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宝宝什么时候叫过“主人?!”
季白沅愣了愣,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你们到底是谁,我叫谁关你们什么事?”
容烬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容遇却突然开口,冰冷的嗓音藏着一抹担忧。
“容烬,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宝宝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确实已经不记得我们了。”
“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万一招来了秦聿砚的人,就不好了。”
另一个容遇也附和道。
容烬不甘心的看了看季白沅,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女人的腰肢,极具占有欲的亲吻着他的宝宝。
“宝宝,等我回来接你。”
直到他把季白沅亲吻的快没有力气的时候,容烬才松开季白沅,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季白沅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粉白长耳耳尖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浑身上下羞耻的一动都不敢动。
那男人居然敢亲她!
小兔叽第一次感到如此羞愤。
在主人的地盘,那男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等着,她要去告诉主人。
季白沅立马站起身来,想要去告诉秦聿砚这个消息。
但是刚走到门口,她又有些犹豫。
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有点熟悉,而且他虽然亲她了,但是她并不排斥,仿佛,仿佛就像经历了很多遍一样。
想到这,季白沅对自己回味男人的吻感到非常的不齿。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可是一只纯洁的小兔叽!
-
“主人,您为何让那个容烬来见季小姐?”
蛇奴很不理解。
秦聿砚有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腕间的玉色檀珠也被他搁置在桌子上。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蛇奴,我有点累了。”
那种蚀骨的痛苦他已经经历了几十年了,即使现在已经找到可以抑制的良药,可是如今他忽然发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曾经,他还有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可是如今……
她的厌恶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蛇奴瞧见自己主人那副模样,心底也已经猜到了几分。
虽然他不是从小就跟在主人身边,但是他知道主人之所以坚持到现在,全都是因为他的母亲。
他渴望变正常,他不想像个怪物一样忍受那种非人的疼痛,可惜,如今的一切因为秦夫人的出现,彻底陷入崩溃。
“如果容烬想来,不必叫人拦着,还有苏缨,不必派人再掩护她的踪迹了。”
说完,秦聿砚挥了挥手,疲倦的阖上眼睛。
随着门慢慢被掩上,房间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消失不见。
男人高大的身影彻底隐匿在黑暗之中。
-
季家。
容烬将自己探查到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季家人。
与此同时,苏缨那边也有了消息,季家的人已经发现她的踪迹。
“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囡囡的安全,我们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季蔺沉声道。
“秦家送来的请柬说宴会什么时候举办了吗?”
“在两日之后。”
容烬敛眸思索。
他的人通过调查得知秦聿砚是秦家人,但是因为他的半妖身份,他的母亲一直厌恶他,但他心中一直渴望得到母亲的爱。
所以,两日之后的宴会秦聿砚一定会去。
商量好计策之后,容烬起身去了四只小幼崽的房间。
虽然他们都已经化形,但是季白沅不在身边,他们还是兽态模样。
嗅到了属于父亲的气息,几只小幼崽哼哧哼哧的从温暖的巢穴里爬了出来,纷纷凑到容烬身边亲昵的蹭着他的指尖。
就连一向高冷的狼姐姐小糖栗都跑了过来。
几只小幼崽蹭完容烬,发现周围没有他们心心念念的麻麻,又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
四双干净澄澈的眼眸眼巴巴的瞅着容烬,仿佛在说他们想要麻麻。
容烬的心都要化了,琥珀色的眼眸尽被柔情取代。
“崽崽们,再等等,妈妈马上就可以和我们一家人团聚了。”
这时候,微掩的房门悄悄开了一条缝。
小小偷偷瞄了里面的容烬一眼,晶莹剔透的红眸闪过一抹失落。
他紧紧扒着门缝,小心而又谨慎的注视着这一幕。
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位亲生父亲。
所以自从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他便一直躲着他。
只是看着他和弟弟妹妹如此亲昵,他还是不免有些小沮丧。
他不去找这位便宜爹地,难道他不知道来找自己吗?
是不是在他心底,他更喜欢的是弟弟妹妹?
想到这,小小更加失落了,眼泪蓄在眼眶里,看起来可怜唧唧。
“小小,怎么哭了?”
还等到小小掉泪珠子,男人的声音就蓦然从头顶传出来。
小小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就看见容烬正低头看着他。
小垂耳兔顿时就害羞了,急忙抓起耳朵挡住自己的小脸。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竟然在他面前哭,丢死人了。
听到小小的称呼,容烬皱了皱眉头,俯下身来一把将小小抱进怀里。
“小小,我是你爸爸,你应该喊我爸爸。”
小小顿时红了脸,别扭的把头扭过去。
“麻麻什么时候回来?”
他好想麻麻。
容烬伸手摸了摸小小的脑袋,柔声道:“爸爸向你保证,妈妈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