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穿着一件白色的分体式泳衣,外面披着一层及至大腿上缘的薄纱,露出了两条如上好瓷器一般细腻白皙的大长腿。
夏日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使的薄纱下面曲线完美的身体若隐若现。
透过轻薄的布料,隐约能看到腰间有两根绑带,缠绕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不但不会丧失美感,还更让她多了一丝性感。
众人看到这突然冒出的性感女神,刚才还吵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其中有个人吃了一半的海胆,都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这么半张着嘴看着李初夏。
“哦。”Hugh发出的一声发自内心的惊叹,打破了这种静寂:“初夏小姐,真是伊甸园里走出的女神,真的太漂亮了。”
徐黎景正靠在栏杆上,拿着手机给李初夏拨电话,准备问她怎么还不上来。
听到声音后,他莫名其妙的抬起头,就看到李初夏穿着一身性感的泳衣,站在阳光下的露天阳台。
他顿时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想也不想就走到桌子前,伸手一拉,把桌布扯了下来。
只听“哗啦”一声,上面的酒瓶,水果盘,蛋糕,全部掉落在地。
徐黎景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大步走到李初夏面前,二话不说把桌布就给小孕妻围了个严实。
然后自己挡在她的身前,恨不得就此化身成一堵墙。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徐黎景眼神深沉,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初夏。
李初夏却是不怕他,有些不满徐黎景给自己裹个桌布,还紧紧抓着桌布边缘,想要给她索脖。
她微微挣动了下,却没有挣开。
她看了眼Or的方向:“我晒日光浴。”
徐黎景不知她突然抽的什么疯,听了简直想把她关到屋子里,给她的脚踝打造一副黄金锁链,把她拴在床上,让她知道自己厉害,不敢再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徐黎景咬牙说道:“你想晒日光浴,回家我给你准备,让你晒个够。”
李初夏像听到了什么离谱的话,微微仰着白皙的脸蛋,谴责道:“咱们家现在是冬季,你想冻死我跟崽崽吗。”
“.....”徐黎景噎了一下,这个确实是他想的不周到:“等哪天我给你找个没人的时间,随便晒,哪能当着这么多男人面晒......”
老婆只能给自己一个人看,哪能便宜了那群男人。
李初夏觉得徐黎景生在现在社会,思想却是清朝遗老,满脑子封建思想,没得救了。
现在人穿个泳衣怎么了,她又不是在大街上穿泳衣逛街,而且她还特意在外面披了层薄纱,作为遮挡。
“过些日子,我还想去拍孕期写真。”她看了徐黎景一眼,火上浇油:“你能保证摄影师没有男人吗?”
“......”
徐黎景心想,真是越来牙尖嘴利了,自己都说不过她了。
这么一走神的功夫,李初夏就把桌布给掀下去了,随后扯了扯那引人遐想的薄纱,就要往外走。
反应过来的徐黎景,一下就握住她的手腕,他不敢用力,虚虚的拉住她:“李小呆,你在走我生气了。”
听了他的话,李初夏不由得也有些生气,Or对她的挑衅,虽然她告诉自己不用放在心上,Or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但是哪个妻子能冷静对待呢,除非她的心里没有那个男人。
她看到Or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倒在徐黎景怀里,那一瞬间心里所有的建设崩塌。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也会变得这么斤斤计较,更是那么幼稚,她记得房间里有备好的泳衣,于是脚步先于头脑做出反应,脑子更有个声音对自己说换上它吧,给你的爱人一个惊喜。
直到刚才,她都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为何,有的只是本能。
或许她觉得自己的身材,并不比那个性感火辣的女人差。
也或许她只是想向自己的丈夫证明,即使孕期,自己也依然美丽。
她想这也许就是女人之间的嫉妒吧。
她不嫉妒Or的好身材。
只因Or故意接近了自己的爱人,她才会产生嫉妒。
因为爱他。
才会嫉妒。
李初夏看着徐黎景拉着自己手,眼里不由得带上一层委屈,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点都不懂此刻的自己,只知道吃飞醋。
或许,李初夏的眼神太过明显,徐黎景拉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李初夏转身往前走去。
西方人并不能懂东方人的细腻,两人之间的暗流,他们并没有觉察到。
众人只是哄笑起来,以为总裁先生怕老婆。
李初夏走到吧台前,叫侍应生给她拿了一杯低度数的果酒,但她只是拿着轻轻晃动,并不喝。
Or一直看着他们两人,这时看到李初夏来到吧台,她换了下位置,坐到李初夏身边:“初夏小姐,景对你管的很严呢!”
李初夏盯着果酒,在阳光下发出的五光十彩,淡淡道:“这也说明他爱我,才会在乎我穿什么。换作Or小姐的话,你会允许你爱的人只穿着内裤出现在其她女人面前吗?”
她顿了一下:“如果换成毫不相干的人,你还会在意他穿什么衣服吗?”
Or听了脸色就僵了下来,她紧紧抓着椅背扶手:“你是说景不在乎我?”
这时,李初夏才看了对方一眼,她的眼神已经恢复平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
徐黎景站在原地,看着小孕妻和Or交锋,她坐在椅子上,从容自若,和自己相处久了,身上自然带了一股威压,一点也不落下风。
他不知道她们的谈话内容,但他却是好像有点懂了。
等到众人结束烧烤,已经快要太阳落山了,吃了一肚子的烧烤,谁也吃不下晚餐了,于是纷纷回到底仓的卧室休息。
回到卧室李初夏,就要脱掉泳衣,换上睡衣。
徐黎景端着一碗海鲜粥,跟着进来。
“别脱了。”他把粥放到桌子上,站在离李初夏半米远的位置说:“我还还没有看到纱巾下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