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绥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恐地看着他,“骚给我看?你这么牛,画个正方形的圆给我看看?”
“……”激动了,失策。
谢珩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欲盖弥彰道:“我这也是为自己考虑,传不传染的另说,要是我资源没了怎么办。”
“我说到做到,不会变卦的。”
祈绥觉得头疼,靠在车窗烦躁地打了个哈欠,“而且我保证不会在外面乱搞,我也怕传染。”
谢珩撇撇嘴,语气有点委屈,“我不信,你玩得这么花,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
这要他怎么解释?
他就来趟会所凑个热闹,也没想到会碰见这个半月不见的大冤种。
关键这大冤种非得说他在外面瞎搞,甚至想骚给他看,来捆绑他的心!
窒息,实在是太窒息了!
祈绥满脸黑线,别扭地动了动唇。
“我是喜欢男的,但我不是是个男的都喜欢,没个二十我真不一定看得上。”
他随口胡诌的,希望谢珩能安分下来别再作妖。
显然,效果明显,他真的闭嘴了。
祈绥却觉得,他可能真的没二十……自卑了。
祈绥住在京城的一所高级公寓,距离会所不算太远,谢珩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你干嘛?你不会想在我家留宿吧?”
“……我明早没通告,现在回我那儿,估计很晚了,在你这儿住一晚。”
瞧这可怜兮兮的语气。
祈绥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包养的那个,叹了口气,懒得和他争,“行行行,快点上来。”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来个人睡绰绰有余。
谢珩停好车,又到副驾驶座的小拉箱里拿了什么,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车库。
祈绥一到家就往床上一栽,裹着被子缩成了一团,让谢珩随便找间客房住。
他实在没心情跟他叙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没多久,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祈绥被吵得心烦心乱,捂紧被子都挡不住声音。
“谢珩!你水开小声点,吵死了!洗多久了还洗,你要把皮搓下来一层吗!”
话音刚落,浴室的水声停了。
隔着门,谢珩的声音显得有点空,“你帮我把外套拿过来一下。”
“你洗完澡穿什么外套,里面不是有浴袍吗!”
祈绥起床气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天人交战了两秒,痛苦地翻身抓起床上的外套到浴室外面。
“出来拿!”
祈绥闭着眼睛敲门,手伸到半空中。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腕骨倏然一紧,带着他整个人往浴室里拖!
“谢珩!”
祈绥一下子清醒,被浴室里的雾气蒸腾得晕乎,脚差点儿打滑摔地上。
立马被男人锢着腰站直了身。
“谢珩,你有毛病吧,大晚上发什么疯!”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
祈绥被禁锢在人与墙面之间,雾蒙蒙的浊气上升,耳梢也跟着变得滚烫。
谢珩上半身赤裸,下本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精硕的胸膛上往下滴着水珠,又色又诱。
男人勾着唇,漫不经心地抓过了他手里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圆形的东西。
祈绥冷着脸,不想跟他废话,转身就要离开。
又被人摁着肩膀抓回来,抵在了浴室温凉的门板上。
笑声戏谑又刺耳。
“你刚刚在车上怎么说的来着?没个二十你看不上?那来量量,看看有没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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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宝子们,我复审又没通过!我今天又递交了第三次复审!因为前边的位面出问题了,所以一直卡着不让我过!
估计又要等下个星期出来了,真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