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对墨沨这般态度,墨沨不恼火,也是因为他觉得这很正常。
宫尚角和宫子羽本就不对付,他的指责,已经让他的立场很明确了,宫子羽现今时执刃,那他身为执刃的心腹,自然也是要事事以执刃为先。
这样一来,宫尚角对墨沨这般态度,就在正常不过了。
因此,墨沨便很是平淡,语气却也有几分尊敬的说道:“角公子莫要气恼,我来此,于任何人都无干系。”
“不过角公子可先解决眼下的私事后,在行与我相谈。”
说罢,墨沨后退一步,站在一旁,那样子像极了极力想要充当成一个旁观者的人。
墨沨的话,也为让宫尚角的态度好多少,不过宫尚角也觉得眼下是该先行解决宫远徵和上官浅之前的这事。
于此,宫尚角便又对宫远徵说道:“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再看上官浅,一直都是一副委屈的流着泪,却也不吭声的模样。
宫远徵听到这话,微蹙着眉头,脸上有些不愿,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欲言又止道:“哥!我……”
宫尚角一个眼神看了过去,宫远徵便不再多言,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眼角更是有些微红,眼中更是多有倔强,就在宫远徵道歉的话语刚要出口时,墨沨却走上前,站在宫远徵身侧,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却似深渊一般的看着上官浅,声音也有些冷,“角公子倒是怜香惜玉的很。”
“只是不知角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
宫尚角见墨沨突然这般护着宫远徵,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同时也有些不解,墨沨在所有人之中,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陌生的,恰好墨沨的指责又只是守护执刃,听从执刃的一切命令,可如今不仅来角宫,还来管他们的事儿,一时间摸不透墨沨的宫尚角便冷声斥责了墨沨一句,他说:“我角宫之事与你何干?”
“这般多管闲事,莫不是宫子羽派你来此故意而为,从而挑拨我兄弟二人的关系?”
墨沨也并未是吃素的,面对宫尚角这般强势逼人的气场,还有这冰冷强硬的态度,他不但没有丝毫惧怕,反而展露出比宫尚角更加可怕,让人压迫感极强的气场,声音依旧那般清冷,“我此番来角宫,与宫子羽无关。”
“他此刻,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执刃。”
“我的确是多管闲事,只不过是看不下去罢了。”
“徵公子或许行为的确有些冒进,但我并不认为徵公子有错,为何要道歉?”
宫远徵看着与自己算这次才见过三次面的墨沨,一开始对墨沨的印象也无不妥,只不过在看到墨沨保护宫子羽那时,心中还是有几分反感的。
如今墨沨这般言行举止,宫远徵也是完全懵了。
但有一人肯为自己出头,保护自己,甚至可以说墨沨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相信宫远徵的。
这样的人,宫远徵虽然知道墨沨可能是宫子羽派来挑拨他和宫尚角关系,又或者是有什么目的性的,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期待一下,墨沨在此,会如何收尾,心中对墨沨的好感,也上升了几分。
其实墨沨也知道,宫远徵这般对待一个姑娘,确实有些不妥,可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宫门,若上官浅真的有异,因为这次么发现,从而最后害了他们,又当如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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