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沨本能的起身推开李莲花时,许是太过意外一时间忘了笛飞声留在自己身x的‘伤’还未恢复,更何况从墨沨现身开始到现在本就一直在强撑着不被发现,这一起身,让墨沨瞬间腿有些软了,某一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便蹙眉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此,不但没有推开李莲花,看上去反而是对李莲花投怀送抱。
看到墨沨这一系列的异常,李莲花本就不是什么纯情小生,加上墨沨脖子上的红痕,心中的想法便又证实了几分。
“你竟真的与他做出了那等荒唐事来!”李莲花扶住墨沨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墨沨的腰间,也能怒火所致,落在墨沨腰间的手用了些力,墨沨的眉头蹙的也更深了。
不过墨沨也顺势推开了李莲花,“我与他如何是我的私事,李神医还是莫要多管,也不必太过在意。”
“我也并非是你想的那般高尚的人。”
李莲花冷笑一声,语气多有讽刺,“还真是没有想到啊,平时看上去那般淡漠清雅的人,竟是如此德行。”
墨沨也不曾在意,若非是身上某处的伤让他不太想动弹,他早就离开莲花楼,隐匿在暗处保护了。
墨沨突然的冷淡,沉默,让李莲花心中怒火更盛,许是因怒火一时冲昏了头脑,李莲花上前几步,竟拽着墨沨,将其推倒在床榻,欺身而上,声音更是泛着几分冷意,“既如此,想必你这床榻的另一位就算是我,也无所谓吧?”
李莲花这一系列反常的过分行为,还有这些刺耳的言辞,让墨沨愣了一瞬后,才彻底明白过来,李莲花恐怕对他有情,否则也就不会有这般行为,更不会对笛飞声与他之间的事在意至此。
虽墨沨对笛飞声无意,可不管怎么说,也发生过关系,无论如何,墨沨也不想再去祸害别人了,便想要先推开李莲花,他说:“李莲花,你且先放开我,你我之间……”
墨沨的反抗与拒绝,让李莲花直接动用内力压制。
可动用内力的后果,便是加快碧茶之毒蔓延,能活下去的时间也会随之缩短。
墨沨本就有保护李莲花的任务,若李莲花因此而亡,那实在是……
于此,墨沨眼中闪过一抹惊然,也瞬间停了反抗的动作,眉眼之间透着无奈,“你何必如此?”
见墨沨不挣扎反抗了,李莲花的眼中划过一抹锋利的光芒,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继而讽刺道:“墨沨,我只有一问。”
“你若能回答上来,我便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会缠着你。”
“如何?”
墨沨看着李莲花那双怒火未消的眼眸,点了点头,“你问。”
“为何笛飞声可以,我却不行?”李莲花满是冷意的双眼凝视着墨沨,等待着他的回答。
墨沨眯了眯眼。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说他被迫勾引笛飞声,没想到因自己一个不察,就被强上了?
还是说他有无法言说的原因主动去和笛飞声一起住了三日,最后不够警惕,从而与笛飞声行了那种事?
无论是哪个,墨沨都没办法说出口的。
如何回答,都是死局。
不过墨沨也并非放弃,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委婉的回答李莲花。
还不等墨沨回答,李莲花便提醒道:“莫要编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