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叫了出声,忘记了他们查王野一开始就是从性癖开始的,但,怎么样的死亡能让人染上奇怪的性癖呢?看来只有身为哥哥的王进知道了。
三人重新梳理了故事情节,先是王野杀死秀秀,然后染上了性癖,这中间就包含秀秀如何死亡,王野染上奇怪性癖之后,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小李子,小李子怎么让王野开心?那只有投其所好,但性癖不光是女人这么简单,还要七窍流血,小李子只能找人帮忙,那么,帮他的人就是杀死王野之人。
上那找这个人,夏炫煜他们心中有数,他们找来大伯问了王进的住所,在哪里等到半夜王进才出现,王进身材魁梧,应有一米九了,衣服比较简陋,手里提着酒和一些小菜,还有一些侍奉的物品,应该是要去看王秀吧。
夏炫煜最先出面,王进看到夏炫煜一惊,但没有说什么,看着从夏炫煜身后出来的陈燚,点点头就离开了。
“王进,不想跟我们说说你弟弟王秀吗?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王进看向夏炫煜还是没有停止脚步,就像没有听到夏炫煜的话,夏炫煜也不急,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后,说着他找人调查的资料。
“席家一直是中医世家,席当家被称为华佗在世,却在几十年前,席家开的药中,把致命药物开给了一名妇女,那名妇女服用后死亡,家人把席家告上了衙门,席夫即日问斩,留下来席母和三个年幼的孩童,在村民的谩骂和殴打中,席母身亡,三个孩童被不同的人家收养,几年前哥哥偶遇了弟弟席秀,并把他带回来家,从弟弟的口中得知妹妹被卖到了青楼。”
“想赎回妹妹发现是天价数目,妹妹表示自己挺好,让哥哥好好照顾好弟弟就行了,不久之后哥哥发现了弟弟的异常,用了很多药物都无效,哥哥只能让弟弟待在家中,有一天,弟弟出门看姐姐,不小心被人误以为是女子,带回了家中并残忍杀害了。”
“那人用妹妹来要挟哥哥,对外宣称病死,之前就因为病情一直在家,所以没有人怀疑,你说是吧,席进。”
“我不知道世子说的是谁,小的叫王进。”
王进油盐不进,眼看到了一处寸草不生的地方,遍地是尸体,应该是乱葬岗,王进没有停止脚步,余毓在身后一直哇哇叫,一不小心还会踩到骨头,跟着王进来到一个相比较于刚刚的地方,这里被人清扫的很干净,墓上没有名字,但夏炫煜他们知道是秀秀的墓地。
“席进,你不想为秀秀证明吗?就这样让他死了?墓碑都没有名字”
陈燚忍不住叨叨了两句,不知道哪里碰到了王进的弦,王进看着有点松动。
“身为王公子的朋友,陈公子这话多少有点对不起王公子了吧。”
“没有对不起啊,除非王野是凶手,你说对吧陈公子?”余毓也是加入了战斗中,怎么会有人想看自己妹妹去死,吧王野做的事说出来,百姓会站在他这边的,又不是非要偿命。
“席进,我们会帮你的。”
“世子,权势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夏炫煜没有马上回答,馨儿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的,这一次看着王进给墓碑上香,眼里的忧伤都藏不住了。
“馨儿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没有变,是的,在这个时代,权势是可以为所欲为,但不是讲究相攻相克,总有治他的人,就像你找圣君阁是一样的问题。”
夏炫煜并没有查到是谁请了圣君阁,试了一下,王进听到圣君阁瞳孔放大了一秒,所以确定是王进叫来了圣君阁的人。
“你相信不服朝廷的圣君阁是你和妹妹的最后稻草,NIIT能选择圣君阁为什么不愿相信我们呢?”
王进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的土,看着夏炫煜“站在权势顶端的你,不会明白我们这些下人的处境。”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的处境?席进,跟我们说说秀秀的事吧。”
他们一直叫王进为席进,是希望他们想起席家,他是席家长子。
“狮子,你知道什么是双性吗?我家秀秀就是,从小他就比较女相,家里都宠着他,他因为女相经常受到欺负,我们席家在当地是有名的中医世家,所以就算被欺负了我们也能欺负回去,之后,父亲被人陷害,锒铛入狱,在狱中自刎,母亲被活活打死,亲戚家无法同时抚养我们三人,就把我们送人,我和妹妹央求他留下秀秀,几年前,我们相遇,亲戚家无力抚养秀秀就把他赶出来了,经过秀秀我了解妹妹过得也不好,我先是把秀秀接回家。”
“我猜你们也知道馨儿是我席家人,老鸨出价太高,我出不起,馨儿没有说什么,她一直是很懂事,她跟我说先救秀秀,我才知道秀秀一直是双性人,为其我找遍了医书还是未找到医治他的办法,所以只能把他关起来,那天,馨儿来月事,秀秀出门找她,没想到,碰见王野这个王八蛋。”
“秀秀多次对他说自己是男子,但王野就是不信,找来了仆人,把秀秀带回了家中,当时的我并不在王府,我回到家中发现秀秀不见了,正四处找他,没想到,他在王府。等我到时秀秀早已身亡,王野并不知道我是秀秀的哥哥,小李子找到我,让我跟他一起把秀秀的尸体扔在这乱葬岗。”
“半夜我一人把秀秀的尸体拉到这里,我没有对馨儿说秀秀是怎么死的,只是告诉她,秀秀因病去世,她伤心很久,我是在有次在小李子喝醉时,才知道秀秀是怎么死的,秀秀是因为服用春药过多死的,服用过多的药物会使人七窍流血,王野这个纨绔子弟根本不知道秀秀是因他而死还为其染上了不举。”
“就这样我利用了这个办法杀了他,世子,对于我的坦白可满意?”
夏炫煜几人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席进的背影,一步一步走远,直到消失不见,余毓露出为难的表情,陈燚也是一脸无奈,几人无言的来到悦来楼,来宝看着几人愁容也是不敢说话。
“少爷,你们要吃什么吗,我叫店小二上菜。”
“随便。”陈燚打发走来宝。来宝听着主子的话,更不知道点什么,只能按着平时来。
“是要说还是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