作毒药,臣妇手里的各种毒药都有,以后慢慢的给公主试用。”
穆月瑶气的浑身发抖:“你个毒妇。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绝不让你好过。”
顾梨就喜欢看穆月瑶气急败坏的模样,顾梨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公主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穆谷峰开口说道:“言夫人,孤知道这事是你与公主之间的事,别人不许过问,只是这毒言夫人要什么时候给公主解了。”
顾梨笑着说道:“皇上请放心,我给公主下的是最轻的毒,只能维持一小会,不用臣妇解毒,算着时辰,这药力已经过来,应该马上就好了。”
顾梨的话刚落,穆月瑶的手就能动了,太后不禁背后出了一阵冷汗,她没想到,顾梨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隔空给穆月瑶下毒。
太后冷声的说道:“月瑶,你与言夫人之间的恩怨,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太后的意思是,穆月瑶你是斗不过这农女的,她今天能当着众人的面给你下最轻的毒,也可以给你下最重的毒。既然斗不过就不如和解,能收为自己用更好。
哪曾想穆月瑶是被气急了大声的说:“休想,我非得弄死这个贱-人-不可。”
太后对穆月瑶甚是失望,心情很不爽,想着非要穆月瑶吃尽苦头自己求饶不可,看向顾梨说道:“言夫人,既然公主不愿与你和解,你尽管下手便是,不用顾忌她的公主身份。”
顾梨自然是明白太后是被穆月瑶给气着了,微微屈膝:“太后,臣妇有一个怪癖,就是拿着一颗做美食的心情去做毒药。臣妇很愿意让公主一一尝尝。”
太后也真是对穆月瑶恨铁不成钢:“那就最好。”
穆月瑶见自己母亲如此:“母后,你怎么向着这 贱-人说话。”
太后懒得理穆月瑶,留下一句:“技不如人,就长长记性。孤累了,就先回宫了,各位朝臣自便。”
太后被身边的嬷嬷送回自己的宫殿,主角都走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大家也都纷纷起身离开皇宫。
坐上回府的马车,顾梨都要累瘫了,她趴在椅子上一动不想动,言子风见顾梨这个样子以为她不舒服:“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梨爬在马车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身子随着马车颠簸,有气无力的说:“没有,就是太累了,我这身行头太沉了。”
言子风甚是心疼,要不是因为自己,他言子风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何必为了他游走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中。
穆谷峰要铲除自己的皇后,只因他自己初登皇位根基不稳,没有实力直接对抗余家,只能让顾梨来帮穆谷峰背这口锅,就算明知道明日太阳升起时,顾梨会成为满京的百姓咒骂的对象, 可是言子风为了穆谷峰的皇位和言家的荣耀,不得不将顾梨推出去用作挡箭牌。
今日的种种,他言子风何尝不心疼。又何尝不想为她遮风挡雨,只是眼下要悄无声息的打掉穆谷青的势力,也只有此计划才能兵不见刃的解决。言子风落在双膝上的手,不由的攥成了拳。
言子风伸手将顾梨拉到自己怀里,看着心尖上的女人,微微低头,一个吻落下。趴在言子风怀里的顾梨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闭着双眼趴在言子风的怀里闭目养神。
言子风与顾梨踏进一品将军府的时候,府上灯火通明,一片祥和,将军府的大门挡住了外面的纷杂与争斗。
顾梨快速的退去身上所有的不适。起身活动端了一整天的身子和脖子,一回身,见言子风正站在自己身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顾梨在言子风的眼里看见了欲望。
顾梨挠了挠脖子,避开言子风的眼神,想绕开他。
此刻,言子风被顾梨勾起了欲望,眼前穿着轻薄的衣服,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言子风喉结上下不停地滑动,正在嘴馋的言子风哪里会让顾梨从自己身边轻易的逃离。
入夜整个将军府都静了下来,顾梨在言子风身下不断的求饶。顾梨越是如此,言子风就越喜欢,言子风玩心大起。
他想要再一次的征服她,顾梨趴在床上已经无力。
言子风倒是精神饱满,只是今日言子风不是走的平日里那个路径,他欣喜的开辟了一个新地图。
顾梨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想躲又躲不掉,“好痛。”
顾梨痛苦的求饶,言子风却毫无怜惜之情,他就像一头发疯了的野兽,言子风一阵索取。
顾梨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言子风伸手轻抚顾梨的脸颊:“阿梨,有你真好。”
顾梨身上早已出了几层汗,撅着嘴埋怨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言子风看着身侧的人儿:“你有多美好,只有我知道,你整个人,只有这里我还没有尝过,没想到竟是如此美妙。”
言子风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看着她身体的曲线玲珑有致,他轻而易举便能看出这具娇躯是何等的美好......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抚摸着那光滑如丝一般的肌肤。
顾梨有些气喘的说道:“真是快被你给弄死了,每次一开始倒是挺温柔的,可每每关键时候都这么野蛮。”
“是吗?"言子风挑眉问道。
顾梨不语。
言子风翻身压住顾梨:“那我要把它在弄大一点才行呢。”
言子风话落,就猛地扑上来,言子风是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临近丑时,顾梨扶着腰起身,两腿颤悠悠的下了床,言子风在顾梨身后拉着顾梨扶着腰的手问道:“很疼吗?”
顾梨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言子风又问:“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