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风黑着脸说:“不喜欢。”
顾梨憋着笑:“不喜欢啊,没关系,你再看看那个穿粉色衣服的。那个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言子风依旧黑着脸说:“不喜欢。”
顾梨见言子风一脸的不愿意又接着问:“这个也不喜欢啊。还有还有,不着急,咱们慢慢选,你再看看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子风强行制止了,两唇相触的那一瞬间,顾梨只觉得浑身酥麻,仿佛一股电流通过全身。顾梨还沉醉在这突如其来的吻里,路过的人已将两人围住,对他们指指点点。
顾梨红着脸轻轻的推开言子风,将脸埋在言子风的胸前。
言子风压根就不在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看着怀里的女人害羞的模样,静在心里泛起丝丝的甜蜜。搂着顾梨的纤细的腰,腾空而起,一路飞檐走壁回到将军府。
“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做那事。”顾梨心里是很兴奋的,只是实在不好意思将刚刚发生的事再说一遍。
言子风依旧黑着脸对顾梨说道:“下次再与我说那样的玩笑,小心我将你就地正法。”
言子风挑起顾梨的下巴接着问道:“下次还敢吗?”
顾梨摇摇头说道:“不敢了。”
言子风也只是吓唬她,哪里舍得真的生她的气,视线落在她迷人的唇瓣,那如同花瓣般娇嫩的唇,柔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
他喉结上下滑动,他的身体变得燥热无比。言子风的眼神迷离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她面前,竟会如此的不能自持,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美,双 -臂 -紧- 抱- 着- 顾-梨-纤-细-柔-软-的-腰-肢。
言子风抬起眸子,视线落到了顾梨白皙如雪的脖颈上,只见顾梨此时脖颈有规律的跳动,言子风的眼眸在也无法离开,就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突然逮到一只肥美的兔子,言子风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许久以后,他的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继续下移,顺着领口贪婪般的看,可是她最想看的地方被挡住,他将顾梨抵靠在廊柱上,腾出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领口处,向下滑动,遇到阻碍,就轻轻的拨开,直至视线-落-到-赫-然-出-现-了-两-团-高-耸-的-山-峰,随-着-她-的-颤-抖-一-跳-一-跳,煞-是-迷-人!
言子风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一股邪火升腾而起。
言子风眼睛赤红:“夫人,它很迷人,也-很-大,可-以-包-容-相-公-吗?”
言子风压根就不等顾梨回答,爱惜一般的凑过来,将-头-埋-进-山-谷-中。
顾梨极其享受这种感觉。一-阵-阵-的-快-感,顾-梨-彻-底-迷-失-了。
一阵轻风吹过,言子风舍不得的放开顾梨,他亲手为她整理衣服,言子风抱起顾梨,顾梨躺在言子风怀里,葡萄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言子风看,一秒都不愿错过。
言子风将顾梨抱回了东院,亲手给顾梨宽衣,言子风的视线落在顾梨胸前那一块块红印时,就像是雪地里开着一朵鲜红的花,甚是迷人,言子风又-忍-不-住-伸-手-感-受-那-股-柔-软。床幔摇曳,红帐翻滚。
一觉醒来言子风早已上朝了,齐珂与春柳一大早就冲着顾梨傻笑,顾梨还以为她俩有什么喜事就问:“你俩今天捡到银子了,这么高兴。”
春柳说道:“夫人,我们作为陪嫁来到言府,虽然与将军接触的不多,但是对将军也是了解的,将军从未对谁温柔过,可是昨天将军亲自将夫人抱回来,对夫人那真是温柔的不行不行的。可见夫人是将军放在心尖尖上的。”
顾梨脸微红,总不能跟她们说,昨夜自己被她们心目中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折腾的都快散架了吧,顾梨故意岔开话题:“我昨日饮了些酒,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齐珂说道:“夫人放心吧,昨日将军亲自抱着你回来的,衣服还是将军亲自给你换的。”
顾梨都的脚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顾梨现在脑子里都是言子风猴急的解开自己一群的模样,丝毫不温柔。可是,可是很开心。顾梨红着脸偷笑,小声的说:“那就好,没耍酒疯就好。”
