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脸急切的样子:“哎呦喂,我的大人呢?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夫人都去找丽掌柜了。”
季斐然端起茶撇去浮沫,轻抿一口非常有自信的道:“我娘应当不是那种人来着,她顶多去瞧瞧丽娘而已,她会尊重我的决定的。”
十五懒得跟他废话了。
“那大人,属下先告退了。”
十五这些日子被夫人嫌弃,他的手受伤了,说他驾马车驾不稳明天她们要出去,他就留在府里,又闲了下来。
在天黑之前丽娘好不容易把小屋打整出来,丽娘瞅了一眼勉强能够住了。
她今日只是粗略的添加了一些东西进去,等到明日的时候。哦,她突然忘记了明日她们要去瞧庄子的事情。
明日苏寒还有崔雪柔约定好了,在铺子那里接她一道去。
丽娘累的筋疲力尽的,想烧桶热水泡个澡,奈何家中物件不够齐全,只能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子。
次日
当丽娘来到面铺的时候,苏寒和崔雪柔已经等在了那里。
一辆豪华的马车瞧着很是惹眼的很,丽娘在那里看的目瞪口呆的。
丽娘竖起大拇指,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
她把梨花留在铺子里,让王氏照看着她们今天要去看铺子,不大适合带梨花去。
梨花很懂事的样子:“嫂子你有事就去忙,我会乖乖听话的我就在这里读书写写字来着。”
崔雪柔已经在马车上候着,她听见丽娘声音以后,赶紧掀开帘子邀请她上来:“丽娘赶紧上来,这苏家果然不愧为京城首富来着。”
顾舒云也在车子上蹦蹦跳跳的就要下来,接她上来。
被崔雪柔制止了:“你一个姑娘家的不要整日里蹦蹦跳跳的,小心摔着。”
苏寒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丽娘瞧着很是羡慕。
苏寒瞧见她那一脸有兴致的模样:“丽娘,你想骑马。”
丽娘赶紧点点头:“想尝试一下,策马奔腾的感觉。”
苏寒一脸笑意的瞧着她:“改日得闲带你去我家马场挑一匹温顺些的,教你骑。”
崔雪柔催着丽娘上马车。
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平日里骑马还不够,还觊觎人家苏公子的,丽娘你。。。嗯哼有点贪心哦!”
丽娘轻轻的撞了一下小姐妹:“就你嘴碎,懂的多。”
顾舒云一头雾水的望着两人,看看这个在看看那个:“姐姐们,你们在说些什么,为何我听不懂。”
崔雪柔,丽娘齐声开口:“啥都没有说。”
说完以后递了一盘子点心过去堵住她的嘴。
苏寒在前面骑着马,听着马车里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一路带着她们往郊外而去。
季夫人想的是她他已经给那个女人拿了足够多的银子,想必她在这两日之内应该会离开别面。
今日正好让儿子陪着她去那寺庙烧几柱香,顺便吃一顿斋饭来着,至于明日自己又该用什么苦肉计把他骗回府中。
季夫人冥思苦想着。
季斐然难得陪他娘出来一趟,他原本是想说骑马的,结果被季夫人给制止了,说他手伤着了,还骑什么马,今日大家伙儿都坐马车过去。
季夫人顺便还把崔姨娘和可然给带了出来,两人乘坐后面的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京郊外的寺庙很灵验,很多闺阁小姐还有夫人都去那里参拜来着。
季夫人一路上同儿子闲聊着,她们母子好些日子没有这样坐下来过了。
当他们走到半途中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马车。
季斐然眉头微蹙一脸不悦的样子,他原本想说早起早点把事情办完了,好早些回来。
清冷的嗓音传过来:“外面发生何事?”
车夫支支吾吾的最后才道:“少爷,夫人外面一小姐和夫人说是马车坏了,还未等到人过来修的人,想让咱们捎她们一程。”
季斐然他们的马车十分豪华,坐上七八个人都不成问题,但是他不喜欢同陌生人相处。
季夫人有些好奇掀开帘子瞧了一眼:“原来是你是户部尚书的夫人。”
季夫人瞧见旁边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以后,眉眼弯弯的立马有了主意。
她赶紧下车,热情的邀约着:“原来是李尚书夫人我们马车宽大,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上来同我们挤一挤,但是我儿子在上面,不知李小姐可介意?”
那你尚书夫人赶紧:“不介意,是我们叨扰了,夫人能顺便捎我们一程是我们的荣幸。”
季夫人热情的邀请两位上去。
说完以后对着李夫人眨眨眼,两人心领神会。
上了马车以后,季夫人同李夫人坐在一起。
那李姑娘坐在一侧同季斐然,面对面的,当她瞧见季斐然那清风霁月的样子的时候,羞涩的低下了头。
脸颊慢慢泛起了红晕。
季斐然见有陌生人上来以后,本来就有些排斥,更有些不自在的坐在那里。
季人马上同他介绍起来:“行止,这是户部尚书的夫人同女儿,李夫你女儿唤做什么来着?”
李夫人赶紧让女儿给季夫人问好:“这是小女李柔儿。”
李柔儿乖巧的对着季夫人行礼问好,季夫人一脸非常满意的样子。
赶紧推销自己儿子:“这是我的儿子季斐然,现任大理寺少卿。”
季斐然客气的跟大家寒暄了几句。
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李夫人李小姐,在下冒昧了我去外面坐着,同车夫一起就不打扰您们与母亲叙旧了。”
他瞧着母亲与那李夫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旧时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而且他一个外男和女子坐在一起,传出去始终不好的对女子清誉有所影响,再说他闻见那女子身上莫名的香味,有些不舒服来着。
他索性就去外面同车夫挤在一起。
车夫瞧见季斐然同他在一起,十分惶恐的样子:“少爷,您还是去里面坐着吧,您坐这里实在不合适,这外面尘土飞扬一会弄脏你衣衫。
季斐然淡淡的开口:“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