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养了三对小金鱼,因为记性的原因,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喂鱼食,撒的鱼食太多了,鱼都被撑死了。
处理死去的鱼的尸体的时候,她挺难受的,但灭没过多久就记不住了。
她最近迷上了画油画,重复地在画一个男人,还有五个小家伙。
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执念,还有画上的人,她认识吗?都是古装,不是现代装。
男人有一副好皮囊和骨架,长得俊逸无双,超凡脱俗,孤傲无双。
她最喜欢的是男人的眼睛,平行四边形的凤眸,眸黑如墨,深邃如巨渊。
小家伙圆圆胖胖的,白白嫩/嫩的,跟糯米团子似的,纯洁无瑕,可受人喜欢了。
她每日最多的时候,就是坐在椅子上,捧着脸,盯着自己的画作看。
越看,会让她心情愉悦,然而看久了,她心里的愁烦又不知怎么排解,眼泪也唰唰的莫名落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护工每天都会过来,给她做饭,看到雇主时不时傻笑时不时地哭泣,都摇着头,十分可怜她。
这林博士,年纪轻轻的,原来怎么也是研究院里的一把手,一次意义让她得病了之后,变成了这一副样子。
太可惜了!
一日下午,护工阿姨过来了,看林青禾对着画又哭了,她换了鞋,叹气走了过去,道:“林博,我推你去楼下看看吧,小区里梨花树桃花树都开了,开得可好看了。”
林青禾循声,望着她,“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护工苏阿姨去靠近门上的桌子上拿下了一本本子,“你看看,我是你的护工啊,研究院那边请来照顾你的。”
林青禾接过了本子,翻了起来,开始书写的字迹笔迹工整,越往后的字迹,浮躁潦草,但还是能辨别出是什么字的。
“哦。”她哦了一声,把本子给了苏阿姨。
苏阿姨看她不准备下去,道:“外面太阳很好,太阳是纯阳之气,可以晒出人体里的湿邪,晒晒太阳对身体有益处的,林博我推你下去晒晒吧。”
“你会中医?”
“不会不会,只是在你们这研究所工作多年了,耳濡目染会上一点。”
苏阿姨笑荣荣地道,只是说了几下,她发现林青禾的眼睛迷茫了起来。
她无声唉了一声,林博的病愈发严重了,刚说的就不记得了。
在过不了多久,怕是必须要做疗养院了,聘请专人24小时看护了。
“林博,去吧,晒晒太阳免得发霉。”苏阿姨推来了轮椅,把林青禾给扶到了上面,推着她出去。
林青禾懵懵地进了电梯,接着到了楼下,被苏阿姨推着逛。
路过一片大草坪,她看着好多的带着孩子的夫妇,一家老小玩得发出了愉快地欢呼声。
林青禾歪头不解:“为什么,我没有孩子也没有丈夫呢?”
苏阿姨听着,忽而的,勾起了一抹笑,“林博,你想找老公了?”
“林博是谁?”林青禾抬头疑惑,“我叫青禾……嘶,”她头疼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对,我好些有丈夫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