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巳敬人看向神崎飒马。
莲巳敬人:" 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像很困惑啊,神崎。如果你没有听懂我想要表达的意思的话,我可以重新斟酌一下内容, 反复解释给你听。"
神崎飒马:" 不,不必如此。只是,我觉得莲巳殿下的话有一点不合逻辑。那一张缺了的柳的一分牌..........你猜我是在哪里发现的?"
莲巳敬人:" 嗯。这个我也很好奇。我还以为那张牌已经被扔到垃圾处理场里烧成灰了。没想到居然还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真是让人惊讶。"
鬼龙红郎:" 嗯..............这个就是你们说的那张柳的一分牌吗。听莲巳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无愧于老天爷,抬头挺胸堂堂正正地做人。可是在那之后也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啊。嗯.............这张柳的一分牌有点脏兮兮的。不光是因为用了很久的缘故,牌面上还沾了些泥土。该不会是被埋在土里面了吧。"
神崎飒马:" 是的。正确说来应该是被放在罐子一样的东西埋在了地下 。因为我要的只是这张牌,所以我把又罐子重新理了回去。这些泥土就是在我挖土的过程中沾上的吧。反正不说也看不太出来,对玩游戏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莲巳敬人:" 嗯,埋在地下的罐子,为什么这张消失的牌会出现在那里?"
鬼龙红郎:" 啊..............不会是那个吧,所谓的时间胶囊什么的。神崎, 那个罐子里面除了这张牌以外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神崎飒马:" 是的。我没仔细看,不过罐子里面并没有什么大判小判之类的金银财宝.........里面大多数都是信件。那个罐子也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打开。这样啊.........如此说来,那东西应该就是「时间胶囊」了吧。把写给未来的自己的信埋在地下,过了好几年之后再去挖出来看的一种游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把这个挖出来岂不是不太好。把时间胶囊埋起来的人一定都很期待重新打开的那一瞬间啊。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明白过来了。这张牌是被人用便签纸包起来的,便签纸上写着短短的几行字。那几行字的内容绝对不是对莲已殿下的诅咒或者怨恨。所以刚才我才说这不合逻辑。"
莲巳敬人:" 上面写了什么?"
神崎飒马:" 嗯,总结一下就是「夫妻俩人,现在也依旧相处得融洽吗」。"
莲巳敬人:" 夫妻.........那家伙结婚了是吗,所以说他也许是因为这个才 退学的,你是这个意思?"
神崎飒马:" 嗯,还写了一些看了莲巳殿下表演之后的感想。说自己没办法在舞台上进行那样精彩的表演,觉得你们十分耀眼夺目,同时也很羨慕。所以,虽然他向莲巳殿下这张牌的确是有他心里面的想法。因为他看见了自己走在同一条路上的先行者,因此受到沉重打击而丧失了信心,以至于最后放弃了梦想。虽然说起来也会这样的确与莲巳殿下有关。但莲巳殿下的所作所为是罪孽吗。我不是很懂。那张便签上的几行字中,最后一句话我也没能理解。「这张牌就是我。给我记住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是用这张描绘着悲惨图案的柳的一分牌来比喻梦想破灭的自己吗?"
莲巳敬人:" 谁知道呢。现在当事人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没有他的 联系方式,所以无法确定他的真意。"
神崎飒马:" 嗯。柳是一张可以变化的牌,只要你想,它就可以变成别的牌。但是变化后的牌就被称作(渣子)牌。「这张牌就是我」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自己就像柳的一分牌那样,原本就是最弱的一张牌,就算变化之后也只能被称作是渣子呢?"
莲巳敬人:" 嗯,然后「给我记住了」这句话............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真是太难解读了。虽然这很有花牌的特色,但是真相依然是深陷迷雾之中啊。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不管是伤痛也好诅咒也好 ,我们都必须背负着这一切一直走下去。时钟的指针是不会扭转的,我也不想把烦恼一股脑塞进时间胶囊里,丢给未来的自己。至少就让我们不要再一次忘记吧...........不忘记这柳的一分牌。不。是不要忘记,那个没有机会实现,被我们夺走了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