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沨眉头紧蹙,不解的看着宫尚角,此刻他也明白了宫尚角话中之意,只是不太理解宫尚角是从哪里看出,他对宫远徵有想法的,可宫尚角这般态度,墨沨实在是与他无法好好聊天。
想有个好态度,毕竟宫尚角这话也是出于对宫远徵的关心,可宫尚角这般语气,墨沨实在是无法给宫尚角好的态度。
不过墨沨也没有太过分,只是态度有些冷淡,他说:“角公子这般态度,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我待徵公子与角公子待徵公子的心情,想法是相同的,暂时并无他想。”
“还望角公子莫要以异样的目光看待他人才是。”
嘲讽的话语入耳,宫尚角只觉得自己拳头有些硬了,面对墨沨,总是能轻易的被他挑起怒火,
宫尚角眼神逐渐变得狠戾许多,声音也似咬牙切齿一般,“并无他想?”
“可你待远徵弟弟的行为,看他时的眼神,可并非是无他想。”
“墨沨,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到底什么想法,若你敢让远徵弟弟受伤,我定不会放过你。”
第一次,从宫尚角口中听到这般让人煽情的话语,若是宫远徵在,一定会很开心吧。
墨沨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
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有些低落,甚至忘记了回应宫尚角的话。
宫尚角见墨沨突然沉默,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第一想法自然是墨沨肯定是又在想宫远徵了。
心中有些火大的情况下,却也并未冲动的对墨沨出手什么的。
虽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的那种情感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可宫尚角也看出了,宫远徵对墨沨也是不一样的,只不过宫尚角无法确定,宫远徵是否动了心。
宫尚角对宫远徵虽说了解,但情这一字,谁又能说得清呢?
情字本无解。
反观墨沨呢,也没有沉默太久,他为何来此,还是没有忘记的,因此,很快便抬眼岔开话题,语气还算平和的询问宫尚角,道:“徵公子现在何处?”
等了半天,非但没得到墨沨的保证,却还听到墨沨这般岔开话题,心中怎能不气,好在四下无人,宫尚角上前一把抓起墨沨的衣领,满是怒火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意、警告的意味,说:“倘若你无法给出保证,便离远徵弟弟远些!”
“否则,你的命,我要定了!”
被抓住衣领身形被迫微微靠前的墨沨脸色依旧平和,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可眼中却透着坚不可摧的信念,“我与你不同,我不会轻易做出承诺,但宫远徵,我会以性命护他一生。”
“包括他最在乎的。”
墨沨没有说出后面那个‘人’字,可话中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这般重的承诺,若是第三人在场,看到说这话的人是墨沨,定然会以为,下一任执刃会是宫远徵。
不过话音落下后,墨沨也并非挣扎反抗,任由宫尚角怎么抓着他得衣领,也不做出一丁点的抗拒。
若是这一次不将他和宫尚角之间的问题给就解决了,那之后跟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的任务,在完成之前岂不是会很遭罪?
所以,墨沨也是想着直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将他和宫尚角之间的问题完全解决了。
他对宫远徵目前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之后会不会有,墨沨就不敢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