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国哈哈一笑,道:“你们放心,我王兴国不是那种贪图安逸的人,宫女太多了对我没有用。行了,这种小事情就不要争执了,目前我们的事情太多了,顾不得理会这点,杨平,那些官员有什么不同的反应吗?”
杨平没想到王兴国会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个方面,明显地愣了一下,口中急忙回答道:“皇上,既然有太上皇的旨意,料那些官员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哼。”王兴国冷哼一声打断了杨平的话,道:“不敢有意见?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心里有些不乐意了,这些人我很了解他们,当年我做摄政王的时候就很了解他们,全都是一些口是心非的家伙。行了,这些天你辛苦了,下去休息一下,我和太上皇商量商量,然后下午就出发吧。”
杨平急忙躬身向王兴国行了一礼,然后走出了王兴国的大帐,在旁边,小富贵偷偷地擦去了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李嵩现在好像放弃了自己的权利,对于王兴国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于是当天下午,王兴国带着四万沙漠兵团的士兵以及火枪队、亲卫队共计将近五万士兵向着李嵩那八十万大军的腹地行去。
历经三天行军,途中越过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兵营,王兴国的大部队终于在正午时分到达了李嵩以前的中军大阵前,这个营地由十万御林军组成,是李嵩部队中唯一的精英,是李嵩维持他权利的唯一保证,如今,这十万御林军的大小将领正工作恭立在大营外面的空地上,等待着王兴国他们的到来。
对于这些御林军将领,王兴国并不陌生,当年曾经带领他们击退了李清的进攻,对于他们的忠诚和勇猛,王兴国是大为赞赏的,尤其是当年在他逃出皇城的时候,周童曾经放他一条生路,当时要不是他,恐怖王兴国就要葬身那里了,因此,看到站在将领中间的周童,王兴国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参见皇上!”看到王兴国走近,众将领齐齐跪下,对着王兴国参拜,对于他们王兴国还是很放心的,御林军保护的是皇帝,他们忠于的是皇室,谁做皇帝他们听谁的,如今李嵩既然将皇位禅让给他了,那么御林军理所当然就归自己的了。
“免礼,众将领平身。”毕竟做过一段时间的摄政王,王兴国对这种场合并不陌生,让众将领起身后,他在老厨子的护卫下昂首穿越将领组成的通道身着大营走去。
十万御林军组成的大营足有十公里长,从大营边上到达位于大营中央的中军大帐起码要走一个多小时,因此杨平急忙赶上来,建议王兴国乘马前往,但是王兴国却拒绝了他的这个建议,坚持带着众人步行穿越了这座庞大的军营,一路上,他都要不信守合同在一列列出迎的御林军面前停留片刻,说上几句鼓励的话,这里的御林军有一部分是当年跟随他出征的,见到王兴国时,眼睛中都流露出异常兴奋的神色,而王兴国在看到有眼熟的将领时,往往都会走过去详细地询问他们的姓名,也会同他们谈起当年的那场战争,一时间,王兴国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变得异常亲切起来。
大约六七公里的路程,王兴国用了四个多小时的时间,走过中军大帐的时候,他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失去武功后,他的身体变得不像以前那样棒了,短短四个小时的检阅和行走就让他受不了。
李嵩一直都坐在他的马车中,因此此时倒没觉得那么劳累,这么多天的休养和治疗,让他暂时地摆脱了疾病的折磨,此时居然能够同王兴国坐在一起喝茶了。
“贤弟,虽说这些御林军都是你的手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他们都调到外围去吧,这个地方让你的亲卫队驻扎,等到进行仪式的那天,干脆禁止所有的御林军接近现场,好在你带了八九万兵马,防守会场还是绰绰有余的。”李嵩这话让王兴国大感意外,本来他就有要将御林军高超的意思,只是在李嵩面前不好直接提起,好在他现在已经玉玺在手,调动兵马轻而易举,本想背着李嵩进行的,却没料到李嵩会主动提出这一点。
“按道理说,这些御林军都是大唐的精英,是皇室的忠实护卫者,我倒不担心他们会有什么异心。不过,大哥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按照大哥的意见把他们调出去为好。”既然李嵩都提出来,再不顺势将自己的兵马调进来,王兴国这几年就白混了。眼下他不知道的是,李嵩这么说究竟是真心的呢,还是降低他的戒心。
两人在中军大帐中稍坐片刻,王兴国休息了一阵马上走了出去,找到杨平和小富贵,将自己写好的调兵令交给了他们。于是,在傍晚时分,王兴国带领的五千火枪手和两千多亲卫队员正式驻扎进了中军大营,同时,在大营外面的那四万白种人士兵也被安排到了距离中军大帐不远处的营地里,这样,即使御林军有叛乱的行为,王兴国也能保障自己暂时的安全。
那支一直潜伏在中军中的特种部队,王兴国安排他们随着原来的部队一起转移了。一方面他们在那个部队已经混熟了,利用他们来搜集御林军内部的情报是最好不过了,这是一支奇兵,说不定会起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作用,因此,王兴国并没有让他们归队。
在中军大营中又驻扎了两天,皇城的那些官员逐渐地到得差不多了,按照杨平安排的计划,第二天就要举行禅让仪式了,虽说各州府的官员一个没到,但是王兴国也不想等待了,他现在需要的仅仅是这么一个正统的名分,而不是李嵩手下的那一些草包官员,更不是他带领的那所谓的八十万大军,依照王兴国的兵力,再加上李嵩禅让给他的这个皇帝的名号,他就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随意讨伐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