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凡:“轩兄弟,你说什么呢?”
李轩:“你还记得咱们去义庄的时候,去自己丈夫尸体的那个妇人吗?”
袁一凡摸摸头想了想:“好像有点儿印象。”
李轩:“后来我和芝妍也去过她家,发现她竟然和她哥有私情,当时我就怀疑她是凶手。后来发现她不会武艺,凶手另有其人。”
袁一凡不解:“那你提她干嘛?”
李轩:“最近相同死法的人有七个,我们都认为凶手是同一个人。然而刚才小青也说了,她只杀了六个人。所以应该那个妇人的丈夫不是小青所杀,而是被那个妇人和哥哥联手害死的。”
袁一凡:“难道不可能是小青故意少说一个人吗?再或者记错了?”
李轩摇摇头:“应该不会,小青既然已经承认杀了六个人,那就没有再隐瞒一个的必要了。杀七个和杀六个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吗?你想想,如果是你最近几天杀了几个人,你会记不清楚?”
袁一凡:“我,我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那些男人不就是去了个妓院吗?死的可真够冤的。”
李轩皱眉道:“难道小翠天生就该被人侮辱吗?”
袁一凡吐吐舌,“当我没说。”
随后两人沉默,走着走着就到了翠春楼,找到了杨芝妍,李轩把他的推测告诉了杨芝妍。杨芝妍问李轩:“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轩让两人凑过来:“咱们再去一趟那个妇人家,咱们这样这样……”
三人很快到了妇人家,因为之前就来过,所以路比较熟悉。
此时主屋里有说话的声音,李轩和杨芝妍听说出来是那个妇人的声音。
妇人:“哥哥,你真是太坏呦~,刚才非要用这么羞死人的姿势!”
妇人哥哥:“嘿嘿,你这小妮子口是心非,从小就喜欢围在我屁股后面转。哥哥还不知道你喜欢刺激的?”
妇人:“哼!哥哥从小就知道欺负我,要不是你早早要了我的身子,让那个死鬼知道了,不然怎么会天天打我!害的我这几年遭了多少罪!”妇人说完,就小声抽泣了起来。
妇人哥哥:“哎呀,这是干什么啊!刚才还好好的,提他干什么?我不帮你把他给~,咱们做的天衣无缝,以后你再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了。”
房顶上的三人对视一眼,心想还真没猜错,就是他们干的。
李轩此时一身黑衣,带着黑色头巾,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长刀,这是和小青在小巷子里交手时,小青落下的。李轩对两人点点头,然后跳了下去。
屋里又开始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门被踹开了。床上的两人吓了一跳,男人一下子坐起来,看着门口的位置,大喊道:“谁?”
一个黑衣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两人。
妇人尖叫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妇人哥哥大着胆子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黑衣人故意尖声细语的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是才让我背了一个黑锅吗?”
妇人哥哥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你是,那个~”
妇人在被子里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黑衣人:“没错,就是我杀了那些该死的男人。但是有一个可不是我杀的啊!说,是不是你们杀的?”长刀一挥,旁边的桌子被劈成了两半。
妇人哥哥吓得赶紧道:“是,是我们杀的。”
黑衣人:“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其他是怎么死的?你们竟然弄的连伤口都一样。”
妇人哥哥:“我和县衙里一个衙役从小一块长大的,我把我妹妹的事情和他说了以后,是他教我,让我把妹夫弄成那个样子,这才嫁祸给您的。真的不是我的主意,那个衙役叫王大麻。我说的千真万确。”
黑衣人点点头:“好,那你们去县衙自首,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在后面一直跟着你们,要是敢逃跑,让你们的死法和其他人一样!”
说完黑衣人消失在了黑暗里。
妇人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确定黑衣人已经离开,抱着她哥哥便哭了起来。
……
兄妹两人走在大街上,两人走的特别慢,还时不时的交流两句,两人走着走着就偏离了去县衙的方向。
突然前方出现了黑衣人的身影,吓的两人赶紧转变了方向,继续向县衙方向走去,后面飘来了黑衣人的声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趁我改变注意之前最好能走到衙役。”
兄妹二人感觉逃脱无望,两人便加快了去县衙的脚步,到了县衙大门口,兄妹二人有些诧异,此时是寅时了,不久天都快亮了,本该寂静的县衙,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从大门里看去,却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兄妹二人进了县衙,县令此时正在大堂的座位上,看到来的两人有些诧异,问道:“你们兄妹二人深夜来此所为何事啊?”
妇人哥哥想着狡辩一下,突然感觉后背被一个东西砸中了一下,随即一个石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妇人哥哥知道这是黑衣人还在监视着他们,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详情告诉了县令。
突然旁边一个衙役气得跳起了脚,“好你个贾老三,咱们俩从小的交情,你就这么陷害我是吗?县令大人,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我什么也不知情啊!”
县令严厉的审视着堂下的三个人,厉声道:“王大麻,难道他们兄妹二人这大晚上的跑来就为了专门陷害你的?来人,给我把王大麻打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王大麻被打的哭爹喊娘,看的兄妹二人心惊肉跳。
二十大板还没打完,王大麻喊道:“县令大人啊,我招,我都招。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但是人可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兄妹二人模仿着那个凶手小青的手法把人杀了,然后我假装碰巧路过发现了尸体,伪装成是小青杀的人。我徇私枉法是真,但我绝对没有杀人啊!”
县令又问道兄妹二人:“他说的可是实情?”
妇人哥哥总感觉那个黑衣人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点点头低落地说道:“是,大人,是我们干的。”
原在房梁上的李轩三人,看着县衙大堂里的情形,三人相视一笑,觉着总算是把这个任务处理彻底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