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果的眼神不自觉的,就会从他的腿踝一路顺着腿向上飘,腿上有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腿毛也是好看的,再往上移时,那鼓鼓的一坨,没由来得就看得他脸红心跳。
傅重迹仰起靠近,浓郁的香气,粗重的喘气息扑面而来,让路羽果觉得很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会闪过看那部爱情动作片的动作。
十多分钟的时间并不长,可路羽果却觉得这十多分钟很长。
他抑制住自己的眼神,不要往傅重迹身上飘,低下头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
完全不敢正视傅重迹,可每当傅重迹仰起来靠近时,他的心跳不由得就会快了几分。
终于等傅重迹停了下来,路羽果急问道:“好了么?”
“嗯。”墨元慎眼里闪过笑意,问道:“果果,你脸怎么这么红?”
路羽果立即站起来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心虚的解释道:“有点热。”
然而他心里却在骂街,特么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快速地进到客卫里关上门,背靠着门上,深吸一口气,心想自己不会真的被身体搞得弯了吧?
不直了?
不会吧?不会吧?
路羽果烦躁地走到洗手台,用冷水迅速的洗了一把脸。
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让自己冷静一下。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地声音,只听傅重迹问道:“果果?你怎么了?”
路羽果扭头看了一下门,深吸一口气说:“我没事,就洗洗手。”
平复了一下心情,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不那么红了,擦干脸手后,路羽果就开门就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傅重迹站在门外。
墨元慎紫色的眸子里带着担忧,问道:“果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自从认识了路羽果,他就看过了不少关于第三性别的资料。
不仅第三性别,在怀疑路羽果有可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古代人时,他也查过不少古代人的资料。
据说那时候的人是没有第三性别的,就算有也是极少。
他知道路羽果对于这个性别有些抗拒,这是心理上的。
所以,他也担心路羽果身体的差异也会让他难受,毕竟是到了生理期了,和平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没事,可能是昨天太累了。”路羽果努力的保持平静,还嫌弃的说:“你这一身汗的,赶紧去洗洗。”
傅重迹这一身的荷尔蒙气息,真的能让他腿软,他的非常想靠近闻一下,但理智却抑制住了。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重迹打量了一下他,洗了一把脸后,路羽果脸上不那么红了,但眼神却有点闪烁。
“嗯。”路羽果应了一声,就连忙闪过他,到大厅去。
墨元慎看着他有些慌张的背影,紫色的眸子一亮,心里一松,嘴角忍不住翘了一下,他说:“早餐到了,你先吃吧,我洗洗就来。”
路羽果没应他,到客厅就看到餐桌上的订餐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傅重迹,见他已经回到卧室里去,心里松了一口气。
快速的打开订餐,讯速的把自己的那一份给吃了。
等傅重迹洗完出来时,路羽果刚吃完,他把自己的饭盒拿起来就往垃圾桶丢。
“你吃完了?这么快?”墨元慎看了他的动作挑了一下眉。
“嗯,你慢慢吃。”路羽果说着便与傅重迹擦身而过,讯速的去了书房。
他现在想弹琵琶,他需要冷静冷静,每次弹琵琶的时候都能让他的静下心来。
墨元慎转头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人影,挑了一下眉,紫色的眸子一转,思索两秒,他就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到餐桌上,打开早餐来吃,刚吃上,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了琵琶的声音。
在美秒的琵琶声伴随之下,墨元慎慢条斯理的享受着早餐。
吃完后,他细致地收拾好餐桌,去客卫里洗了一下手,然后就进到书房里。
在他出现在书房的这一刻,美秒的琵琶声顿了一下,紧接着很快又继续响起。
不过,墨元慎明显的能听曲子的调有些乱了,他笑了笑,就到沙发榻上靠着,然后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路羽果弹的琵琶。
傅重迹刚进来时,路羽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
他尽量的无视他,专心地弹琵琶,脑中只想着谱子,耳边只听琵琶声。
弹了一个多小时,路羽果的心终于静了一些。
他的手也累了,停下来看了一眼傅重迹,没有脑中那些想入非非的东西后,他松了一口气。
墨元慎睁开眼睛,看着路羽果说:“果果,很好听。”
弹来弹去就两首曲子,哪怕是再好听,听多了也会腻的。
其实路羽果也想弹别的琵琶曲,但是那些还没有制作复原出来,他不敢弹。
想着,他便卸了义甲,放好琵琶,到书桌边上,还是要多复原音乐啊!
书房的书桌很大很长,起码有三米以上,而且还放着两人的座椅,很明显,这是准备给两人用的。
以前住的小套间里,路羽果只有一张小书桌,傅重迹来了后,书桌就给傅重迹用了,他就一直在地毯小茶机上工作。
如今这么大一张书桌,足够两人共用了。
昨天收拾的时候,俩人一人选了一边,然后把自己习惯用的东西都放到书桌上了。
路羽果选择了书桌的右边。
这上面还放着一些他的笔记本、课本之类的东西。
他在椅子上坐下,感受了一下座椅,比他坐地毯舒服多了。
路羽果打开终端,就想着为余金杰选歌曲,之前他答应了余金杰,要找一首适合他唱的歌曲来制作。
只是他刚坐下没一会,翻着谱子,正考虑着什么歌曲时,傅重迹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傅重迹也打开了终端,但光幕还是屏蔽的,看不到他是在做啥,估计也是在办公。
也不知道是不习惯还是怎么的,路羽果就总觉傅重迹身上的香气太勾人了。
导致他对着光屏时,脑子里就想着他身上的味道了。
他觉得傅重迹身上的味道好闻,但又形容不出是什么味道。
脑子里尽是想着什么麝香啊,雪松啊什么的,但又不像,就觉得是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