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兴国的命令,两个侍卫上前就要揭开那人的面罩,却没想到,那个面罩居然是固定在头盔上的,厚重的牛皮下面是厚厚的铸铁,牢牢的同头盔连在一起,被死死的卡在那个人的颈间,怎么也取不下来,急得满头大汗的那两个侍卫忙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无奈中只有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王兴国。
王兴国冷哼一声走下座位,缓步来到那人面前,猛然抽出腰间的依天剑闪电般的在那人的面前划过,王兴国的剑术深得凌天峰的真传,再加上这些天战争中实战的磨练,剑法早已无比纯熟,因此,这闪电般的一剑直直的划过那个人的面具,丝毫没有上到面具后的脸庞,紧接着,他又回手一剑,由上而下跳了上来,转眼间,两块一样大小的面具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王兴国侧滑一步,幽灵般的消失在原地,只见一道亮光从王兴国刚才站的地方闪过,瞬间越过众人,朵的一声插到了王兴国刚才做的椅子上。
趁着众人一愣神的功夫,王兴国已经阻止了庄崖揉身而上,快速的出现在那个人的身边一剑插进那个人的身躯,依天剑的锋利夹杂着王兴国雄厚的内力轻松的就穿透了那人身上的钢甲,眨眼间,剑尖已经从那个人的另外一侧透体而出。
那人惊叫一声,应声而倒,王兴国的依天剑顺势拔了出来,顿时,鲜血染红了那个人倒下的地面。
王兴国冷冷一笑,闪电般的又挥动几剑,将那个人身上的甲胄划破,然后伸手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不仅及时地将他汹涌而出的鲜血止住了,而且还趁机封住了他的武功,让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做完这一切,王兴国这才显得轻松了一些,他脸看都不看地上那个人,转身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伸手拔下了插在椅子背上的那支长约一寸钢钉,转身坐了下来,冰冷的目光望着地上那个人,冷冷的说道:“燕子,我曾经饶过你很多次了,也曾经从西来的府中将你救了出来,你不但不对此感恩,却还在处心积虑的想要刺杀我,我问你,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王兴国真得跟你有这么大的仇恨,让你这么挖空心思的要我的性命?告诉我,给我一个明白!”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已经开始喷火了,三番五次的遭到她的刺杀,多好的脾气都会受不了的,现在王兴国心中已经有了浓浓的杀机。
燕子缓缓的抬起头来,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她望着王兴国,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而且你还就过我的性命,但是我是一个杀手,一个非常有名的杀手,在杀手界我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必须遵守我的诺言,千方百计的要置你于死地,要怪,就怪我当初接受这个委托的时候没有把你调查的更清楚一点,以至于我现在骑虎难下,你以为,我杀你就那么好受?作为一个杀手,被刺杀的对象三番五次的释放,这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讽刺,因此我已经决定了,将你杀掉之后会在你的目前殉葬。原谅我,我必须这么做,如果你以后想要安稳一点的话,现在就杀了我吧。”说完,她脸上露出一丝猩红,不停的轻咳间,一丝丝鲜血顺着嘴角不停的向下流动着。
王兴国心中不由得怒火大盛,他面露杀机,冷冷的注视着地上的燕子,正要下令处决这个多次刺杀他的女刺客,却见庄崖悄悄的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先等等,最好先套出这个人的底细,杀手往往都是一个集团,如果她失败了,那个集团肯定会派另外的人来刺杀您,最好审讯出那个集团的底细,然后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听完了庄崖的建议,王兴国强压下心头的杀机,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的燕子,然后一挥手,吩咐道:“将她押下去,庄前辈,等一下你去废了她的武功,免得她再来骚扰我。”
接到王兴国的命令,几个侍卫上前将燕子押了下去,望着地上那一滩鲜血,不由得有些烦恼起来,这个燕子阴魂不散,总是要伺机刺杀自己,如果是她一个人还好办了,如果这是一个杀手集团那就非常麻烦了,因此,对于庄崖的建议,他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
在座位上平静一下心情,王兴国这才在大厅中听取各路军官汇报会来的城内状况,遭到微弱的抵抗之后,明杨城顺利的回归到了王兴国的手中,由于民心所向,王兴国甚至都不用增加维持治安的部队,仅凭借原来的治安系统就能保证明杨城的安定了。
一个小时后,王兴国将整个明杨城的情况做了个大致的了解,然后亲自带领五千兵马和庄崖等人驰出北侧城门,穿过蒙阴边关的的军营,纵马向他带来的驼骑兵大营赶去。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牵挂着自己那两千亲卫队员和两百辆卡车物资的王兴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到驼骑兵的大营。
驼骑兵大营距离明杨城约有五十公里,八万大军的大营绵延数十里,规模非常宏大,在他们大营的四周,还驻扎着两三万的当地驻军,为的是防止这些白种人乱来,王兴国的部队到来时,正好碰上负责外围巡逻的乙一,远远的看到行走在队伍前列被火把照得清清楚楚的王兴国,乙一激动得热泪盈眶,纵身跳下马背就朝着王兴国飞奔过来,边跑边大声叫道:“传令兵回营传令,让大军列队迎接主公,其余的人全部下马列队迎接。”话音未落,他已经飞奔到王兴国面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泪水早已经打湿了身下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