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满脸惊恐的抬起头,楚熠神色不变,只勾唇不屑的讥讽着:“怎么?不愿?”
“奴不敢!”虽是这样回答,但司马灼清的身子却未挪动分毫,甚至连声音都在发颤。
想起昨夜他对她的残忍,司马灼清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只是楚熠今日并不打算那样惩罚她,他等了片刻,看司马灼清还是一动不动,显然等的不耐烦,直接狠厉的拽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在床上。
司马灼清心中满是恐惧,她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子。
“你是想让朕将你绑住?”楚熠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司马灼清心中一颤,果然不敢再动。
楚熠这才将手从他脑袋上移开,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又将她的臀部抬高,掀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裤子,一掌便拍在她的臀上。
“啪!”的一声脆响,司马灼清身子一颤,脸也涨得通红。
臀部灼烧般的疼着,但更多的则是羞耻。
虽然楚熠并没有像昨夜那般对她,但这样的羞辱,让她悲愤而绝望。
她知道,楚熠就是为了折磨她,欺辱她。
从小到大,父亲管教她、先帝、夫子也曾惩罚她,但楚熠,从来不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更不要说动手。
他以前对他,是真的宠,宠到骨子里。
在他面前,他从来都不是帝王,只是她的璟匀。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啪啪啪!”楚熠又连着在她臀上落下几巴掌,司马灼清紧紧咬着唇瓣,未发一语。
楚熠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眉头微皱,声音清冷可怖:“看来这种责罚对你来说无关痛痒,既如此,那朕就换点其他的。”
“不……”司马灼清慌乱的直起了身,楚熠眉头皱的更紧,冷冷呵斥一声:“别动!”便直接转身,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把泛着光泽的黑檀木戒尺,重新走回司马灼清的身后。
“趴好!”他再次沉声吩咐一声,司马灼清身子不由一抖。
她自然看到了那把戒尺,想要反抗,但心中却清楚,反抗只会激怒楚熠,让她惩罚的更重,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乔宇齐或者她司马家的其他人。
没有办法,司马灼清只好忍着屈辱,再次将脑袋埋在床上。
楚熠看着她身上被自己大掌打出的红印,并没有一丝手软,直接一戒尺打在他侧露在外的肌肤上。
“呃!”司马灼清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楚熠将戒尺停留在刚才拍打她的位子上,并没有继续,而是开口问道:“疼吗?”
司马灼清听着他冷厉的声音,紧紧咬着绯红的嘴唇。
楚熠半天未有听到回答,便不客气的在刚才的位子上再来了一记,同时声音阴冷的开口:“回话!”
“不……不疼!”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但司马灼清还是倔强的不肯服输。
楚熠嘴角溢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声音却阴狠毒辣:“好!好的狠啊!朕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楚熠这次再没收着力气,“啪啪啪”,一连十几下,戒尺一次又一次砸在司马灼清的身上,期间未有丝毫停顿。
司马灼清疼的小脸早已煞白,额间更是渗出了汗水。
楚熠如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从今日起,只要你对朕说谎,朕就亲自教训你!我硕国虽不崇尚用刑,但天牢的刑具,朕却颇为了解,朕不介意将那些一一用在你的身上。
“主……主人若是要惩处,何必找这些理由?不管奴说没说谎,主人从来都不信奴,奴……呃!”
“啪!啪!啪!”
“啊!”终于忍不住,司马灼清发出一声惨叫。
楚熠这次下了死手,动作越来越快,司马灼清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疼,身后除了疼,除了痛,司马灼清已经再也想不出其他可描绘的词了。
不知是疼的还是实在委屈,司马灼清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混着汗水,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司马灼清不知道楚熠打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今天要被楚熠打死时,王福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司马灼清从来没有觉得王福的声音竟这般好听,楚熠停下动作,而司马灼清也早已无力撑在床上,她斜瘫在地,几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红润的唇瓣早已被自己咬破,狼狈极了。
楚熠看着她可怜的模样,乌黑的瞳孔中却没有一丝柔软,他用手中的戒尺挑起她的下颚,声音透着浓浓的危险和噬骨的阴寒:“司马灼清,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该编出怎样的谎言骗朕,朕晚上还会再来,若你到时不能给朕满意的答复,朕便继续惩处你,直到你说真话为止。。”
他知道司马灼清意志强于常人,但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消磨掉她的意志,对司马灼清这种人最合适。
等楚熠从房中离开后,司马灼清还呆呆斜瘫在地上。
身后早已疼的麻木,她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眼圈通红,模样凄惨。
深深的寒冷和绝望将她包裹,紫菀和紫芙进来时,司马灼清急忙忍着剧痛爬上床,将自己塞进了被窝。
“主子,陛下对您做了什么?让奴婢看看您的伤好不好?奴婢好为你上药。”紫菀看着司马灼清惨白的脸色和哭的通红的双眸,一脸怜惜的说道。
司马灼清却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些饿了,累了,不想下床罢了。”
“奴婢这就去给主子拿吃食。”紫菀怎么能看不出司马灼清有意隐瞒,但她能看出她现在的脆弱与无助,不敢逼她,只能先按她说的做。
紫芙本还想再问司马灼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她和紫菀都是暗卫,耳力过人,自然也听到屋内传来的一些动静。
但紫菀在离开时,却一把将她拉走,紫芙虽心里不愿,但到底看出司马灼清情绪不对,就跟着紫菀一起离开了。
而两人一离开,司马灼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塞在被中,闷声哭了起来。
她早已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真话也好,假话也罢,楚熠都不再相信她。
对她而言,余生只剩无尽的责罚与羞辱。
她不知道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她明白,楚熠不会让她死的,至少在他彻底厌弃她之前,她没有死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