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自然不知道乔宇齐的遭遇,看乔宇齐又准备埋头吃饭,便直接夺过他手里的筷子,红着脸呵斥道:
“你说清楚,我让你去请教度的问题,你怎么还拿着这东西回来了。”
“可是度就在这里面啊!”
乔宇齐都快哭了,看楚熠依然盯着自己,乔宇齐没办法,只好走到楚熠身边,拉了个凳子坐到楚熠身边,指着其中的一个地方说道:
“你看看这幅,老鸨说啊!您肯定不能像平时那般大的动作,你可以……这样……就这样……”
说着,乔宇齐还开始比划起来,在楚熠终于听懂加看懂后,乔宇齐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的开始将下一幅。
“还有这个,老鸨说其实女人在怀孕期间,也有欲望,甚至比平时都强。公子您既然疼惜阿姐,那您就……牺牲一下,好好伺候伺候阿姐。”
“可这也太……”看着那画册中让人喷血的图画,楚熠的脸色都变得五颜六色了。
虽说他多次跪在司马灼清的脚下,但也没有趴在她那儿……
“公子,老鸨说了,这就是个情趣,反正到时候房中只有您与阿姐,您还怕没面子?再说了,您在阿姐面前有过面子呢?”
与楚熠相处的久了,乔宇齐在面对楚熠时也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反正知道楚熠不会把他怎么样,便大着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
楚熠倒也确实没有怪乔宇齐,反而觉得乔宇齐说的在理。
司马灼清白天不是说了吗?要他晚上好好伺候,既是好好伺候,他哪敢不让司马灼清舒服了?
夜幕降临,兰馨苑中,司马灼清正半倚在软榻上,一边看着话本子傻笑,一边嗑着瓜子,好不悠闲。
“吱扭!”门被推开,楚熠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阿灼,你今日比平时多走了些路,想来是累了,我伺候你泡泡脚吧!”
“嗯!”司马灼清正看话本子看的兴起,连眼神都没施舍给楚熠,含糊的应了一声。
楚熠也不恼,只是在看到矮几上还没喝的安胎药时,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司马灼清从小就怕喝药,这些时日每次喝安胎药也需她哄着、骗着。
可就算如此,每次喝药她也一副要她命的模样,全身上下都在排斥着。
走到司马灼清身旁,楚熠摸了摸碗壁,温度适宜,不冷不热,正适合服用。
“阿灼,先把安胎药喝了吧!”从司马灼清手里抽出话本,楚熠端着碗,低声诱哄着。
司马灼清正看到精彩处,本来被她抽走书就不高兴,现在闻到那难闻的中药味,脸色就更差了。
她直接把安胎药推到一旁,捂着鼻子道:“我不喝,你快把话本子给我。”
“乖!喝了药我就给你。”楚熠继续哄骗着。
司马灼清哪能依他,直接坐起身来,伸手就要从楚熠手里抢话本。
楚熠自然不能让她如愿,直接把话本子举过头顶,好脾气的劝道:
“阿灼乖,先喝安胎药,这安胎药里面小齐早就加了蜂蜜,不苦的。”
“你给不给我话本子?”自从怀孕后,司马灼清越来越不讲理,脾气也越来越大,根本不听楚熠说什么。
楚熠看着司马灼清明显沉下去的脸,脸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儿。
但这药眼看就要凉了,楚熠只能先把话本子放到一旁离司马灼清较远的一张桌子上,而后返回来,直接半跪在司马灼清面前,再次哄着:
“阿灼,你乖,我先喂你把药喝了,之后你一边看话本子一边泡脚。”
“你下午不是说让我今晚好好伺候你吗?只要你喝了药,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此话当真?”
楚熠这么一说,司马灼清还真觉得全身又开始燥热了,特别是想到刚才话本里描述的那些个动作,司马灼清只觉得瞬间口干舌燥的。
楚熠看司马灼清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他,心里瞬间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楚熠急忙用力的点了头,嘴上还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当然当真,今晚为夫一定好好伺候娘子。”
“你最好说话算数。”司马灼清冷哼一声,直接抢过楚熠手里的安胎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楚熠都快要被她的这波操作搞懵了,但此时也不敢表现出来。
赶紧接过司马灼清手里的空碗,又拿帕子帮她擦干净嘴,而后直接半跪在她的脚下,帮她脱了袜子,将她的玉足放进了水里。
“呼!”一接触到温热的水,司马灼清便舒服的轻吟一声。
楚熠看着她舒服的模样,赶紧低下头帮她按摩着脚心。
“唔!轻点!……这儿重点!对,就是这儿,使劲!啊!楚熠,你谋杀亲妻啊?”
“我哪敢啊!”顺嘴反驳了一句,楚熠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司马灼清并没有听清楚他嘟囔了句什么,楚熠就又熟练的帮她按摩了起来。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司马灼清斜靠在软榻上,在楚熠的伺候下,小脸不知何时变得红扑扑的。
楚熠帮她洗完脚,正拿着巾帕给她擦脚,看到的便是女人这副勾人心魂的模样。
她一脸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发丝凌乱,娇态可掬,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满是诱惑。
想起晚膳时与乔宇齐一起看的那几幅图,楚熠的呼吸都不由的重了几分。
抓住她脚踝的手不由用了力,楚熠看着手中的盈盈玉足,低下头,轻轻吻了下去。
“唔!”玉足本就是女人较为敏感的地方,楚熠这一吻,司马灼清只觉得全身酥麻。
楚熠看着女人魅惑人心的模样,哪里还能忍住,他跪在她的脚下,一路往上,掀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