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中,司徒荣就这样走了上来。
叶倾倾都惊呆了,原著里司徒荣不是还要好一会儿才恢复好吗?
而且这一段在原著里压根就没写呀。
她果然是看到了一个假原著!
“清风门司徒荣。”
“九……九阳山陈涂。”
陈涂明显是吓坏了,这要是碰到其他的对手还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碰上了司徒荣。
虽然他手上还有很多符篆,但是这些符篆必须要留到后面的决赛用。
他转身朝后面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大不了就硬刚,刚不过就放弃。
反正他们已经晋级到了下一场比赛,后面的那群小菜鸟他们根本不带怕的。
再说了也不一定会是他们输呀,这个司徒荣谁知道他伤好没好。
陈涂立刻壮着胆子就是迎面一击,本想直接将司徒荣给揍飞出去,没曾想他竟然直接一个闪身在他面前消失了!
陈涂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最后司徒荣闪到他的身后直接一个暴击对着陈涂的脑袋就是一拳。
打得他一下子有些找不着北。
陈涂本就有些晕头转向的,现在场上还时不时地传来干扰声。
司徒荣的小迷妹们已经开始大声的加油助威了。
叶倾倾盯着司徒荣看了好久,看他刚刚画符的手法和力道,感觉比没有受伤之前还要快!
司徒荣这边显然已经占到了上风。
他开始拼了命的画着符篆,一个接一个不知疲倦的往陈涂身上丢。
什么爆破符,什么箭矢符统统都来了一遍。
虽然都是一些普通到极点的符篆,但是抵不上司徒荣出手快呀。
陈涂被打的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一个劲的用阵法挡着他的攻击。
之前被打下台的众人也不管司徒荣是不是他们门派的弟子了,看到全都拍手叫好。
“干得漂亮,打死他!”
“司徒荣!不要停!”
台下加油声此起彼伏,这边陈涂被打的要疯掉了。
这个该死的司徒荣本来还想着让让他,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给老子面子。
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景洪!”
被叫到的人立刻在手上的一沓符篆中迅速翻找到了一张攻击性符篆。
陈涂脚一跺,脚底下就骤然出现了一个阵法。
阵法闪烁着金边瞬间将陈涂和景洪两个人包围了起来。
“滚!”
陈涂大喝一声,司徒荣就骤然被结界弹开了,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得踉跄的退后了几步。
站稳脚跟后,他向陈涂的方向看去。
这边陈涂显然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说什么今天也不能被这个病秧子给打倒了,否则以后他陈涂哪还有威严立足于九阳山之上。
台下的九阳山弟子一看他的神情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陈涂果然不听话,我们说的他全当耳旁风。”
“是啊,要不是看他长得壮实才不会派他去呢,这下好了,到时候符篆用完了看他上哪里哭去。”
陈涂的符篆迅速燃尽,他的指尖剩下一抹余灰,他轻轻用手指弹了弹,手上的光芒直接向对面打去。
“原来是最低级的疾风符。”
司徒荣看到这张符篆后嘴角轻蔑一笑,随即召唤出一张符篆,然而他默念咒语后符篆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又用了用丹田之力却发现没有任何的用处。
“该死!怎么回事。”
这边急速而来的疾风已经近在咫尺,司徒荣没有办法只好拿出自己贴身的一个保护玉佩。
随着“咔哒”一声脆响,保护罩骤然破裂。
司徒荣就这样在人们惊异的目光中直接从舞台上面被打了下来。
场面顿时一片死寂,就在众人准备好他们要大干一场时,谁都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次九阳山获胜!自动晋级最终的决赛。”
马长老将九阳山的队伍名字打在了大荧幕上面,全场这才响起来一些稀稀拉拉的掌声。
大部分还是九阳山自己鼓的掌。
秦长老第一时间冲了下去,查看了一下司徒荣的情况。
这次他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毕竟只是一个比较低级的疾风符。
“将人抬下去静养就好了。”
司徒荣还处在昏迷的阶段,许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这个伤害虽然造不成多大的损伤,但是却能让他又躺上一两个时辰。
叶倾倾看到后撇了撇嘴,“没想到这个司徒荣这么要强,伤都没有好就出来打擂台赛。”
其他人看到后也是纷纷摇头,真是太逞能了。
过了不知多久,司徒荣悠然转醒,他醒来时整个休息场地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因为没有伤重的病患所以也没有小厮或者长老看护。
唯一一个守着门的人还睡着了。
司徒荣撑着身体半坐起来,一拳打在了旁边的一个软垫上。
他捏了捏拳头,穿好鞋起身就朝后山走去。
没一会儿,他在一棵大树前面停了下来。
从怀里拿出一个类似于蝉的东西,用力在手中捏了几下。
蝉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叫声,那声音异常刺耳与普通蝉鸣声完全不同。
司徒荣敏锐的察觉到头顶的树梢上传来异常的动静。
他马上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蒙着面的黑衣人正低头不屑的看着他。
他瞬间气头就上来了,“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有你不是说这颗丹药可以让我恢复如初的吗?根本就是在骗人!我才打了这么一小会儿,体内的灵力就又没有了。”
“蠢货!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司徒荣眼看着他就要抬手,一脸不甘心的抿了抿嘴,“主上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主上既然能够治好我的手,那为什么不能治好我那个受损并不严重的丹田?”
“呵,谁告诉你的丹田受损不严重。”
司徒荣一惊,抬头错愕道:“是陆无鹤说的,更何况我自己也感觉不出来什么异样的感觉。”
“那是因为陆无鹤修复了表面,内在的丹田还是千疮百孔。”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这个丹田还没有这么快恢复,你自己非要不听劝阻的跑到那里去比赛,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怪到我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