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笑着看着徐黎景,但他刚一走近。
李初夏就闻到属于女人香水的味道,明明很名贵的味道,闻进她的鼻腔,却觉得令她反胃。
“呕....”李初夏忍不住干呕一声。
“怎么了?”徐黎景紧张的问道,忙给她顺背:“是不是不舒服了。”
忍下那阵恶心的感觉,李初夏又煽动着精致秀挺的鼻尖轻嗅两下,和徐黎景以往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确实是女人专用香水品牌。
而且,还是个喜欢把香水当花露水喷的女人。
要不徐黎景身上味道也不会这么明显。
都说总裁在外桃花不断。
这么快就有人来抢了吗......
李初夏:“没事,孕前期很正常的现象。”
“那就好,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徐黎景嘱咐道。
这些日子也没看她怎么吐,不知道今天怎么就突然反胃了。
李初夏压下心中疑问,神色平静的说:“好了,你先去换衣服,等下要吃饭了。”
徐黎景站在房间里,泄气的扯着领带。
自己在老婆心里就这么不重要,他特意穿着沾染着香水味的西装,都没舍得换。
一下午,差点没被熏死。
老婆这么冷漠,居然没有盘问他。
她是一点醋都不吃。
哪怕一点点呢。
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徐黎景没有主动给李初夏夹她爱吃的糖醋小排。
李初夏看着油亮光滑的米饭上,空荡荡的。
她觉得有些失落。
饭后,徐老妇人跟玉嫂话家常:“今天黎景居然没给初夏夹糖醋小排,这不科学啊,他每次都夹的。”
玉嫂叠着老妇人的衣服,边叠边说:“可能今天少夫人提前告送少爷,她不想吃了吧。”
每次都夹她都觉得腻歪,少爷以为是在喂猪仔呢,天天都一样。
换谁也不受不了。
“也许吧。”徐老妇人打个哈欠。
而在卧室的李初夏打了喷嚏。
她揉揉有些痒的鼻间,是妈妈在想她了吗......
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妈妈不会跑,但老公有可能被别人抢跑。
虽然,他们的婚姻始于荒唐,终于莫名。
到现在快一个月了,她都觉得是一场梦。
但不管怎么开始的,但她都要把这场婚姻,稳固的维持下去。
只为肚子里的崽崽,生下来时,一家三口是整整齐齐的。
而不是别人问它,爸爸是谁时。
只能回答是个被狐狸精勾引跑了的跑男。
而且,最近他一接近时,她就会......
突然,李初夏脸颊染上红晕,她习惯性的看着自己的圆润小巧的脚趾。
害羞的动了动脚趾头。
她才不会承认,徐黎景的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会顺着鼻腔撩拨她的心脏。
确实帅。
怎么办......
关上电脑,徐黎景捏捏有些胀痛的头,在楼下浴室洗了个澡。
他今天有些累,身累,心更累。
有些没精打采的打开卧室的房门,在看清屋内情况后,随之就是身子一僵。
他软糯香甜的老婆。
此时正背对着门侧躺着,躺的姿势没问题,但穿的衣服却相当有问题。
李初夏身上穿着徐黎景的白衬衣,即使衬衣很大,但也只能勉强遮挡住她的小裤裤。
一双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就这么大方又友好的呈现在徐黎景面前。
徐黎景想到一词,玉体横程。
他要是君王,也不去上班。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
他简直想把公司交给那群小狼崽们。
徐黎景走过去,坐在床边,语带犹豫:“初夏?”
这真不是被狐狸精附体了?
狐狸精闻声,转过身来,她不转还好,,一转身就什么也护不住了。
衬衣纽扣松松垮垮的扣着几颗,还只管下面,于是,连绵成片的白皙尽入徐黎景的眼帘。
“你来了。”李初夏软绵绵的笑着说。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
徐黎景的喉结轻轻的滑动:“初夏,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李初夏娇俏的看他一眼:“不可以穿你的衬衣吗?”
接着眼里似有失落杂糅些委屈,最后化为被人丢弃在茫茫雪地里可怜的小狐狸。
徐黎景:“可以。只要你愿意天天穿都没问题,我不介意。”
看到老婆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忍心说不,况且巴不得她天天这么穿给自己看。
只是有些突然,他不知道老婆吃错什么药了,以前小裙子盖得都要严严实实的不给自己看,今天怎么这大方了。
等等
是不是,今天身上香水味刺激到老婆了,让她有了危机感了。
那样,可太好了。
他要牢牢住进李初夏的心房里,她的心很小,所以徐黎景打算占为己有。
谁也别想进去。
李初夏:“你洗澡了吗?”
可能手撑着脑袋有些让她觉得累,于是,李初夏身子往前挪动一下,下巴直接枕到了徐黎景大腿上。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滚烫。
嗯,她很满意。
抬眼等待对方回答。
“洗了。”
徐黎景嘴上说着,眼睛看着她白皙的锁骨,心里却在想可能孕期的缘故。
老婆变大了......
于是,他突然自暴自弃。
心想,这是你自找的。
他暗搓搓的想,向甜甜香香的老婆讨个睡前吻不过分吧。
徐黎景眼神深邃,娇小可爱的李初夏印在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跟百慕大旋涡似的,恨不得把李初夏吸进去算了。
他一把拉起趴在腿上的老婆,随之将唇印上去了,喉间含糊不清的说:“小傻子,你是在引诱老公吗?”
李初夏红着脸,身子在徐黎景怀里轻轻颤抖,她细嫩的小手,本能的推拒些男人坚实的胸膛,要拒还迎的,自己也仿佛要在这一片浓烈的红色中,燃烧殆尽了:“不要。”
引诱不成,反被撩。
可是,看在男人眼里。
就是要老命了。
徐黎景衔着她的唇瓣,声色暗哑的说:“不要什么。”
李初夏拉住男人的不老实的手,眼里带着氤氲迷离,就像求狼人放过的软弱女子:“求你放过我和崽崽吧......我错了。”
徐黎景眸色深沉:“哪错了?”
怀里身子泛着粉红色,瑟瑟发着抖:“不该引诱你”
徐黎景:“为什么这么做?”
小可怜:“你身上的香水味。”
原来老婆并不是不在乎,原来是伪装的自这么深。
“呵”男人发出一身轻笑。
“小坏蛋。”
好在,徐黎景还保持理智,没有疯狂失控。
徐黎景用舌尖描绘着爱人的轮廓,把它们舔舐的红润肿胀后,就喘着粗气离开了:“不要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魅力。”
“你先休息,我去下浴室。”
李初夏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是又去做手工活动......
看他这无处安放的精力,是自己多想了。
当然,工作回来的徐黎景搂着馨香滑软的小身子说:“告送你一个秘密,今天有个女人对我主动投怀送抱,宝宝你要时刻有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