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相处不是没有任何亲情的。
况且,宫远徵本就是宫门的血脉,只是并非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已。
如今,宫尚角可能待宫远徵不如曾经待亲弟弟那般好,但在心中,也已经将宫远徵当成亲弟弟看待了。
所以,今日之事不管是怎样,都轮不到墨沨一个外人来说教于他。
心中怒火也是因此升起,可在看到宫远徵站在墨沨身后一声不吭的模样,那股怒火便一瞬间水涨船高,最终便以冷怒的声音回道:“与你何干?”
听到这句话,墨沨心中的火气也炸裂开来,当即便气笑了,“角公子既然知道与我无关,那更应该好好反省自己不是?”
“连我一个外人都知护着徵公子,可角公子呢?”
“做了什么?”
“我虽与徵公子相处不多,但也着实是看不下去了。”
“否则这事爱怎么着都与我无关。”
“我也并非是那爱管闲事的人。”
一字一句入耳,话虽不好听,甚至听上去会让人十分恼火,可宫尚角却因此慢慢的平复了心中的怒火。
因宫尚角也知,墨沨所言无假,的确如此。
可宫尚角却并未因为不与墨沨计较,也并非是计较,只是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是针对吗?
又或者是胜负欲?
也许吧,连宫尚角自己也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
由此,宫尚角满是厉色的锋芒虽有收敛,却也并未收敛太多,“你出手救了远徵弟弟,按理来说,我的确应该谢一谢你,可你如今这般,到底是为何意?”
“对我说教?”
“你又哪里来的资格说教我?”
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人是自己的哥哥宫尚角,一人是近日来突然护着自己的墨沨,心中五味杂陈,不过宫远徵也并未继续看下去,上前几步,站在了两人中间,虽两人距离有些远,但还是隔开了两人的视线,说:“别吵了,我没事。”
“哥,那粥里有毒!”
宫远徵扯开话题,说了自己这次的主要来意。
墨沨听后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看了两人一眼,不声不响的转头就离开了。
宫远徵连墨沨的身影越走越远,本想叫住他,却怎么也没能开口。
宫尚角上前几步,走到宫远徵面前,脸色温和了许多,说:“远徵弟弟,方才没注意是你,抱歉,是哥哥的错。”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宫远徵原本还有些失落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不过在墨沨转身离去之后,就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宫尚角似乎也注意到了,但并未多说,眼下需要处理的,是上官浅。
那粥,究竟是否有毒!
上官浅面色从容,不过眉宇间依旧有几分女子面对这般情况的惧意。
身为无锋刺客,对这些虽然已经没有惧怕之意,可正常女子却会面露恐惧,若太过平静,定然会让宫尚角心生怀疑。
而且,那粥里,也根本就没有毒。
所以,此刻上官浅直面面对宫尚角和宫远徵那满是杀意的目光时,脸色带走几分恐惧,却也有倔强,不屈,甚至眼神逗留在宫尚角脸上时,还流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
宫远徵的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骗宫尚角,若非发现了什么,也不会这般贸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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