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四四方方的盘龙大印,符初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印玺上的岩王帝君龙体栩栩如生,和黄金屋里的那个,除了姿势外,一般无二。
先将大印放到一旁,符初把那块长条状的青翠玉石挪到了面前。
“接下来,就只差最后一样了。”
这块玉石,符初准备将其做成玉笛。
当初他也有一根朋友送的玉笛,只可惜,已成过往。
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稍微缅怀一下也没什么,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总沉溺于过往。
对照着早已绘制好的设计图,符初手下不停,一支青绿色的玉笛,逐渐显露出身形。
这块玉石本身自带的纹路已经够漂亮了,符初并没有在玉笛上刻画过多的纹饰,更多的是保留了玉石自身的美感。
把玩了一下手中温润的玉笛,符初觉得差了些什么,在想了想后,做了一个流苏挂在笛尾。
“嗯,这下舒心了。”
符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试了下玉笛的音色。
由于材质原因,和竹笛相比,没有那么的清脆。
不过也不是没有优点,玉笛的音色沉稳、浑厚,用来吹奏一些比较大气的曲子,那还是很合适的。
伸了个懒腰,符初随即将玉笛收好,拿上那方印玺就出了洞天。
在符初雕刻最后两个作品期间,琥珀已经把那些摆件都布置妥当了。
大多都摆在了堂内两边的货架上,那些符纸在外行人眼中看着都差不多长得一个样,有玉石物件装点一下也不显得再那么的单调。
除了货架上外,符初也让琥珀挑了几个喜欢的,拿去自己的房间里摆着。
面对着摆满了柜台的各种物件,琥珀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琉璃寒晶,说是冰冰凉凉的,放到雪中君的池子里,对方一定很喜欢。
听到琥珀这样说,符初顿时感慨,雪中君应该是琥珀手里活得最久的鱼了吧。
其它的鱼就算养着,琥珀也是觉得等养肥了更加好吃,不会像对雪中君这样考虑那么多。
不过琥珀既然想这么做,符初也就由着她去了,反正他带回来的玉石,用来给雪中君砌一个池塘都够了。
要是符初将他手里的存货放出去的话,璃月的玉石价格,恐怕会往下掉几个点。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能在层岩巨渊下横行无忌,还有办法找到藏在岩石里的特殊矿物。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闲下来的符初就坐在店内的客座上喝茶看书。
书是之前从稻妻带回来的轻,杯中依旧是苦到没变的清心煮水,甘雨送他的花茶早就喝完了。
琥珀在柜台后看店收账,但有些坐不住,趴在柜台边上,一脸好奇的瞧着放在柜台上的盘龙大印。
她一边想要伸手将其举起来试试手感,可一边却又怕摔了,迟迟不敢动手。
与市面上加入了臆想元素的岩王帝君像相比,符初刻的这个可是百分百还原的,要是加些白垩之土上去,保管它能动起来。
不论从哪方面来看,这樽印玺,都是价值连城的。
一般人都会特意打一个柜子来专门盛放,哪可能像符初这样,随随便便的丢在柜台上做摆件。
就在琥珀还在做心理博弈的时候,胡桃路过了拂云观外,顺便往里瞧了一眼。
她在瞟到符初的身影后,人都已经窜过去了,却又转了回来,咻的一下,用上秘法窜进了拂云观里。
“符初!你终于肯出关了,这两天是不是鼓捣了什么新鲜玩意,快给我瞧瞧!”
看着眼前大呼小叫,好奇心满溢而出的胡桃,符初忍不住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胡堂主你消停一点,东西都在琥珀那里,自己过去看吧。”
然而胡桃并没有去柜台那里找琥珀,而是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哇,符初你居然嫌弃我,我们做为邻居,都快半个月没见面了,再次见面,还没说两句话就要赶我走!”
符初无语的放下手中的轻,胡桃这浮夸的演技,到处都是槽点。
“胡堂主你可别折腾我了,这几天我做了不少小玩意,我这才刚闲下来,都累瘫了,让我多歇会。”
“真的?”
“千真万确。”似是为了迎合自己的说法,符初往椅子上一躺,瘫了下去。
同样浮夸的表现让胡桃挑了挑眉,“符初,以前有没有人提醒过你,你的演技也很烂。”
“有吗,是谁?”
“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胡桃摆出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符初坐回了原来的姿势,将轻拿回了手中,“胡堂主,这很冷好吧。”
“有吗?我看琥珀就很开心啊,一点都不冷。”胡桃不以为然,转头朝在柜台后看了全程,快憋不住笑得琥珀问道:“琥珀你说呢?”
话题落到了吃瓜的琥珀身上,她只能捂着嘴,使劲的摇着头。
到这里,符初也只能无奈的摇头道:“好了,聊也聊了,胡堂主你就过去吧,让我真的歇一会。”
“行吧行吧,今天就不折腾你了。”胡桃双手叉腰,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但也没维持多久,就跑去和琥珀一起玩了。
这时符初也终于能松口气,让胡桃和琥珀玩着,他这本轻还有后面的一部分没看完,得抓紧时间才行。
再过几天,就到了启程前往稻妻参加容彩祭的时间了,他得在此之前看完一些有后续的轻才行。
不然到时新的一集来了,之前的还没看,只能将其先放在一边,这无异于一种浪费。
况且他做为这次容彩祭的特邀嘉宾之一,到时候可能会有不少活动等着他去参加,可没多少闲暇的时间。
将发散的思绪收回来,符初继续沉浸在轻中。
另一边的胡桃和琥珀二人,一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纸和印泥,一个举着盘龙大印,框框就是好几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图案被印在了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