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沨薄唇轻启,脸色微微泛红,似有些不好意思了,心动的感觉也冉冉升起,声音更是轻的似微风一般撩过耳边,“那与怕不怕有……有什么干系?”
“就是……你轻些,别那么久,便……便好。”
见墨沨这般害羞的模样,相柳眉宇之间都舒展了开来,好似身上的伤都没了知觉,强烈的心跳声在这房屋中交杂着,好似在比试谁的心跳更快,更心动一般。
本来相柳只是想逗一逗墨沨,可瞧见墨沨这难得看到的一面,心下腹黑程度慢慢上升,从而,也微微靠前,微凉的唇边若有似无的贴在墨沨耳尖,故意压低着嗓音,撩人的说道:“好啊。”
“不过阿墨都这般主动提起了,我若是不做点什么……”
“那就当真是有些辜负了阿墨这份心思。”
话音落下后,相柳仅是轻轻一推,便将墨沨推倒在床榻,欺身而上。
看着墨沨脸色红的快要滴血的模样,还有那眉宇之间总会带着一抹勾人不自知的光芒,让人很难忍住不去吻上一吻。
就在相柳要吻上去的时候,却突然被墨沨抬手阻止了。
墨沨清了清嗓子,有些羞耻的解释道:“不可。”
“至少今日不成。”
眼见着气氛都已经烘托到现在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了,墨沨却突然拦住了相柳,这让相柳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因情s沾染上的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为何不可?”
“阿墨……是你先勾着我的。”
看着相柳似是无赖,却又想撒娇般的模样,还有那眼眸中浓重,无法退却的情y之意,墨沨不着痕迹的别过来,有些不敢看相柳,生怕多看一眼自己都会心软,语气更是多有坚定的解释道:“你的身上还有伤未曾痊愈,就算想……想……”
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墨沨怎么也没说出那几个字来。
相柳见此,却是故作不明的问道:“想什么?”
“阿墨说话可莫要说一半,这让我如何能听懂?”
墨沨也知晓相柳这是故意在逗他,可面对这样的相柳,他还是觉得十分羞耻,更是依旧不敢去看相柳,“我……你……”
“反……反正不管如何说,你现在还受着伤呢,快些从我身上下去!”
墨沨似是指责般的语气,却因那害羞不敢去看相柳的模样,显得极没有说服力。
不过相柳也的确伤势尚未伤愈,虽是想……可身体上的伤势不太允许,若是强行……恐怕会影响到伤势更差。
况且墨沨又这般抵触,相柳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逗他,或者进行下一步了。
见相柳翻身下了床榻,墨沨也松了口气,眉宇之间也从方才的羞涩之意变化为担忧,“你这次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清水镇,好似也没人能让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墨沨脑海中本能的在过滤清水镇能让相柳受伤的人。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恰好,突然想到了轩。
轩身为西炎王的长孙:西炎玱玹。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是完全有能力让相柳受如此重伤的。
反倒是相柳,看出了墨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蹙眉问道:“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墨沨眯了眯眼,语气有些深沉,“我大概--知道伤你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