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都不是花哨的人,可是这一路却格外的沉默。
偶尔会有两个疯子过来和他们搭话,可是他们都会躲开。
主要是他们的心里现在确实不太平静,这该怎么平静呀!
要是等这些人醒过来,不满山遍野的追杀他们那都算好的了!
云柒柒掰着手指头数那些疯了的修士,可最后已经数到两个手都数不过来了。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35个人呀!等这35个人醒过来我该怎么办呀!”
上官仪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呀,等他们清醒的前夕我们就赶紧走吧,不然我真的怕被这些人追杀。”
“就算是咱们几个再厉害但对方有35个人呢。”
几个人找了一个山洞躲起来,这一下也不想别的事情了,也不想着找宝贝了,现在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哈哈哈哈!从今以后我就是这里的山大王!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得臣服于我!”
看着山洞里的这个疯子,他们七个人蹲在一个角落里不知所措。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们发现了吗?”
如画是真的很疑惑,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呀,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发现呢。
薛宸抱着膝盖默默的说道:“刚刚他从地上爬进来的,就是像壁虎那样爬进来的。”
刚刚他们所有人都在发呆,所以就没注意,这个人也不是站着进来的,他是低姿匍匐爬进来的,所以大家就没注意到。
云柒柒默默的躲到了上官仪的身后,然后小声的说道:“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弄出去呀,万一他在这里清醒过来了该怎么办,我不想被揍啊!”
不就是把一个人弄出去吗,这多大的事,上官仪直接就答应了。
然后他就站起身来走到那个人的身边,他正打算开口说话,结果那个人蹦起来往他肩膀上一撑,然后就从他头上跨了过去。
上官仪:!!!
另外六人:!!!
牛逼啊!上官仪好歹也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吧!这个人居然蹦起来用手一撑就过去了!
可能是这些修仙人士的身体素质比较好吧,这个运动细胞可能也不错。
上官仪此刻还属于呆滞的状态中,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头上刚刚飞过去了什么!
“你他喵有毛病呀!吃饱了没事干从我头上跨过去,你知不知道这样会长不高的!”
长不高的这个意思是云柒柒跟他说的,云柒柒之前和他说过,如果被人从头上跨过去那就会长不高了。
秦洛看着气急败坏的上官仪,很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被人从头上跨过去会长不高呀,看你现在也很高呀,应该也不需要长高了吧。”
上官仪气得咬牙切齿,“谁说我不需要长高了,男人就需要长高了才威武,而且现在这个问题不是我长不长高,而是他为什么从我头上跨过去!”
那个神志不清的人得意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我从你头上跨过去那是在给你赐福!你身份低贱,我为你赐福那是看得起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听到他这个话,上官仪更是气的不行,什么鬼赐福,有人从别人头上跨过去欺负的吗。
那个神志不清的人就像是看不到上官仪的脸色一样,他还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来,赶紧来给我按脚,让我舒服了我便提拔你做我的贴身侍从。”
上官仪最后是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把这个人扛着拉出了山洞。
云柒柒现在的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
这满山遍野的疯子把这座树林的那些动物植物都给欺负的够呛,还有一些还没化形的小妖。
他们给人家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而且留下了一个恐怖的传说。
外面的修士都是一群疯子,他们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杀妖如麻,他们还会与自己人互相残杀,凶残至极!
而导致这个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云柒柒。
经过了一天一夜之后,这些人也算是陆陆续续的清醒了,云柒柒他们七个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提前走难道还等他们清醒过来追杀吗,他们可没这么傻。
而那些清醒过来的人此刻都不愿意面对自己,主要是这一天一夜的记忆他们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把自己当猿猴的佛修现在已经崩溃了。
“师尊啊!佛祖啊!弟子给您丢脸了呀!”
不过因为这一场闹剧,他们也确实消停了不少。
之前他们还有夺人财宝的事情发生,在这里面都是各凭本事,你就算是找到了宝贝你没有本事守住,那也没办法。
但因为这个事件的发生,他们都是偷偷摸摸的走的,甚至还开始避开其他的人。
主要实在是太丢脸了!
“在这里面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更不能让师尊他们知道。”
一个法修翘着兰花指警告自己的师弟,可说完之后他又发现了自己的动作有点不对劲,然后默默的把兰花指收了回去。
他疯了之后一直把自己当成青楼花魁,这一天一夜维持的习惯这一下没来得及改掉。
他的师弟们也没有注意,主要现在大家都各怀心思,也没其它的心思注意太多。
离开那片树林很远很远后,云柒柒他们才敢歇一歇。
看着后面荒无人烟的道路,云柒柒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提前这么早走他们应该不会追上来吧”,云柒柒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次闯下的祸可不小。
薛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应该是今天中午,我们天还没亮就开始赶路了,他们应该赶不上来的。”
可他的话音刚落,他们的上空就飞过去一个法修。
云柒柒:……
“不是说他们追不上来吗,可是上面飞过去的是谁?”
他们的脚程为什么这么快呀!这毒蘑菇解读之后还能让人的脚程变快吗!
不过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或者说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注意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