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友也深呼吸。
真白友也:" 谢谢学姐,我冷静下来了。"
我:" 友也,你怎么了?"
真白友也:" 主要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展开.................不知道为什么冷静下来之后眼睛都开始发热了。"
我:" 友也,难道说你失望了吗?"
真白友也:" 才没有,学姐你有时候很恶趣味哦。"
我:" 可能这是日日树学长对你的考验。"
真白友也:" 是......................是没错。"
我:" 与其被动地被吓到,像这样主动接受,出击看看如何?"
真白友也:" 学姐真的很有干劲呢。"
真白友也心想:的确啊,过去的一年,我总是躲躲藏藏,吵吵闹闹。也临近毕业了,是不是也应该再主动一点了啊。如果一直这样等待着,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呢。虽然说面对部长的挑战,躲开才是「正常」的反应,但是我想要的,不就是告别这种「普通」吗。
真白友也:" 嗯,谢谢学姐,我想通了。我要接受部长的挑战,把他给 「救出来」。然后,根据内容的讨厌程度,再決定是不是要逃走。"
我:" 友也,你不太有干劲哦。不要逃走。我和你一起去吧。"
真白友也:" 什么?"
我:" 因为北斗不在,所以想要跟着你一起看看。"
真白友也:" 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是一想到有学姐跟在旁边, 就会安心许多....................那么,就麻烦学姐了................我也会努力加油的!现在就来看看这封信里给的「线索」吧!"
课室
仁兔成呜:" 哼哼!"
鬼龙红郎突现出现在仁兔成呜的身旁。
鬼龙红郎:" 喂,仁兔。"
仁兔成呜:" 呜喵!啊、系(是)红红红凉(郎)亲!原来是你在啊......................吓我一跳,咬到舌头了................"
鬼龙红郎:" 突然出声不好意思了。"
仁兔成呜:" 没有,倒是我突然进来,看教室里空着,还以为班里没人呢。"
他看了看鬼龙红郎。
鬼龙红郎:" 咦,你是在做衣服,还真难得在教室里看到你做针线活呢。啊,是表演部的戏服。斋宫那家伙忙不过来,我看不过去 ,干脆帮他动手了。"
仁兔成呜:" 是戏服啊,怪不得和演唱会的衣装不一样呢,「主题」上。"
鬼龙红郎:" 嗯,看得出来吗?因为「方向」感和演唱会的衣装不一样....................唔,要说也很难形容。总之不是简单的任务...................偏偏还是紧急的要求。不过,时间紧急就算了,在需求上也很麻烦。不,并不是那种「麻煩」,要说的话,反倒是日日树那家伙,太过「放任」了。说什么「即使没有做出太大的区别也没关系!这也是爱的一种!身体和服装只是外壳,要用灵魂才能彻底打开自我」之类的话。像这样没有明确设计的还是第一次,但这样倒更有挑战的价值,所以我反而手痒了。不管怎么说,我是鼓足了全力了啊。不过,毕竟也不能全部不沟通,正好昨天大部分都完成了。细节的调整打算跟他沟通下。所以带了衣服到教室来碰碰运气,果然不在。我本来还想过如果语言交流不来,就直接用物理方式交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