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细品着这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
丽娘:“就是她也是个寡妇,我们有缘吧!都是寡妇。”说完以后忍不住的轻笑出来。
季斐然一听要收留那个叫玉娘的几日,眉头微蹙:“就你这小铺子,怎么住的下啊!我客栈那边房里空的很,你要不要过去住。”
丽娘简直不敢想,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还这么堂而皇之的,问她要不要过去一起住。
以前那个啥动不动就脸红,高冷的男人哪里去了,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无耻的很。
季斐然见丽娘没有应,接着又说:“你瞧你那屋我进去,头都差点顶那板上去了,你们三人怎么住,跟那个鱼挤在一起一样”
“再说了如果歇不好,你怎么有精力开铺子了赚银子了。”
丽娘见男人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十分鄙夷不就是想让老娘过去吗?
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伪君子小人,口中还是拒绝着:“多谢你了,我觉得金窝银窝不如我的狗窝,虽然小一点,但五脏俱全。”
季斐然原本是想说,他那一间屋子还蛮不错,让给她住结果还不领情,果然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就是忧心她们三人睡不好而已,那么小小的一张床榻,他一个人都嫌弃憋屈的很。
夜幕降临,几人在铺子里用饭,一盆泡椒肥肠,爆炒腰花,季斐然就围着她身边,一直闹着要吃一碗热汤面。
说是吃了以后胃里面暖暖的。
丽娘被烦的不行了,索性给大伙一人做一碗刀削面,煮几根青菜进去,最后在舀一勺子肥肠上去,在撒上葱花色香味俱全。
十五一直好奇,大人一天吵着要吃面,到底是啥滋味,让他家大人念念不忘的。
当看见那一碗面时,不自觉的喉咙滚动几下,咽下一口唾沫。
这看起来确实不错,闻起来也香得很 ,和干娘的手艺有得一拼了。
十五也是干了两大碗,才心满意足的样子,这次做的是刀削面,季斐然也是第一次尝试。
他平日里不怎么吃辣,自从和这个女人待了些时日,胃口也跟着变了,尽管嘴巴辣的红红的也觉得十分过瘾。
玉娘主动的收拾了桌上的一切,然后回了屋子里待着。
今日这个男人看起一身贵气,不知姐姐为何会认识,看她们相处起来,应当算是愉快的吧!
瞧着屋里放一张床,玉娘也有些犯难了,她们今晚三个人要挨着挤挤了。
她些不好意思了,由于她的到来带来太多困扰了。
丽娘见季斐然还不走,还坐在那里,有些着急了,这人怎么还不走啊!
丽娘:“季公子啊!你看这夜也深了吧!”
季斐然不急不缓的应着:“确实挺深了。”
丽娘就等着他的下文了,结果人家还是不为所动。
丽娘把梨花带回屋里,让她和玉娘先睡。
玉娘犹豫着:“姐姐,这床铺如此狭窄,我就在这地上打个地铺就行了。”
丽娘笑着让她赶紧带着梨花歇着,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客气啥的,今日也够累了,还是先歇下吧!
出来一瞧季斐然还在那里坐着,那个叫十五的随从,也不知所踪。
丽娘:“姓季的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我要歇息了。”
季斐然瞧了她一眼,不疾不徐的说:“你们打算怎么睡。”
丽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躺着睡呗!还能怎么睡,你赶紧给我走,我要早起开铺子了。”
说完就直接推着他往外面去。
由于身高差的缘故,丽娘推着他有些费力。
季斐然回头一把扛起女人,就往外面去,惊的丽娘在那里,吼了两声。
被男人抗在肩膀上,头朝下一颠一颠的,有些难受。
丽娘锤打着季斐然,“喂,你快放我下来,快点我要吐了,在不放我下来,我吐你身上了。”
季斐然赶紧放丽娘下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这等腌臜之话,你也说的出来,我好心办坏事不成,你说你们三人怎么睡,这里这么小。”
丽娘梗着脖子叫嚣着:“我乐意啊!”
季斐然气结简直好心没好报,他就是想让她歇的舒服一些而已。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最后季斐然败下阵来,无奈的打算离去。
丽娘想了一下,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啊!
她们三个人确实睡不开的,躺着难受的很。
原本想打个地铺的,无奈她就带了这么一个床铺的被褥。
要不她就委屈一下,和他过去凑合一下,有帅哥陪还有人暖床,想想也不赖哈!
怎么想怎么还是蛮划算的,这两日就没有歇好,明日还要开铺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有便宜为什么不占。
季斐然已经走出了几步远了。
丽娘对着他的背影:“喂,那个。。那个我。。。”
季斐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丽娘 怎么了这是舍不得我离去了,要不我留下来勉为其难的陪陪你。”
丽娘拿门板关上门。
丽娘:“那个我想了一哈好,既然你盛情难却,我就过去歇一晚,就一晚哈!为了让梨花睡的好一些而已。”
季斐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出声:“嗯,好的为了梨花睡的好一些。”
两人就踏着月色往客栈走去。
这个男人多日不见,看着人又精神了不少,也俊俏了几分,越看越顺眼了不少。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一把。
得逞以后赶紧开溜,这男人报复心里可强了,可不是个吃亏的主。
黑夜中只留下女子悦耳动听的声音传过来:“醉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贪的一时是一时。”
此刻丽娘也想通了,干嘛要拒绝了,自己主动送上门的都不要,近日开铺子太过辛苦了,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季斐然几步追了上来,对着娇臀就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眸子中有着不悦:“胡闹,这是在街道上。”
虽然脸色神情不悦,但嘴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