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蛊王啊。”老毒物说。
“蛊王我见的多了，这样的从来都没见过。”那小孩子说。
“啊？这不是蛊王吗？”老毒物问。
“也不一定，我仔细看看。”小孩子说。
他凑上前看着金蛇，看着摇了摇头，拿出毛笔，又拿出砚台，在上面呵了一口气，砚台上就出现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用毛笔在砚台上沾了水雾，在金蛇周围画了一些弯弯曲曲的图案。
马晓鹏看着，就知道他是在画一个阵法。
“这位是陆小凡陆先生，他是苗疆的苗人，炼蛊的专家。”老毒物跟马晓鹏说。
“不敢。”陆小凡说。
他的阵法刚画完，水迹已经消失不见。一阵雾气从阵法上升腾起来，包裹在金蛇身上。几个毒蛊的影子一一浮现，蜘蛛，蝎子，蜈蚣，负子蟾，然后分别钻入金蛇体内。
“看来的确是蛊王，只是不是常见的品种。”陆小凡说。
“那就好。”老毒物松了一口气，“这个值钱吗？”
“不知道。”陆小凡说，“我都没见过这种蛊王，就算是普通的蛊，也很少有人买。只有自己炼制出来的蛊才能指挥如意，别人炼制的蛊很容易失控，一旦失控反噬，就会反受其害。”
“以前我看过有人卖掉蛊王，卖了好大一笔钱。”老毒物说。
“那可能是有特殊需求，有时候需要蛊来炼药，或者以毒攻毒用来疗伤。因为这玩意不值钱，平时没什么人卖，就算有卖的，也不一定能用。着急要用的话只能出大价钱来订制。”陆小凡说。
“我还想着能赚钱呢。”老毒物有些失望。
“赚不了的，炼蛊本身消耗就大，一百份材料，未必能够炼制出一个蛊，一百个蛊，未必能出一个蛊王。也就是说一个蛊王除非卖出一万份材料的价钱，才算是持平。得卖出这个价钱以上才有得赚，万一要是运气不好，消耗的材料多了，更是会亏本。”陆小凡说。
老毒物和马晓鹏对看一眼，马晓鹏的炼蛊方法消耗很少，一两份材料就能炼蛊，五个蛊炼成了一个蛊王。这蛊王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老鼠，但是炼蛊做了好几次，每次都一次成功，那应该是没错的。
“我们上个世界损失太惨重，什么都要卖，不然没有贡献点，下个世界怎么过。”老毒物说。
“这个蛇王蛊战斗力不行吗？”陆小凡问。
“应该挺好的。”马晓鹏说。
“那就留着自己用呗，你卖掉蛇王蛊，不一定能够买回来同样厉害的东西。”陆小凡说，“不，应该说百分之九十九买不到，除非你急需什么东西，拿到就能极大提升实力，这时候再去卖蛇王蛊。”
“如果我真的想要卖呢？”马晓鹏问。
既然他能够用很低的成本来制造蛊王，那么倒卖蛊王也算是生财之道。
“你这种蛊王我从来没见过，我愿意花一千个贡献点买下来。”陆小凡说。
“一千个贡献点？”马晓鹏有些失望。
“对啊，你也知道现在什么形式，无数世界难度提升，有些世界还变异了，大家所有贡献点都用来加强自身。这个蛇王蛊我只是没见过想要研究，不一定能出研究成果，也不一定能够加强我的实力，能出一千个贡献点已经很多了。”陆小凡说。
“那我还是先不卖了吧。”马晓鹏说。
“这才对嘛，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蛊王，怎么能随便卖给别人呢。”陆小凡说，“这次见识到了以前没见过的蛊王，就不收你们的钱了，我先走了。”
老毒物和马晓鹏把陆小凡送了出去，老毒物对马晓鹏说，“其实一千个贡献点我们也能赚不少，之前我算过了，炼出这个蛇王蛊大约花费是四百个贡献点，不算劳务费的话，能赚六百个贡献点。”
“才六百个。”马晓鹏摇摇头，“够做什么啊。”
“你别看不起贡献点啊，六百个贡献点已经很不少了，一般一个支线任务也就是五六百格贡献点。”老毒物说。
马晓鹏之前那个拿红宝石的任务就奖励了一千个贡献点，看来还是比较丰厚的奖励了。
“那也不行，要是我们卖很多蛊王出去，别人就会猜到我们会炼制蛊王了。”马晓鹏说。
“猜到也没关系啊。”老毒物说，“可能还会委托我们炼蛊呢，赚得更多。”
“这样的吗？”马晓鹏说。
“我去外头打听一下看看蛊王的价格究竟是多少，你继续练习射击。”老毒物说，“芸姐还没回来吗？”
“没有。”马晓鹏摇头说。
“她回来告诉她，我在地摊上看到了个很好的盾牌，用王虫的壳做的，要价三千贡献点。”老毒物说。
“你直接用手表告诉她不就好了？”马晓鹏说。
“不行的，有些人可以截获智能手表的通讯，那不就泄密了吗。”老毒物说，“极乐寺那帮人就能做到。”
居然还能截获手表通信？
“那我们的各种信息岂不是全都泄露了？”马晓鹏大惊失色。
“不，冒险者和冒险者之间的通信很容易泄露，但主神和冒险者之间的通信是绝对安全的。”老毒物说。
“那就好。”马晓鹏松了一口气，“你说那个盾牌，人家本来就是摆摊卖的，不存在保密的需要吧。”
“地摊和店铺不一样，地摊卖东西不用交税，但是也没法子检索，只能一个个去看，好东西都要慢慢淘。”老毒物说。
“不能做广告吗？”马晓鹏说。
“当然可以，但那都是要钱的，效果也不一定能有多好。广告上面太夸张了，明明是普通人，硬是加滤镜加成绝世大美女，人家过去一看，哪有不骂的，渐渐就没有人相信广告了。”老毒物说。
“就和抖音一样啊。”马晓鹏说。
“抖音是什么？”老毒物不懂。
“是一个手机上的应用软件，你没有听说过吗？”马晓鹏问。
“没有。”老毒物说。
这时候芸姐回来了，她进门就说：“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另一个是更坏的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