顾梨起床后,就去了湖边小院,来到芜湖城准备新铺子开张。而言子风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早朝一开始,言子风就被朝上一半的臣子弹劾了。
皇上假装生气说道:“言将军,你可知罪。”
言子风赶紧恭恭敬敬的跪在下说道:“臣这半月一直在家养病,除了陪着夫人去了一趟外祖父府上,与夫人一起去了文慧郡主的夏宴,其他时间臣一直在府上,哦,臣昨日还领着夫人去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逛了逛,臣不知道何时何事得罪了各位大臣,让各位大臣一同弹劾,臣实在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皱褶眉头说道:“言将军,你与夫人的私事就不要在大殿上说了,孤与各位大臣都知道你与夫人感情好,你好好想想各位位大臣为什么弹劾你。”
言子风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说道:“皇上,臣真不知。”
皇上接着说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来来来,将弹劾言将军的奏章拿过来,让言将军好好的看看。”
言子风拿过奏章看了看,都是弹劾他宠妻的,请求皇上下旨废除他与顾梨的婚约,甚至还有人直接要赐死顾梨,言子风早就知道,大臣们上奏章弹劾自己的事,也早就知道有人上奏要让他与心爱的女人生离死别。
言子风也不用知道到底是哪些人这么狠毒,他只要知道这些人听命与二皇子穆谷青,那个势力超过皇上的晋王爷。
言子风看完奏章没有任何表情,递还了奏折什么也没说,站回到队列里。在朝的各位大臣不知道言子风在打什么主意。
穆谷青上前一步,漫不经心的说道:“皇上,言将军如此行事是在藐视皇上。”
言子风回禀道:“皇上,臣不知晋王为何针对微尘。”
言子风直接将话题引到穆谷青身上,完全打破了穆谷青借刀杀人的想法。
穆谷青说道:“言将军不是在说笑吧,我何时针对你,是你自己藐视皇上,与我何干。”
言子风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就站在这大殿上,何时藐视皇上了。分明是晋王针对臣吧。”
穆谷青还在狡辩:“皇上让你看大臣们的奏章,你为何不将奏章上所奏之事在大殿上说一说。”
言子风一脸严肃的说道:“皇上,奏章上所奏全都是我宠爱夫人,任由夫人在将军府门前胡作非为,臣是宠爱夫人,这微臣承认,但是臣并不知宠爱夫人犯了宣盱国的哪一条王法了,再说我了,我就这一个夫人,又不向各位妻妾成群,我不宠爱正牌夫人,还能去找小妾不成。至于我夫人在将军府门口胡作非为这一条纯属放屁。”
言子风此话一出,朝堂上的大臣自然是分为两种,一是面带笑容,掩嘴偷笑的,另一种自然是那些上了奏折,被言子风羞辱了,睁着眼睛想上前理论又不敢的。
穆谷峰坐在皇位上,差点憋出内伤,眨巴眨巴眼睛轻轻嗓子说道:“言将军,注意言辞。”
穆谷青见皇帝想和稀泥,他怎么能轻易放弃打压皇上势力的机会,如今朝中皇上最大的靠山就是言子风,只要能伤及言子风分毫,都不会枉费这些日子的辛苦,至于完全搬倒言子风,那可是早晚的事,言子风都倒了,上面的那一位摔下龙椅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穆谷青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穆谷青冷笑一声:“言将军,你如此激动,恐怕是要袒护之意吧。”
言子风慢悠悠的看向穆谷青说道:“我的夫人,我当然要袒护了,难不成还任由外人欺负不成,只是不知道我家夫人是怎么得罪了晋王了,让晋王揪着一个妇人在这朝堂上抓住不放。”
穆谷青脸色铁青,愤恨的甩了一下朝服的袖子说道:“怎么得罪本王了。令夫人好手段啊,一把火就把我的府兵熏得丢盔弃甲。”
言子风淡淡一笑:“看来真是我家夫人得罪了晋王,所以晋王才笼络各位大臣一同弹劾本将军。”
穆谷青冷哼一声,心想如今的朝中的大臣一多半都是听命于我,就算本王现在没有坐在那把宝座上又如何,上面那位还不是任我拿捏,穆谷青很不在意的说:“言将军说笑了,笼络大臣可是死罪。”
穆谷青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这么想。
言子风继续说道:“晋王,我夫人熏得可是您的府兵,又没有熏各位大臣的府兵,各位大臣一起上折子弹劾臣,您说您没笼络,那这些奏折是怎么回事呢。”
穆谷青现在承认自己笼络朝臣,就是死罪,要是不承认,就寒了拥护自己朝臣的心。眼下这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上奏的朝臣都是有良心的臣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言子风跟顾梨学的这招还真好用,让穆谷青半期石头砸自己的脚,言子风不急不慢的强调:“以晋王的意思是,这些上奏的同僚是打包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