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正好,正适合喝个下午茶,田军为孟砚青跑腿出去买小蛋糕,孟砚青独自待在聚金茶楼的阳台茶位,自在的享受现代舒适的服务,
茶小妹端来一个有趣的茶宠,坐在桌前表演茶艺,还有淡淡的香料燃烧起来的草木香,
“孟砚青!”
一个熟悉的狗叫传来了,虽然孟砚青不想回头,但是今日早晨算过,今天适宜看戏,孟砚青耐住性子,转头看过去,奥,原来是宋战松啊!
孟砚青看过去,一句话都不想说,跟智障说话会降智商的,还是远远观望智障的表演更有趣!
宋战松看孟砚青恬静的坐在躺椅上望着自己,全然不复往日与孟清欢见面时的癫狂,心中有些许异动,但想起上次的事情,怒火中烧,想到出门前孟清欢的嘱咐,深吸一口气上前,旁若无人的坐在田军的座位上,摆出知心大哥哥的样子,
“孟......”
宋战松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便秘的样子,硬生生改了称呼,语气带上暧昧,
“青青,我知道你和清欢抱错的事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战松哥哥不是偏袒谁,只是报错这件事上你们两个都是无辜的!”
宋战松说完看了眼孟砚青的神情,不是很抵触,宋战松松了口气,接着说,
“虽然孟清欢享受了18年的千金生活,可是清欢也替你为父母尽孝了,况且,孟家只是富裕一些,对待女儿的待遇与普通人一样的,父母的爱也是一样的,清欢得到了你亲生父母的爱,你不也一样得到了清欢亲身父母的爱吗?况且,你呆在孟家这么长时间,就不担心你的养父养母吗,他们养了你18年啊!你这样太冷血...啊......”
宋战松的狗叫还没结束,就被回来的田军一个蛋糕扣在了脸上,
“去你妈的,傻逼玩意,孟砚青哪来的养父养母,本少才认识砚青一天都知道孟砚青从孤儿院出来的!”
“疯狗一个!”
田军骂完不解气,还猛踹了两下,
“杂种你记住了,孟砚青是我们田家的小小姐,你再来我们小小姐跟前狗叫,撕烂你的臭嘴!”
宋战松本还想解释,却被甜腻的蛋糕糊住了双眼和口鼻,当下已经顾不上孟清欢的嘱咐,只想赶紧把脸上的东西擦掉!
“孟砚青是你自己找死,你还有什么田家,我全都不会放过!”
宋战松放下一句狠话,跌跌撞撞得去找卫生间,
田军还想在揍一顿这臭傻逼,被孟砚青拦下,
“傻逼出头露面,必定死期将至!”
“那臭傻逼就是那个假货的男朋友?”
“嗯,也可以这么说!”
田军一听孟砚青不确定的话,不对劲,一定有瓜!
“等等等等!”
田军慌忙跑出去,不知从哪里准备好的西瓜和炒瓜子,身后还跟了四五个青年男女,手上有拿小桌椅的,还有的更夸张,扛了一盘子烧烤,爆米花,她们不吵不闹,有序的围着孟砚青坐了一圈,
孟砚青......
没想到吃瓜群居然这么具象!
孟砚青本着负责的精神,难得的讲了好久,
期间不时传来正常人类的抽气声,
“我去,这是什么三观!”
“难不成那孟清欢会下蛊?”
“怎么说?”
瓜友认真分析,
“在时间线上来算,孟清欢未满16周岁就已经和她的父亲睡了,但当时两个人应该都没有发现双方没有血缘关系!是之后孟砚青认亲才发现的!”
瓜友这么一分析,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纷纷倒吸一口气,
“乱伦,背德!”
“孟家真变态啊!”
“......”
瓜友传八卦的速度是想象不到的快!
游乐园里玩完过山车的田军刷到一个视频,
“家人们谁懂啊,某豪门父女乱伦......”
田军想起孟砚青讲的事,不得不好奇一句,
“小殿下,这孟清欢是不是真的会下蛊啊,怎么会有不爱自己的亲生孩子,反而喜欢一个冒牌货呢?”
“哈哈,孟清欢不会下蛊,但是她有办法蛊惑人心!”
“什么!”
田军就随口一问,没想到孟清欢真的不简单,希望别碰上孟清欢那灾星!
孟砚青看了看天,说道:“时间到了!”
随后带着田军去了市区最偏僻的山上,距离深山处还有2000米,但是要走着过去,田军走的气喘吁吁,越往后走,越费力,
“哈..哈...”
田军崩溃的喘着气,
“小殿下,怎么这2000米要走这么长时间,还有这破路,明明是下坡路怎么这么累!”
孟砚青递给田军一枚丹药,叫他服下。
田军张嘴就吃下,瞬间一股清流从口腔流向全身各处,疲惫一扫就空,整个人浑身精神奕奕,感觉还能跑十圈!
走了一会,一处明显的高大的坟包出现在眼前,这个坟包旁边一颗杂草都没有,还传来明显的恶臭,
田军忍不住跑到一旁不住的呕吐,脸都被憋得通红,
孟砚青也不好受,虽然已经闭气,但是想到那臭气会随着空气附着在身上的粉色小裙子上,整个人不好了,
这邪修他是孤立了全世界吗?
孟砚青忍不住了,哪怕要消耗灵气,还是拽起田军,一转身便站在上空的一朵云里,正呕吐的田军没反应过来,一眨眼就到天上了,顿时眼冒金星,想晕过去,
孟砚青干脆的贴了一道法印,强制田军清醒过来,
“下面坟包里面最深处是害你们家的邪修,他借何家的手,偷你们祖辈的功德用来修炼,你一会下去把那邪修捉起来关在这个瓶子里,我在你身上法宝,保你性命无忧,你自己报仇去吧!”
田军被孟砚青的操作砸的脑袋一懵一懵的,
直到被踹下云端,从天上掉下来,田军才惊叫,
“小殿下,我害怕!!!”
“诶呦......”
“谁。谁打我!”
“哼,怕什么,本仙会教你的!”
田军找了半天,才看到一个毛团子从他的头上掉下来,又敲了他的头一下,田军居然才能从小毛团身上看出了对自己的鄙视,
好半响,才在毛团刻薄的讽刺声中进了坟包之中。
孟砚青才不管田军在坟包之中的嚎叫,她现在只想在灵泉中洗涤,还要扔掉身上这个臭掉的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