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天徐生再也没见余蜜,倒是收到了她的来电,说在安排柳彩和余寅见面。
她觉得无聊,想来公司,徐生拒绝,因为徐芸也不在公司。
徐芸联系合作项目的人,徐生要去工地。
余蜜挂断电话,继续去做电灯泡去了。
对柳彩余蜜来说可能是电灯泡,对余寅来说余蜜就是救星。可是这个救星,质量不太行。
柳彩张口闭口谈婚论嫁,甚至都谈论要几个孩子。
虽然没说要跟余寅生猴子,可那眼神,饶是余寅老江湖也不是对手。
余蜜只是在一边发笑,要不是余蜜提醒余寅,母亲催婚的事情,他早跑了。
与其去面对母亲的催婚,还不如听听柳彩的撩拨。回去交差也能安宁些时日。
谈到最后已经安排好孩子在哪上学,余寅见和她见面的时间差不多够交差了,立即不伺候了。
而余蜜不想走,因为她觉得柳彩挺厉害的。她要取经。
余蜜带着柳彩一边逛,一边取经,而余寅则在咖啡厅等她。
到最后,余蜜不禁替徐生感到后怕,我可怜的徐生要倒霉了,我又学了点知识。
取了经的余蜜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余寅一起回家。
...
周一公司里多了五个人,徐芸和徐生一下就轻松很多。
财务,出纳是较为年轻的女性,人事是结过婚的女人,监理和采购则是似乎刚毕业的男性。
以后材料和工地问题几乎都不需要徐生来管,他只需要管理施工人员相关事情。
徐芸则说现在人可能还不够,还需要找销售,客服以及工程人员。
和徐芸聊完别墅项目合作那边人的事情,徐生带着监理和销售在工地和材料商那里熟悉情况。
等都逛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徐生宣布下班,让他们回家,明天直接到公司,再说别的事情。
...
此刻余蜜刚下班,却在地下停车场遇到了林泽羽。
带着怒气立即按了几下徐生给的手环。
余蜜恨不得现在有把刀子,去将他千刀万剐。
徐生和徐芸的遭遇,一直是余蜜的一块心病,他们曾是自己最爱和最亲近的人。
如今徐生脸上没了阳光,徐芸脸上更没了一丝的甜美。
这世间最美好的笑容,却因为自己的出现,泯灭了它们。
余蜜想替自己当初的无知赎罪,只是她做什么似乎都感觉到无力。
罪魁祸首,人模狗样的林泽林,现在还在逍遥,竟还敢出现。
余蜜使尽全身力气将包扔向林泽羽,边厉声质问。
“林泽羽,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随着余蜜大吼声音落下,包也落在地上,被林泽羽躲了过去。
林泽羽早有所料,不在意的托了托他的金丝眼镜,继续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余蜜你能消气就好,其实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你!”
余蜜气急而笑,脸上带着厉色。
“为我?我失眠了半年,痛苦了三年,你为我?你是摸着自己良心说话吗?”
说完余蜜又摇摇头,继续厉言指控他的罪行。
“你怎么可能有良心,徐芸师姐,差点被你害得送命!我只恨没有早点看清你!”
余蜜不想跟再他说话,包也不要了,距离他远远的,越过林泽羽走去。
林泽宇来见她,就已经做好被责难的准备,并没有生气。
林泽羽转过身,叫住余蜜,用着乞求的语气。
“余蜜,你说的我都认,难道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都比不过一个只会甜言蜜语的人吗?”
余蜜停住急行的脚步,转头不耐烦的辩驳。
“感情?你那叫感情吗,你先弄清感情两个字吧。”
“你所谓的感情,只是别人对你的怜悯,你生出的感激,你却利用它做了世界上最恶心的事。”
林泽羽不甘心用着最后祈求的力气。“我对你这么好,难道你就从未对我有一点或一丝感觉吗?”
余蜜冷哼一声,冷着脸破口大骂。
“你家人为什么不待见你,你不清楚吗?以前我或许觉得你可怜,现在我只觉得你特别恶心!你这么扭曲的心理,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林泽羽眼睛里尽是血丝,把眼镜摘下,揉了揉鼻梁,随后戴上,脸上逐渐冷了起来。刚想要说话....
“踏,踏,踏”此时林泽羽身后出现了跑步的声音,林泽羽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大力从他后背传来,踉跄脚步向前爬去。
余寅看着倒地转过头的林泽羽,摇摇头蹲下抓住他的领子。
“发小,我早就想找你叙旧了,现在旧叙完了!”
余寅又冷笑的一个字一个的蹦出来。“请,你,滚,远,点!”说完余寅轻轻的放开他的衣领。
随后往前走了两步捡起余蜜的包,来到她身边脸色一凛“还没看够?我再回去一趟?”
余蜜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瞥了一眼余寅,就回身离去,余寅也跟她身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而林泽羽惨淡的躺在地上,他的心里不甘。
林泽羽站起身,不甘的大声叫住了走远的余寅。“余寅,能谈谈吗?”
余寅想了想,然后让余蜜原地等候,他自己回到林泽羽的身边。
林泽羽见他来到,当即开口谈和。“余寅,怎么说也是我们一起长大,你就打算这么赶尽杀绝吗?”
余寅嘲笑的摇摇头,感觉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一起长大?林泽羽啊!一起长大,高中你偷试卷,说是我让偷的?”
余寅抬起头看看天花板,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后眼中的冷意尽显。
“一起长大,你把阴完老师,锅甩的到我身上?”
林泽羽皱着眉头辩解。
“我们不是都早就说开这个事情了吗?而且当初确实你受了这些,受到的处罚会比较轻,而我可能失去所有。”
余寅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不想再说什么。“就这样吧,以后好自为之。”
说好?事后是说好了,事前却没人跟他商量他愿不愿意。
当初要不是看林叔叔那么狠心,余寅也不会去动这个恻隐之心。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余寅也不想去纠结以前。
现在林泽羽的行为,把手伸到自己家就不可原谅。
他和这位大股东,搞得月余高层,都在人人观看余家的反应。
如果放过他,别人还以为余家好欺负,那以后谁都敢来找余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