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府内。
在铺满各色鲜花,闪着层层波光的湖边,俊美不凡的少帅,满含深情的向林夏款款走来。
他单膝跪地,虔诚的吻向林夏那光洁白皙的手背,真挚告白,“舒舒,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我生在大帅府,从小到大,血液里只有背负二字。”
“从蹒跚学步,我就学会了拿枪!”
“父亲告诫我,我生来背负无数人的性命,背负几十万肖家军的信任,他马革裹尸后,十二年过去了,我曾受过八次致命伤。最严重的一次,我身中7枪,其中有一枪还差一厘米就射中了我的心脏。”
“当时我躺在病床上,听到医生谈论我的伤势,我不禁在想,为什么我要背负这些?我也很想跟二弟一样,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现在,我不想了,也不怨了。”
“舒舒~~~”
肖雄望着林夏,眸光迷醉而专注,“我有了你,有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我希望你能身处一个和平的国家,可以尽情的做你喜欢做的事。”
“不用担心战争,不用忧愁离别,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
男人痴痴的笑,心中注满甜蜜和期待,“舒舒,只要我一想到,我背负的人里有你,我就满足了。”
“我愿为你抵住硝烟,哪怕殒命沙场,死而无悔。”
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真挚,林夏被他看着,眸中不自觉的溢满晶莹。
红狗子更是哭的直打嗝,“嗝~夏姐,我太感动了,嘤嘤嘤!他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啊,他好让人心疼啊,嗝~”
周围一大圈儿的人,包括意秋,纪子琛夫妻俩在内,他们满眼惊讶和羡慕的看着这一幕。
“我的天,少帅好浪漫,他可是南部两省的扛把子,居然对太太卑躬屈膝,还做了这么多,我都要感动哭了……”
下人们艳羡的小声议论陆陆续续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意婕听到后嫉妒的不要不要的。
多么深情浪漫,有钱有权的人间绝品大帅哥啊!竟能为自己的太太做到这个份上。
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意舒这死丫头还真是好命,居然可以勾搭上肖少帅。当初怂恿父母拿光她家的钱也没让她饿死街头,早知道该毁了她这张脸才是啊!”
“反正她的照片给了陈婉茹,那张脸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对啊!陈婉茹呢?为什么给她写信这么久一直没有回音?
意婕不由得拧眉思索起来。
探听到她心理活动的红狗子皱眉,忙不迭的向林夏告密,“夏姐,原来意婕早就嫉恨原身的美貌,是她私下把原身的照片给了陈婉茹。”
“是她呀!这样一来,前因后果都对上了。”林夏挑眉,眸光冷冽。
红狗子点头,“对,多亏了夏姐你早做筹谋,把她从M国骗回来,要不咱们也想不到,原身的堂姐会这么恶毒?既然找到了罪魁祸首,原身的叔叔婶婶和堂弟,你打算怎么处理?是放过还是?”
“呵呵,放过?”林夏忍不住轻讽一声,“红红,可不要当圣父狗哦!”
“原身父母去世后,两姐妹无依无靠,本来靠着家里的钱,两姐妹可以安稳度日,双双读完大学,可就是因为这家人的贪心和绝情,让她们姐妹连唯一的希望都没了。”
“倘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原身也不会辍学去当一个舞女。她那么喜欢读书,喜欢音乐,那么善良温婉的一个人,本该与意秋一样,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毕业后找一个志同道合,温和体贴的丈夫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是他们毁了这一切。”
“这么些年,如果他们真的有心弥补,也不会到现在才出现,所以说,中什么因得什么果,我的答案只有一个,绝不原谅。”
“好了,”林夏语气忽的变得绵软,一双醉人的狐狸眼,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撩人心弦,“我该去回应少帅大人了,他都等不及了呢!”
她垂眸,眸儿迤逦,带出几分缱绻,望向久久凝视自己的男人,轻轻在他的唇角落下自己的印记,不再迟疑。
“大雄,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很开心,但,其实,无论富贵与贫穷,无论健康与疾病,无论战乱与和平,我都不在乎,我爱你,我只想让你平安。”
“以后,陪我过每一个生日,可好?”
“舒舒~~”,肖雄微怔,起身深深的将人拥入怀中。
林夏没推开他,只给张管家和意秋递了个眼神,很快现场的人被指挥着跑开了。
等湖边只剩下他们二人,林夏才颤巍巍的问出口,“你什么时候走?”
肖雄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她素来聪慧,根本瞒不住她,“明天晚上。”
“走的这么急?”林夏低声,柳眉蹙起,心头盘算起这段时间囤的绷带,纱布,抗生素,粮食……够不够用,没注意到男人眼中浮出的期盼。
“舒舒,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林夏倏然抬眸,眼眸含笑,小手捏住男人的衣角,语出霸道,“不许受伤,我要你完好无损的回来见我!”
“遵命!”
肖雄心头一悸,郑重许诺,绽放了一个畅快的笑容。
而后将人一把抱起,拉合凉亭的粉色纱帐,在梦幻般的花海中。用尽他的热情,紧紧包裹住自己心爱的姑娘,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激情澎湃~
从白天到黑夜,肖雄始终特别“精神”,回到卧室冲了个澡后,又将床上酣睡的人压至身下。
像一头喂不饱的饿狼般,吻的急切又热烈。
“唔~别动嘛”
林夏呓语,娇唇微翘,睡眼朦胧的模样一下子激起了雄性天生的占有欲。
他鼻翼微颤,闻着小女人特有的杏奶香气,深深喘息,手沿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最终抵于她光洁的后背。
“刺啦”,嫣红的肚兜瞬间土崩瓦解,极致的美景让肖雄眼中的烈火,霎时喷涌而出。他贪婪的,恨不能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动作狂野至极。
“唔,够了,可以了!”林夏嗔声,有点招架不住,只能抬起小手,有气无力的捶打他像铁一样硬的肩头。
但这无关痛痒的力道,及那婉转娇媚的小恼音,听到肖雄的耳朵里,变成了别样的调情。
他抱着她,用坚硬滚烫的肌肉抵着她,与她痴缠,任凭清晰的水渍声在屋内反反复复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