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流改变以后,鱼笼也很难收获到鱼了,有时候只有几只螃蟹或者是一些小鱼。
乔A目前到鱼干储存量还不够,但是她即使去钓鱼,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或多或少的收获一点,更多的是空坐好几个小时。
这天她躺在木屋的床上,想着要不然织一张渔网,在风浪稳定的时候放下,或许还能得到不少鱼。
搓麻绳这种活她已经很熟悉了,她拿着长刀,往草丛中割了不少苎麻皮下来,压在小溪里等待泡好。
不过单麻绳的渔网肯定不结实,用动物的肠子,处理好后,跟苎麻揉在一起,就会很像尼龙线的质感。
只要拧的足够紧,也不怕在海里泡上十几个小时。
随后她收拾出昨天吃山鸡留下来的肠子,在这样的天气下,已经有轻微变质了,不过她已经习惯,拎着肠子来到小溪边洗了又洗。
然后把它跟苎麻压在同一个地方,等明天泡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捞起来搓渔网了。
随后她进树林里砍了不少木头下来,围做栅栏的木头还不太够,但是目前已经开始动工,否则一拖再拖下去,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
在野外,这种耐用的栅栏不能偷懒,必须一根又一根粗壮的木头削尖打进土里。
如果想象征性的随便围一下,怕是抵挡不住山羊这样体型的动物来踩踏菜园。
她的斧头因为砍树削树,磨损的还蛮严重的。这一次更是因为工作量巨大而直接歇菜了。
不过刀锋倒是越磨越锋利,乔A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把它固定在把手上,这斧头到现在都已经坏了五六次了,一旦掉下来,手里的工作也只能停下。
她拿着斧头跟坏掉的把手回到营地,又开始在工具箱里面寻找有用的东西来。
按道理,斧头只要好好凿个孔,打入木鞘就可以很稳,但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总是会松脱。
这一次,她在木头堆里,选了另一个品种的木头回来重新再打一个木把手。
由于斧头原本就是一体的,没有孔,所以不能把木把手塞进去再钉木钉,这样就导致这个木把手只能包裹住斧头,而不能打一个贯穿斧头跟木头的钉子。
所以每次使用,震动都会让斧头偏离轨道。
乔A甚至都想在斧头上钻一个孔了,但这个斧头的材质很特殊,是从胶囊仓中拆出来的,她敢肯定混合了太空的金属物质,普通的敲打对它压根儿没有任何用。
她丢下木把手,深深叹了口气。
目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她打磨好新的木把手后,还是按照原来的安装方式,把斧头安了上去。
不过之前使用藤蔓绕的线,现在她决定用前几天做的备用弓弦做固定的线,想来应该会结实很多。
反正现在养了三只羊,后面还会有机会获得羊筋。并且也不止羊筋,羊肠处理好后同样可以做弓弦。
第二天,小溪里的苎麻已经泡的软烂,上面的一层鸡肠上的油花也被溪里的小鱼叼的乱七八糟的,不过部分都还在。
乔A捞起来洗了洗,然后回到营地。
她为了编织渔网,特意搭了一个晒网架,每搓好一根绳子,就可以扎在架子上,等有足够多的绳子以后,就可以开始编织渔网了。
这个活乔A倒是干过,不过是源于一位手工编织艺术家的创作,这位艺术家热衷于编织各种各样的捕梦网。
当然,这是一项非常古老的手艺了,古老到在科技纵横的太空显得格格不入,即便是在地球体验馆中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不过她的学生还不少,人们喜欢跟着她体验暂时的平静。并且这项工艺也不需要跟人打交道。
乔A也慕名去学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各种各样的绳结与藤编。
那么织渔网,原理其实也是一样的吧……
乔A心想。
不管了,这一路走过来,哪一项工程不是想到就干,虽然有失败,但得益于她的性格,从不言败,这才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最后成功完成。
鸡肠被乔A用椰子壳打水泡着,苎麻则需要跟编织麻绳同样的操作,要用木片先把皮上的肉质刮下来。
这两捆苎麻皮,乔A整整刮了两个小时,才算刮完,此时也到了做午饭的时候,她只好停下来,把苎麻纤维晾在架上,等着下午跟鸡肠一起拧。
只是这么一碗鸡肠,量似乎不太够,乔A来到兔舍里,拿着草料喂了喂兔子。
那几只小兔子现在已经长成了成年的体型,即使是亲生的兄弟姐妹,随着它们越长越大,也依然会打架。
这一度让乔A头疼不已,奈何兔舍的空间就这么大,加上上次捉到的那只胆小兔子,兔舍现在被分隔了三个位置。
一个是关着这些小兔子,一个是关着最初的这一对夫妇,还有一个则是胆小兔子的居住场所。
不论把哪只小兔子单独拎出来跟其他兔子一起关,它们都会打架斗殴。
就比如现在,乔A都站在了兔舍面前,看着这些兔子,那几只小兔子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不怕她,跟兄弟姐妹们上蹿下跳,还共同欺负一个稍微瘦弱一点的兔子。
特别是一只体型较大一些的公兔,总是伙同同伴欺负那只可怜的兔子,喂食的时刻,也把它挤在一边,自己先吃。
乔A想伸手去拎它的兔耳朵,谁知道它突然停下吃草的嘴巴,盯着乔A的手,似乎要攻击她。
看来这只兔子不能留了,太会搞事了,反正这些兔子也是养来吃的,今天的午饭,乔A就决定拿他开涮。
由于乔A一伸手,它就有攻击的姿态,于是她回到木屋,拿了一根木棍来。
她把木棍戳下去以后,这只兔子果然抱着木棍想要咬。
她顺手把它的兔耳朵提起来,兔子的双腿不停的乱踹,挣扎的力气也很大,身子扭来扭去,想要逃脱她的手。
乔A不再犹豫,把它拎到小溪边,用刀结果了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