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突然明亮了起来,墨沨也没有立刻就赶顾九思走,而是看了看地上自己被撕的不堪入目的衣服,冷笑道:“顾九思,我当你是好友,你当我是什么了?”
“或许是一时兴起难以控制,可若不是我最后那一句话,最后你我该当如何收场?”
“你是有妻之夫,我是男子,况且我也只当你是好友,这一次我可以不去计较,望你日后也丢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墨沨沉着嗓音说出了这一番话,狼狈的形象并未让他的气场有半分影响或是弱势。
顾九思也无言以对的点了点头,唇边露出几分苦涩的浅笑,不由自主的吐了吐苦水,坦言道:“抱歉,方才是我失礼了。”
“不过我也未曾想到,我的心意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以这样的方式传达出来,最后被戳穿的。”
“如此也好,断了我的念想,毕竟你我皆为男子,你又于我没别的心思,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真的……抱歉了……”
墨沨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顾九思,明明上一刻还是那般意乱情迷的模样,这一刻却变成如此,但也没有半句安慰与劝言,既然没有别的心思,那就不可给对付半点希望,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墨沨也没有在发一眼了,但那句道歉,墨沨也明显是收下了。
就算如此,顾九思也没有想要离开的心思,就算墨沨的话和态度对他来说着实绝情,但依旧还会对墨沨心动的感觉永远都是无法改变的,也不是人力可以去控制改变的。
也不知为何,心悦之人是墨沨,失恋了吐苦水的对象也是墨沨。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顾九思对墨沨已然十分信任了,比亲人还要更胜一筹。
虽然墨沨不发一言,却也有在耐心的听着,身上也不知何时,衣袍已然穿戴整洁了,不过顾九思也没有在意太多,可能就是在他吐苦水之时,随意拽过一件穿上了吧。
但其实,墨沨是动用了西皮系统的便装功能,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袍,样式简洁,但料子却与以前的那一身白袍没什么不同。
…………
与此同时,顾母也去找了柳玉茹,在房中同她说,顾九思原本是要娶公主,人人都觉得当驸马很有面子,实则怀璧其罪,齐大非偶。
而今顾家已经是皇帝的眼中钉,被人虎视眈眈。顾父顾母也都商量了,决定举家搬离徉州,她还给柳玉茹准备了三十处田产,如果想与顾九思和离,那也是可以的,当然,若不和离,想带苏婉一同离开也无不可。
于此顾母让柳玉茹好好想想,随同顾家奔波,顾母也是不忍。
顾家家大业大,要彻底搬离徉州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办成,所以柳玉茹还有时间考虑。
…………
东都,天子李繇叫梁王和吏部尚书江河也就是顾九思的舅舅,将吏部尚书江河贬为工部五品判工部事,即日出京上任治理水患。梁王更是被迫交出户部印信回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这江河与梁王倒台的事,很快就被洛子商告知了王节度使,他想要联合王节度使,让顾家彻底家破人亡。
不过这其中也不免遭到了王节度使的质疑,毕竟东都那边还没传来消息,王节度使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东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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