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问您一下,最近鬼杀队或者是锻刀村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隔了数日原铁珍都没有走出房子,叶文联想到那一夜,原铁珍不同寻常的一面,只能去找村里唯一一个熟人,自己的文化课老师——井野健三郎。
“好久…不见,钢铁冢…”
“大…事?你…难道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老师的说话功力真的不减当年啊,叶文耐着性子和健三郎聊了起来。
“我最近都在锻造我的第一把刀,所以完全没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
“哦哦,原来你也…到了…能够独挡…一面的…程度了吗?”
“专注…是好事……真是…让人…倍感欣慰!”
叶文:( ????? )您老能不能挑重点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的…那天讲起…”
叶文:(>﹏<)您老还来瘾了是吧,能不能长话短说。
早上———夜晚
“钢铁冢……你能听我…讲这么久…老师…真的很…欣慰……村里的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叶文:(ˉ﹃ˉ)
“终于讲完了吗,大概清楚了,哈哈哈哈哈,那啥,天这么晚了,老师我就先回家睡觉了,拜拜!”
【叶文施展了睡遁,叶文成功逃跑了】
“等一等…老师…这边…也有…空屋子…可以……”
叶文在逃跑路上似乎还隐隐听到了健三郎的挽留话语。
“开玩笑再听下去真的会变痴呆的,而且怎么感觉怨念十足,不会变成鬼怪吧……”
不过也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也知道了为什么村长老头自闭这么久了。
一周前
在当代产屋敷主公的指派下,让一名柱带队,前往某处花街进行清剿。
据隐的可靠消息透露,花街各大店的老板或者老板娘都有着共同相传的花街故事,那就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这么一位花魁。
她美得出奇,性格却又很差,毒得吓人,而且每当这样一位花魁的诞生,花街就会引起骚动,各大花魁争先恐后的私奔或者赎身,似乎是想逃离什么东西一样。
而传说这位神秘花魁的唯一特点就是喜欢在艺名中加个姬字,她们习惯性地在不顺心时,歪着头斜眼瞪人。
有些年长的甚至亲眼目睹过两次这样的花魁,但心照不宣地是,为了不影响到正常经营,他们都选择隐瞒起来。
原本以为只是个民间怪谈,各家门店为了掩饰自家不断流失的艺妓所使用的小手段。
直到主公预感到了其不对劲之处,联系产屋敷家族动用了上层阶级的关系,打通门路,进行了多方势力的核实,确认了花街内不然有着一只起码是下弦的鬼,不巧的话甚至会是上弦。
当机立断地安排柱前往调查,为防止上弦的出现,还安排了五名剑士一同潜入调查。
为首的是当代鸣柱,桑岛慈悟郎!
“这就是…亮的如同白天一般。”
“这就是花街,混杂交织着男女的虚荣、欲望和爱憎的夜之城,但夹杂着鬼,千万不要大意了!”
“嗨,鸣柱大人!”
六人站在屋檐上,俯瞰整个花街的容貌,处处灯火辉煌,交相辉映,富丽堂皇的酒家,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是这个时代最繁华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白天入眠,到了夜晚则会绽放光彩,你们联想到了什么?”
“和鬼的习性一样。”
“正是如此,艺妓们也大多是因为贫困、欠债被家里人卖到这里,她们在此工作,换取衣食住所,倘若达到花魁那般程度,会有不少大款为其赎身。”
作为领队,桑岛慈悟郎有必要向前来帮助的部下透露所有已知的情报。
“但…换句话说,即便有些艺妓失踪了,店家也不会通报警察,不在乎或者是说习以为常,对吗,鸣柱大人。”
桑岛慈悟郎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剑士,内心对他出色的思考能力颇为赞赏。
“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隐会调查花街,现在甚至是各大花街都被主公安排调查。”
“不愧是主公大人。”
然而,三天后…
花街一条无人的小巷,一道人影飞快地逃窜。
“跑,再快一点,那种怪物,根本不是我们几个可以对付的,必须告诉主公他们。”
喘着粗气,不断催眠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的一名鬼杀队队员。
“妾身长得不好看嘛?用不着这么害怕啊,鬼杀队的剑士大人?”
空中突然出现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挥舞着六根樱花色的腰带,看其身上绣着红叶的和服,以及头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饰品。
街道边的灯红柳绿照射到她的脸上,显现出的是一朵盛开着的梅花,鲜红亮丽,极为妖艳。
但口中的利牙,和瞳孔中浮现出的上弦陆,无疑证明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不可能!鸣柱大人不是已经拖住你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你把鸣柱大人怎么了!”
剑士跌倒在地,连蹬带爬的往后退,此时的他已经明白,自己与对方的实力犹如一道鸿沟,哪怕今天侥幸活了下来,也会留下一辈子阴影。
不,不,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绝无生还的希望。
“放心好了,那个大叔长得超级丑,脸上还有道疤痕,肮脏丑陋的东西,我可是不会入口的。”
“那…可以放我一马吗,我愿意…”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方就空荡荡一片,就留下犹如喷泉般的尸体。
“啊啦啊啦,对不起啊,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呢?”
“不过,如果真让放你走了,那位大人肯定会惩罚妾身的,所以,还是请你上路吧!”
堕姬跳上屋檐,感受到了什么,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赶去。
确实,鬼杀队的突然来袭打上弦六兄妹了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为首的鸣柱桑岛慈悟郎出招速度极快,一个照面就斩下了堕姬脑袋。
随后分裂出了妓夫太郎负责应对桑岛慈悟郎,而连接好脑袋的堕姬则是追击剩下的几人。
桑岛慈悟郎做梦也没想过上弦实力如此强大,而且即便斩掉了头颅也无法杀死,倘若上弦都是这种程度的话,鬼杀队该如何面对。
“一抹多,你已经完成了吗。”
“是的哟,欧尼酱,对付那种程度的剑士,还是很轻松的啦!”
“但是我这边失手了,到时候有什么惩罚就我来担着吧……”
妓夫太郎挠了挠糟乱如同海草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一条滴血的腿,鸣柱速度和自己不相上下,在对方有意撤退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血鬼术·飞行血镰留下一条腿已经不易。
“欧尼酱,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的,我们可是同心同体的兄妹啊,都怪我一开始就被砍掉脑袋了。”
“一抹多!”
“欧尼酱!”
后来隐发现桑岛慈悟郎的时候,已经是晕倒在花街附近的树林中,手中的太刀断裂的只剩下刀柄。
清醒之后的桑岛慈悟郎,一话不说,医生看过后认为大概率是造成了严重的心理挫折,哪怕是主公亲自前去探望,也只说了一句:“残废之躯,无法再担任鬼杀队的柱,还望主公同意自己的隐退。”
之后主公便为桑岛慈悟郎找了座山头,让他当起培育师的工作,当然主公更希望对方能够讲述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敌方的情报。
而原铁珍听说了这件事后,哪怕桑岛慈悟郎没有说那一晚发生什么。
但他一直认为是自己锻造的武器没有让桑岛慈悟郎发挥出应有的实力,导致鬼杀队实力大幅下降,甚至想切腹谢罪,还好被护卫及时发现阻拦。
叶文知道,按现在鬼杀队实力如此薄弱的情况下,知道了上弦的强大,足以摧毁大多数鬼杀队队员的信心,倘若形成恶性循环,无法召集更多有天赋的剑士,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