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司马灼清听着她令人胆寒的声音,声音冰冷的质问:“你就只会用家人威胁我吗?”
“朕不愿,但朕只能如此!”楚熠轻咬着她的唇……
司马灼清忍不住全身都在颤抖着,她怒瞪着他,冷笑连连:“呵!你和宣王果然是一丘之貉!啊!”
或许是不满意她此时的态度,楚熠直接扯过锁链,将她的两只手束缚在头顶。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她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开。
楚熠依然残忍的笑着:“宣王?楚璃他连给朕提鞋都不配!不过朕刚才收到消息,悬崖下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你说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怎么知道?”司马灼清恼怒的别过头。
楚熠却再次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他猩红的双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温热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舔过,一点一点吞噬着司马灼清的意志。
“!你……”司马灼清只觉得连声音都在颤栗,她紧紧咬着唇瓣,但楚熠却突然用力捏住她的面颊。
“阿灼咬唇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美!朕更想……”
“唔!”仅有的空气被他全都剥夺,他粗暴的气息灌入她的嘴中……
司马灼清用力挣扎着,沉重的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的手腕被磨得生疼,但司马灼清却没半分要放弃的想法。
终于,双手从头顶离开,她红了眼,一掌就拍在楚熠的俊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安静的营帐中尤为响亮,整个营帐中的气压都降到极致。
司马灼清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楚熠也侧着脸,半天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正想着什么时候溜走的楚沧更是眼睛都瞪直了,他哪能想到自家皇兄竟然直接在他面前就上演一出霸王强上弓,没成想,没成功攻城略地不说,还没司马灼清甩了巴掌。
眼看着楚熠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本想开溜的楚沧还真怕楚熠恼羞成怒真将司马灼清给杀了,赶紧跪在地上,艰难的开口:“皇兄息怒,臣弟……臣弟想清姐姐并不是故意的,求皇兄饶了清姐姐这次。”
“你怎么还在这儿?”楚沧的突然发声,也让床上的两人猛然惊醒。
楚熠回过头,那张脸黑的都快能滴出水了。
司马灼清也急忙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缩在里面。
楚沧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他满脸冷汗的抬头看了眼楚熠,待对上楚熠那双比尖刀还锋利的厉芒时,再不敢犹豫,连滚带爬的向帐外跑去。
直到跑到帐外,楚沧才心有余悸的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而帐内,空气再次凝固。
楚熠看着将自己完全包裹在被中的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残忍而疯狂的笑意:“司马灼清,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打朕巴掌的。”
“那还不是你逼……啊!楚熠,你把被子还给我!唔……撕啦!”
衣衫被他残忍的撕掉,男人像个疯子一般,赤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
一个时辰后,当楚熠从司马灼清身上离开时,司马灼清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
她一脸愤恨的盯着正在更衣的楚熠,最终颓然的闭上双眼,眼角溢出一滴眼泪。
楚熠穿好衣服,俯下身来,一脸温柔的帮她吻掉脸上的泪珠,柔软的嘴唇停留在她的唇上:“朕的好阿灼,这只是开始,往后,朕会让你一点一点习惯朕,朕要将你融入骨髓,朕……“
“滚!”司马灼清绝望的咒骂着,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吓人。
眼泪越聚越多,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楚熠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耐心的帮她吻掉那些眼泪。
司马灼清没有再挣扎,她也没力气再挣扎。
冷风吹进,一阵寒意吹到她的身上,但她却并不觉得冷,因为更冷的,是心!
从这天开始,司马灼清彻底被锁在了帐中,沉重的锁链一次又一次的磨破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皮,而每一次她感到疼时,对楚熠的恨就会多一分。
楚熠在第一天晚上就发现了司马灼清手腕和脚腕上的伤,他拿出药膏,想要帮司马灼清处理伤口,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句:“滚!”
楚熠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下沉,他直接将司马灼清束缚在怀中,轻柔的帮她上了药,又拿出软布,缠绕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上。
司马灼清满脸嘲讽的看着他的举动,楚熠却仿佛感觉不到她眸中的嘲讽。
他会温柔的抱着她睡觉,会喂她吃饭,会帮她沐浴……
直到几天后,宣王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而潜伏在硕国边境的探子却传回消息,说有人在魏国发现了一名疑似宣王的人。
楚熠瞬间就像疯了一般,他闯进司马灼清的营帐,直接将她扔到床上,霸道的占有。
司马灼清早已对他的突然发疯见怪不怪,她只是睁着眼,满脸讥讽的看着在她身上的楚熠。
她的神色再次刺激到了楚熠,他……
这场折磨,从傍晚到清晨,整整一夜。
第二天,楚熠亲自伺候她沐浴更衣,帮她换上华丽的凤袍,看着镜中人儿空洞的目光,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
“阿灼,我们今日便回京!灼华殿朕已帮你布置好,以后,你就待在灼华殿,等着朕日日宠幸与你。”
“你就是个疯子!”司马灼清声音嘶哑的怒吼着。
楚熠却一脸痴情的看着她,他轻笑着,缓缓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来人,司马灼清忤逆犯上,戴上手铐脚铐,关进笼中,押解回京!”当楚熠站直身子时,他眼中的所有柔情全都消散。
司马灼清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的后背,寒风吹进,一室的清冷孤寂。
衣摆飘飞,她就这般,穿着最最华丽的凤袍,坐上了他亲自为她准备的囚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