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恩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是当地一大经济支柱。
不过有一天它忽然就失联了,一切有关那那里的联系都消失了,不论是个人还是官方。
那是一个清晨,一位卡车司机向往常一样向斯恩镇运输生活物品,他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还逃掉的人,这或许跟他那二手车强悍的动力有关。
他来到斯恩镇后发现镇子上的居民都站立在街道上一动不动,司机下车查看,可还没等他靠近那些人就好像发疯了一样向他涌来。
那些人动作古怪甚至可以称得上诡异,眼睛布满血丝。
那司机也是一个狠人,看到情况不对立刻就跳进自己的卡车逃跑,沿途他还发现一些活人在被另一些人撕咬,而被撕咬的人又仿佛被感染了被他们同化。
等他逃离那里后就马上向当地政府报警,等到当地武装组织好力量打算进攻那里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他们到了后斯恩镇的所有人都已经彻底感染,不过有人在他们之前肃清了那里,一个活口都没有剩下,只留下遍地烧焦的尸体。
斯恩镇三四万人在一个星期内被屠戮殆尽,在当时引发了很大的讨论。
而事情的真相则来源于一个与之毫不相干的事情,苏联解体。
当时苏联解体大量的人失去生活的经济来源,开始偷偷变卖国家的资产,斯恩镇的真相就在一堆以三美元收购的苏联档案里。
事实上苏联跟这件事毫不相干,只不过他们强大的情报机构收纳了这次事件的前因后果。
一个美军基地的生物实验室意外泄露,导致了斯恩镇三万多人全部丧尸化,然后美国的军队在他国的领土上用不到三天就销毁了所有证据,包括那三万人。
只不过从实验立项起它就已经被苏联间谍渗透成筛子了,所以苏联方面才有有关它的所有资料。
王里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对着眼前的两位小姐说道。
“怎么样,这个故事如何?”
“不怎么样,为什么会有政府在里面,超凡不应该是超凡脱俗凌驾于政府之上的吗,不应该是某某家族才是世界的真正操控者,某某组织控制全世界吗。”
“你昨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格局就基本定下来了,就连曾经高高在上的神也死了几个,从那时起政府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了。”
“等等你说神?”
“对,怎么了。”
“你能详细讲一下吗?我会给钱的。”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就是当兵的时候听老班长提过一嘴,好像是二战时死了三个在旧时被称为神的存在。”
“你不是超凡者吗?怎么这种大事都不知道。”
“我又不混超凡者的圈子吃饭,我干嘛要关注那些。”
气氛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王里头跟张玉林大眼瞪小眼,互相都看对面不顺眼。
张玉林丢下一沓钞票,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你不想知道后续吗?”
“你又不知道!”
王里头笑了笑,指了指一旁的旗子,缓缓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本行了。”
…………
金印堂看着来来往往的警车和救护车,心中有些歉意,但很快那些些许的歉意就烟消云散。
从当时看来他的妻子早已逝去,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一位警官朝他走来,那位警官有些肥胖手里还拿着一个甜甜圈,在美国这或许不算什么,但这里是非洲金印堂自然而然的给他打上了一个不好的标签。
“你好金牧师。”
“你好警官,怎么称呼?”
说话间金印堂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眼前的警察,虽然不抽烟但身上还是随身携带这一包香烟就是为了现在这样锋场景。
警官笑了笑很自然的接过香烟夹在耳背。
“你可以称呼我为约翰,本,叫我本警官就好。”
“嗯,可以问一下本警官,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几具活尸而已。”
金印堂稍稍皱起眉头。
“只是活尸吗?……”
本警官盯着金印堂逐字逐句的说道。
“我,说,了。就,是,几,具,活,尸,而,以。”
看着本警官那严肃的眼神,金印堂心里有些发毛,不过他也猜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谢谢了。”
“啊哈哈,没事,没事,小事而已了,有时间我一定请你去喝一杯。”
“那就提前谢谢了。”
说完金印堂转身离开这里,在路口打了辆的士,直奔教堂。
他已经耽搁太多时间了,虽然情有可原,但教堂一直不开门也说不过去。
正当他思考该如何跟神父解释时余光忽然瞥了眼司机的后视镜。
“有人跟踪我?!”
也是,掺合了这种事,没人跟踪才是怪事。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直接回教堂还是直接动手……
不对,得先确认他的身份才能做决定。
金印堂思索片刻后发现并没有更好的去处,如果是政府雇员的话,回教堂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教堂的超凡力量武装也足够保护他了。
所以他打算回教堂静观其变。
司机把的士停在教堂门口,从车上下来的金印堂并不着急回教堂,过于急切会被人很容易看出破绽。
从隔壁的小店花三十买了个墨西哥卷饼,味道还挺不错的,同时也再次感慨这里不愧是国际都市,连拉美裔都有在这定居。
一边吃着手中的墨西哥卷饼一边观察一路跟来的车子,只不过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吃完最后一点墨西哥卷饼,丢掉用于包装的纸。
金印堂也知道自己没有在外面停留的理由了,索性直接打开教堂的大门,将主人外出的牌子取下推门进入教堂。
就在刚刚金印堂意识到其实自己不用这么苦哈哈的调查,他们既然跟踪肯定是打算调查自己。
与其自己动手,还不如等他们自己找上门。
走进教堂看着空荡荡的大厅,金印堂索性直接坐在信徒们坐的位置,等待着工作和情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