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开门声,夏正雄浑厚的声音响起:“云亭你来了,我们好好喝顿酒。”
原来夏青也通知了夏正雄,要他早点回来,顾云亭要来。
在夏青房间的顾云亭听到声音回头,他猛然清醒,自己总不好当着夏正雄的面偷看他女儿的东西。
他保持着回头的方向,估算着方位把抽屉推了回去。
抽屉里的两个兔子又再次封闭在了黑暗里。
……
这顿饭吃得很尽兴,夏正雄事业又开展都是因为顾云亭,而顾云亭这么优秀,对女儿也不错,他心情实在不错。
顾云亭也很给夏正雄面子,敬了好几波酒。
喝到后面两人都醉了,散场后夏青好不容易把顾云亭扶回了公寓。
看着躺在床上的顾云亭,夏青又心动了。
顾云亭连醉了的模样都很帅气,更没有一般醉酒男人的粗鲁,他只是眯着眼睛,脸色红红,看上去倒更性感了些。
她在浴缸里放了半浴缸热水,扶着顾云亭去了浴室。
她帮顾云亭脱了西装外套,轮到衬衫的时候,却怎么都下不去手,她一个小姑娘哪儿经历过这个?
顾云亭醉了,却也不影响他脑子运转,他嗤笑一声,自己动手解纽扣,却不想他脑子不糊涂,手指却不听使唤了,怎么解都解不开。
夏青见他囧样,噗嗤一笑,倒化解了几分自己的害羞感觉。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灵活的手指帮他解开纽扣。
他身材很好,一看就是有常年规律的健身,瘦但很有肌肉线条感,肌肉不是那种很夸张的大块,但该有的都有。
夏青又变得脸红红,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画面,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
顾云亭敏感地感觉到什么:“夏设计师在想什么,在脑子里设计什么吗?还是……”
他意有所指,目光也变得暧昧。
夏青心里尴尬极了,猫儿似的求饶:“顾云亭……”
顾云亭很想做点什么,但毕竟喝了酒又有点累,他清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夏青帮着他把外裤脱了,就再也待不下去,留下一句“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夏青关了门,背靠在门板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体上的燥热恢复了。
她确实想帮顾云亭煮点醒酒汤,让他等会儿可以好受一点。她拿了点陈皮,枸杞和冰糖,热热地煮了一点。她把醒酒汤温在锅子里,等着顾云亭出来再喝。
顾云亭泡了澡,酒醒了一些似的,他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滴着水,看上去比平时西装笔挺的样子判若两人,像更年轻更明朗了一些。
夏青有点被撩到了,这就是看见帅哥心动的感觉吧。
她不敢多看,把锅子里的醒酒汤倒在玻璃杯子里,递给了顾云亭。
“趁热喝吧。”
顾云亭接过,小指有意无意在她柔软的手掌刮搔了一下。
夏青连忙撤手,心里也像被一片羽毛轻轻地刮了一下。
顾云亭见夏青情状,不怀好意似的笑了一下,一点一点把手中的醒酒汤喝完。
顾云亭皮肤白皙,嘴唇也很粉嫩,更兼唇形完美,看着令人心动。
也许是今天没有穿正装,看着愈加粉嫩,夏青偷眼看着顾云亭的唇啜饮着醒酒汤,心里一阵悸动,她暗暗唾弃自己,色女啊。
她没注意她觊觎的粉色唇瓣已经近在眼前,她整个人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而那形状优美的唇瓣也攫住她的。
她感受着顾云亭身上清新的沐浴香气,沉溺在这个吻中。
也许是喝了酒,顾云亭这次吻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都深,他的怀抱也特别地紧,像要把夏青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
很快这个吻变了味,夏青身子微颤,动情得厉害。
夏青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她在喘息的间隙呢喃:“顾云亭,我还没洗澡。”
顾云亭在她耳边喘息:“我不介意。”
说着夏青就被她打横抱起,顾云亭像是解了酒,力气都恢复了,很快夏青被顾云亭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夏青以为他们今天晚上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了,但顾云亭亲了亲她的额头,却翻到另一边睡了。
“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
夏青身子轻颤,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失望还是庆幸,她看了看顾云亭,确实见他一脸疲色,看着看着竟然也渐渐睡着了。
……
休息了好几天的许可儿终于休息够了,自觉恢复了美貌,果然她就是这么天生丽质。
她买了条性感睡衣,随意用了点手段就哄好了萧阳,又甜甜蜜蜜起来。
好日子过了几天,她又想搞幺蛾子。
她打电话给顾渐鸿。
[顾伯伯,是我,我有个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顾渐鸿对她还是喜欢,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做长辈的肯定都喜欢啊。
[可儿,你说,怎么了?]
[顾伯伯,我……我怕我说了影响你们父子感情啊。]
听许可儿这么一说顾渐鸿就必须听了。
[你只管说。]
许可儿又使出了她的大招,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
[顾伯伯,我和顾哥哥没有缘分了我知道,我也尊重顾哥哥喜欢的人。可是……可是……]
顾渐鸿最怕女人哭了,更何况是这种小辈,他手足无措道。
[可儿你别哭了,你说啊,可是什么?]
[顾伯伯,我上次在市场上碰到顾哥哥的女朋友,我好心和她打招呼,她却骂我。本来我不和她计较这个,可是她自己弄倒了一个价值一个亿的屏风,却冤枉是我弄坏的,害得我赔了一个亿!]
许可儿越说越委屈,像她说的是事实似的。
[顾伯伯,我赔钱也没什么,但她还讽刺我,说顾哥哥喜欢她,她还不在乎这一个亿!]
顾渐鸿知道儿子最近谈了个没什么背景的女孩,本来他也没怎么在意,玩玩而已,像他们这种家庭,年轻的时候没谈过几个女孩,怎么说都不可能。
听许可儿这么说,他倒有点担心了,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如果儿子谈的是这种女人,不是把钱都往外送吗?他辛苦经营公司得来的钱,怎么能给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