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刚尽管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但是这社死的经历,还是让他黝黑的面孔泛起了潮红。
而他哥哥,嫡亲的哥哥李大山看他的眼神,那是无比地幽怨啊。
有一段时间,李大山是条件反射看到李小刚就吐啊。农家汉子哪有不出汗的,李小刚出点汗有点那汗臭味,李大山都受不了一顿吐。
李小刚身上的味道,是李大山一辈子的噩梦了。
有了李小刚的事情,大伙儿再也不往跟前凑了。
除了李小刚的病是需要灵力的,其他人的病基本上都是吃点药就行了的。
“昨天各家跟着我辨认药材的人都学得很好,我这边把药都按照草药的样子用图画的方式画在了之上,用量这些数字大家都是认识的。待把这些药找齐了,再上我家去找我。”
看完病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并且将晒谷场上发生的事情都大嘴巴地到处广播。
这样一来,看病的人就更多了。
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病,杨铭这就好像是免费的体检仪一样。
中午太阳毒辣,杨铭收了摊子回家休息。
即使她受得住,陪着她的敖坤和景琪一家也受不住啊。
这个时候地里的活儿不多,只要拔拔草放放水就好了。
因此,等日头上来了,在稻田里大豆田里拔草锄草的人就都回家吃饭了。
吃完饭也不歇息,反正这个时候的山里树木遮天蔽日,是极其阴凉的,正好跟着家里熟悉药材的人去挖药材。毕竟十文一斤呢,山里的东西又不要交钱,不能白白地放在那里荒废啊。
杨铭让人通知村里的人,傍晚的时候再义诊,下午也没有来,实在是太晒了。
但是,她也没有闲着。
点上一炉凝神香,杨铭利用下午的时间教敖坤和景琪俩人炮制药材。把这个手艺学会了,村民们来交药材的时候,他俩就负责收药材和炮制药材了。
景老爹年轻的时候是城里大户人家的掌柜,于账房一块的事务很是精通,故而杨铭拜托景老爹帮忙收支。
杨铭从小黑蛟那里搜刮了好多金银,根本不用在乎钱财的事情。
下午,人们下山后就直奔杨铭家的小院。
她家就在山脚下,倒是省得村民们背着重重的背篓再走许多路了。
“5斤6两,56文,您数数,离柜概不负责。”
景老爹严肃地坐在门口,敖坤和景琪负责检查和过秤,没问题后会报告景老爹发钱。
“谢谢了,谢谢了。”
村民们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每个离开的人都眉开眼笑。
这额外的收益让大家对这两家人无比感恩,纷纷准备在敖坤和景琪小两口成亲的时候好好表示表示。
傍晚,杨铭再次出现在晒谷场。
那张小竹床周围,杨铭找到家里的破床单给围了一下,算是尊重病人的隐私吧。
不得不说,村里人的传播速度就是快。
这不,老族长和几个族老们坐在人群前头等着了,脸上充满了期待。
杨铭是很感激李家村的长辈们的,起码经历了这么多世界的她没有见过哪个穷乡僻壤把女子的命看得比名声重要的。
杨铭带着敖坤和景家人上前和族老们见礼。
景琪一家是后来落户到村里的,虽然分到的也是山脚这种偏僻的地方,但是民风淳朴,李家村的人并没有因为景家是外地人而欺负他们。
杨铭给几个老人家诊治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有一些常见的所谓的“老人病”的,比如说风湿关节炎啊,生理性震颤啊,眼疾啊等等。
一般对于这种慢性疾病,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是很难治疗的。因为是慢性的,所以一旦病发,那就都是成年累月堆积到一定地步了,所以很难治疗。
但是杨铭有神医的技能在身,通过针灸加独门药方,这些慢性疾病也不是不可以病愈的。
在杨铭的当场施针下,老人们都觉得身体比以往轻松多了。
当晚,很多失眠的老人都睡了一个安稳觉。
得到村民们发自内心的感激,杨铭觉得自己的修炼又更上一层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