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坐在副驾驶,偷偷看徐黎景,连吃饭都不放过调戏自己。
真是个
坏男人。
“你老公这么帅,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徐黎景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快速驶过的道路。
“无聊。”李初夏不看他了:“你究竟想带我去哪。”
这把他倒是不再卖关子了,抽空看了一眼李初夏:“我小时候和父母的家。”
李初夏闻言略有些吃惊,她知道徐黎景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那之后他就很少回到老房子,以免睹物思情。
“你怎么突然想起带我去老房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车子拐了一下弯,接着往前直行一会儿后,驶进一座看着外墙有些斑驳的别墅院内。
“到了。”徐黎景探身过来,帮李初夏解开安全带。
从车里下来,徐黎景牵起李初夏的手,往里走。
这里看着有些凋敝,但实则打扫的很干净,而且前院两边的花坛里,还种着应季的花草。
“这里平时虽然没有人住,但都有佣人在打扫,我妈喜欢花,在她去世后仍然种着她最爱的花朵陪伴着她,就好像父母他们一直都没有离开。”
李初夏看着徐黎景脸上,染上悲伤的神色,她的心不由的一痛,李初夏握紧手中徐黎景的指尖,似是对他的安慰。
徐黎景感到手中的变化,明白是李小呆在安慰自己,笑笑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最暗黑的那段是你陪伴在我身边,以后的路也有你陪我走下去,没有什么过不的坎。
别墅的室内装潢还保有十多年前的风格,和现在倒有些格格不入。
“少爷您来了。”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放下挽起的袖口,抬头看到站在客厅的两人,略有些激动的说。
少爷已经很久没来了。
“张叔,好久不见,你还好吧。”徐黎景看着,脸上多了些沟壑的管家说。
张叔笑着说:“让少爷惦记了,老头子我好着呢。”
然后,他又看到李初夏,犹豫的问:“这位是?”
“我夫人。”
张叔露出意外神色,没想到少爷已经结婚了,这样先生和太太的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
他赶紧叫道:“少夫人好,看我这老头子都糊涂了。”
李初夏:“张叔好,没事的。”
徐黎景看了眼阔别已久的家,压下心里得五味杂陈,说道:“张叔你去忙吧,我带初夏上楼转转。”
张叔点点头:“好好好,少爷楼上的房间一直都打扫的很干净。”
然后,徐黎景带着李初夏来到二楼,穿过走廊,来到最里面的房间。
徐黎景拧开房门,屋里并没有长期无人居住而特有的霉味,就好像主人未曾离开一样。
一面墙上贴着古老篮球明星的海报,已经褪色的红木桌子上放着奥特曼和变形金刚,靠窗的墙边还有一架引人注目的钢琴。
“这是你的房间。”
“是。”
“没想到你小时候也挺中二的......”
徐黎景:“.......”
他拉着小孕妻走到房间里:“要不要参观下你老公小时候的秘密基地。”
李初夏笑了一下,还真就看了起来,她看着桌上的奥特曼,怎么也想不出,现在杀伐果断的徐黎景小时候居然也会拿着奥特曼玩。
太不可思议了。
正当她盯着研究桌上一个小型模型时,徐黎景轻声走到钢琴前坐下,从西装里拿出一本琴谱,正是孟小羽送给李初夏的胎教琴谱。
他把琴谱放在琴架上,握了握手指,抬手落下了一个音节。
接着悠扬的音乐在房间里响起,李初夏闻声转过身来,就看到坐在钢琴前,穿着西装的徐黎景就像一个优雅的绅士。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下琴键,与黑白分明的琴键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初夏走过去,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好似一个尽忠尽职的听众。
这首爱的礼赞她听过无数次了,大学时经常作为她们宿舍睡催眠曲,可是今天她却觉得比每次都好听。
“好不好听?”徐黎景弹完最后一个音节,抬头看着李初夏。
还沉浸在音乐中的李初夏被突然拉回神志,他看着徐黎景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转眼间就明白了这是要自己夸他呢。
“好听。”她点点头:“比我以往听到过的都好听。”
得到小孕妻认可的钢琴家徐先生,笑了起来,一下把小孕妻拉坐在自己腿上,温柔的说:“那么我天天弹给你听,作为宝宝的胎教好不好。”
“我想崽崽她也不想,这么早就被剥夺了作为胎儿的快乐。”
“为什么?”
“她都没有回应你。”
“是吗?”徐黎景低头看着老婆的平静无比的孕肚,抬手摸了上去:“小东西,就这么不给你爸爸捧场,看你出来我怎么教训你。”
温热掌心的下的肚皮,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徐黎景愣了一下,笑了起来:“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在里面老实点,有话冲我说,别蹬你妈妈的肚肚。”
李初夏:“.......”
徐黎景欺负完自己闺女,换上一副面孔,开始做老婆的舔狗:“还想听什么音乐,尽情跟老公点,老公的钢琴十级就是为了爱你而练。”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了。”
李初夏默默的咽了口口水,把上涌的孕吐前兆给生生压下去。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了吗?”
李初夏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不喜欢。”
“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好意思承认,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主动些就好了。”
说完,他伏在李初夏的胸口,体会着两团软绵绵的棉花糖:“老婆,你变得好大。”
闻言,李初夏脸颊红的滴血,她天天听着徐黎景的“胡言乱语”,也没有产生抗体。
“你在外面能不能收敛点。”她听着外面的动静,在知道这座别墅还有别人后,让她有种禁忌的羞耻。
徐黎景弹琴上头了,不以为意的闷闷说:“怕什么,锁着门呢。”
李初夏被他这么一说,稍微放下点心。
接着,徐黎景就说道:“即使张叔听到什么,他也会装作不知道,不会来打扰少爷和少夫人。”
李初夏无语的想真想把他打死算了。
即使当寡妇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