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叶倾倾抄起袖子,将收藏已久的功法拿了出来。
看着眼前赫然写着玉虚卷三个大字的典籍,叶倾倾咧嘴一笑。
她亲了亲有些发霉的封面,闻着从里面透出来的淡淡书香味,叶倾倾不由得有些安心。
她找了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准备静下心来潜心修炼。
此时,后山一片宁静,周围一股扑面而来的泥土的气息,叶倾倾看了眼周围,四下空无一人。
她点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的样子,自从解封以后,她就发现了这块宝地。
之前打坐的时候就发现后山这边灵气充裕,十分适合修炼,现在看来,结界内的地方灵气更加充沛。
是原来的十倍还要不止!
叶倾倾心下不由得一阵疑惑,为什么掌门会专门在这里设一道屏障不让他们进出呢?
按理来说各门各派的掌门都是希望自己的弟子可以吊打其他门派,好给自己门派争光长脸。
但是到了逍遥宗这里却是完全相反,不仅将灵气充沛的地方进行了封锁,也没有像别的掌门一样按时进行授课。
还有貌似自从那天拜师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就连他之前承诺过的要教自己御剑飞行这个诺言也没有兑现。
自己这个掌门是真心不靠谱呀,怪不得要给宗门取名逍遥宗,感情是他老人家自己想要逍遥自在啊。
叶倾倾凝了凝心神,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
她慢慢静下心来,将书上的内容快速的翻看了一遍,记在心里后,她合上书,脑海中回想了一遍功法内容。
慢慢的她深呼吸一口气,两腿盘起,手掌心在胸前渐渐合拢。
手掌心中传来一阵温热感,她试图将自己的身躯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然后将周围的灵气慢慢向自己聚拢。
此时如果有人在的话,一定会惊呼出声,现在叶倾倾活像一个大粽子。
她周身围满了绿色的光点,还交织着一丝红色光带,它们萦绕在叶倾倾周围形成三角形的形状。
叶倾倾试图将体内的浊气向外排出,然后慢慢的将周身围绕的灵力吸收进自己体内。
过了片刻,叶倾倾缓缓睁开眼睛,周身一阵轻盈感,她只觉通体舒畅,就连空气中的一丝花香都能够被她捕捉到。
她看了眼身体里两个发着光的灵根,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她已经将之前还没有打牢的根基打牢了。
她如今已经能够灵活自由的运气,不会再有之前没有打牢固而引发的丝丝疼痛感。
她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朝羽哲的住处走去,自己回来后还没有来得及去找羽哲,那就现在去找他吧。
叶倾倾刚一进门,好巧不巧就看到羽哲推门想要出去,四目相对,叶倾倾从灵袋中拿出一本典籍。
“给你的,羽哲,这个是御兽集,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哦。”
羽哲拿过在手中看了看,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叶倾倾看出来羽哲眼底充满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感。
虽然羽哲在极力的忍耐,不让叶倾倾发现,但她还是察觉到了。
她不由得会心一笑,这个小傲娇,喜欢就直说嘛,总是喜欢这样子装高冷。
叶倾倾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圆乎乎的小脸蛋,“羽哲,你也太可爱了吧。”
羽哲有些不快的伸手打掉了叶倾倾躁动的双手,“倾倾,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其实……”
羽哲刚想要说下去,一段急促的尖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划破了长空,顿时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热闹起来。
叶倾倾看了眼空中尖叫着朝这边飞来的禾禾,眼里满是惊讶。
“禾禾,你什么情况?几天不见,你换造型了?”
她看着眼前额头肿起一个大包的禾禾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老子警告你不准嘲笑老子现在英俊潇洒的外表。”
禾禾满脸怒气的看着叶倾倾,用他那颗已经肿的不像话的脑袋威胁着叶倾倾。
叶倾倾表示自己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眼见着自己的糗状被叶倾倾看了个正着,禾禾不由在内心吐槽道,为什么每次自己受伤都能碰上这个叶倾倾?
先是被打晕昏迷了一个月,然后又是被后山结界追着打,自己当时的屁股都被戳了好几个窟窿,花了好长时间才好不容易好的。
现在羽哲又给自己找了个铁蛋,天天乱飞,还喜欢撞他的头!
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包,禾禾简直欲哭无泪,自己究竟造的什么孽呀,要他承受这些。
“你现在来了,就赶紧把这颗破蛋拿走,成天追着我打,真是不知道它到底是灵兽蛋还是石头。”
禾禾又摸了摸头上的包,暗自念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顽皮的灵兽蛋。
就连当年自己出生之前都没有像它这样疯狂过。
每次自己一看到这个叶倾倾就会很倒霉,这个女人绝对克它!
要是再呆在叶倾倾身边,保不齐以后自己的身体又会受到什么伤害,自己得赶紧离她远点,免得又被误伤。
禾禾心下想着,将灵兽蛋火速扔给了叶倾倾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叶倾倾望着禾禾的背影,从它潇洒的背影中,叶倾倾看出了一丝解脱。
她看了眼怀中不安躁动着的灵兽蛋,叹了口气,果然养娃到哪里都是不容易,尤其是奶爸。
看着眼前罢工了的禾禾,羽哲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又回想了一下它刚刚那个凄惨的样子。
看来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无比正确,要是自己来带,估计被折磨成这样子的就是他了。
不过禾禾说的也没错,就连自己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在还没有破壳之前就如此会搞事情的蛋。
叶倾倾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之前它还是妖丹的时候,就已经让她很想烧死它了,现在……看着眼前还在不停撞着自己头的灵兽蛋,叶倾倾表示自己更想了。
叶倾倾在灵兽蛋撞上来的第三次,抬手一道符篆将它禁锢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