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他们这边哭哭啼啼,底下的师兄弟们已经慌慌张张的去叫各位长老了。
“不好了不好了,掌门出事情了!掌门被人给害死了,上官师弟是哭着回来的!”
清风长老:???啥玩意儿?掌门死了?
掌门不是去合欢宗算账了吗,难道被合欢宗的人打死了?再怎么都不至于吧!
其他的长老们也是一脸的懵,不太可能吧,是不是搞错了呀。
“等一等,你先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要说的清清楚楚,绝对不能遗漏任何一点东西。”
掌门不是昨天还在的吗,而且他出了门了吗?
那个弟子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们是偶然看到上官师弟哭着回来的,而且他哭的站都站不起来了,柒柒师妹和薛师弟把他架着拖着回来的。”
“我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上官师弟难过成这个样子,他一边哭还一边喊掌门。”
清风长老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你确定他是这么哭着回来的?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主要是发生在上官仪身上的事情都太奇特了,这由不得他不多长点心。
这已经不是上官仪第一次哭掌门了,上一次不是也让大家误以为掌门去世了吗,结果还不是一个乌龙事件。
“我真的没有看错!我发誓!他们三个现在还在门口呢,上官师弟抱着大门不肯松手哭着可伤心了。”
有一个长老有点不太理解,“掌门不是在天音门吗,这怎么可能会出事情啊。”
清风长老:“掌门早上去了合欢宗,现在还没有回来。”
长老们:……
所以掌门是在合欢宗出事情了?合欢宗再怎么样都不至于把人给打死吧,而且掌门修为可比合欢宗宗主高多了,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就被打死。
“哎呀,在这里猜什么猜呀,猜的再多还不如出去看一看!”
一行人慌慌张张的去了大门口,上官仪确实是抱着大门哭着不肯松手,云柒柒和薛宸一脸苦恼地站在一边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你要是再这样哭的话那我们两个就走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丢脸。”
虽然说他们也经常发生丢脸的事情吧,但是那样的丢脸和这个丢脸完全是不一样的性质。
堂堂男子汉抱着大门哭的这么凄惨,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
看看旁边围着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都已经脚趾抠地了。
上官仪抬起了头,满脸的泪痕:“你们走呀,反正你们都已经不管我了。”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什么叫我们不管你了,要是我们真的不管你那就不会是站在这里陪着你了,那我们早就走了,怎么可能还会陪你在这里丢脸。
云柒柒和薛宸对视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唉,这该怎么搞咯,总不能真的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哭嚎吧。
掌门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去之后再说嘛,偏偏在路上就说。
回去之后随他怎么哭都是家里的事,也不至于被人这么围观了。
而且上官仪在云峰哭喊那简直都是云峰的一个特点了。
突然人群开始嘈杂起来,大家纷纷给长老们让出了一条路。
“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里哭的这么伤心,听说掌门出事了”,清风长老走在最前面。
掌门出事了?掌门不是刚刚回来了吗?难道他回来之后出事了?
云柒柒满脸的问号,“掌门刚刚没有回来吗?他怎么出事了?”
清风长老也是一脸问号,“他没有出事那他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清风长老指向了上官仪。
“现在大家都传掌门去世了,他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喊,大家都以为掌门去世了,还以为是合欢宗的人把他给打死了。”
“长老们现在都打算去合欢宗找人算账了。”
云柒柒、薛宸:……这又是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传言,每次他们一回来就会搞出这样的事情,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云柒柒叹了一口气,解释说道:“掌门没有出事,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上官仪哭也不是哭掌门,他哭的是她自己。”
上官仪:“我哭的是我自己悲惨的命运!”
长老们:……你有什么悲惨的命运,你都已经这么幸运了你还悲惨啊。
那个修士像你们三个这样过得这么舒服,估计在你身上最大的挫折也就是掌门揍你了。
薛宸解释了一下他说的话,“其实就是掌门把他托付给了大师兄管,大师兄不是要回来了吗,他害怕大师兄所以才在这里哭。”
清风长老:……
各位师兄弟:……
长老们:……
没有必要吧,大师兄虽然严肃了一点苛责了一点,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教导人方面还是不错的。
有一些师兄师姐就是他亲自带出来的,那个性格脾气和他格外的相似,虽然古板,但是战斗力和修为那都没得说。
两个长老把上官仪从地上架了起来,安慰他说道:“没有必要哭的这么伤心,你大师兄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大师兄他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你在他手底下听话一点基本上就没什么事情了。”
上官仪抽泣的看着这两位长老,更加伤心了:“我就是害怕我不听话呀,我到这里了什么时候听话过,我师尊揍我基本都是一天三顿,我这大师兄回来了那我还有命活吗。”
长老:……你这样说那我就没话说了。
云柒柒和薛宸两个人站在清风长老身边,商量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不然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哭下去吧,幸好这里都是自己人,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不是丢了天音门的脸,虽然天音门也没什么脸可以丢了。
“师尊,要不你去劝一下掌门吧,让长门别让大师兄去管他,不然的话我怕他自己就哭死在这里。”
清风长老看着自家徒弟满脸的无语,“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我只是一个长老,人家是掌门,我还得听人家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