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沅吐了一小口,难受的将柠檬水推的远远的。
红润的嘴唇泛着湿润润的水光,小嘴委屈巴巴的瘪着。
容烬立马将柠檬水放下,将她抱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轻柔的风拂来,容烬似乎又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呜。”
季白沅难受的在趴在容烬怀里哼哼唧唧,巴掌大的小脸晕染着淡淡的红晕,毛绒绒的耳朵不停的扫着男人的下巴,娇气的不让他碰。
容烬绷紧身体,忍受着心底的蠢蠢欲动,但是依旧不敢乱动他宝宝的耳朵。
这几日,他的宝宝很娇气,不让他碰肚子,也不让他碰耳朵和尾巴,每天就在床上拱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巢穴。
有时候突然就生气了,用耳朵甩他,不允许他靠近,最后疼的自己嘬耳朵。
容烬只能干着急,想让医生再来检查检查,她却每次都藏起来,不肯见医生。
“坏蛋,坏容烬。”
小垂耳兔嘴里嘟囔着容烬的坏话,面上却跟没有骨气的依附着男人,抓着男人的腰不肯放手。
容烬轻笑一声,轻轻拍了一下小垂耳兔的屁股:“小没良心的。”
小垂耳兔顿时炸毛,嗷呜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然后很得意的看向颈间都是小牙印的容烬。
仿佛在说,再打她屁股就咬他。
容烬被小兔子的表情可爱到,眼神愈发的宠溺,任由她在身上胡作非为。
直到,他脑袋一阵恍惚,熟悉的声音传来。
“容烬,宝宝怎么了?”
“几日不见,她怎么瘦了,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她?!”
容遇恶狠狠的质问,语气透着些阴戾。
容烬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你怎么苏醒了?”
从前容遇出现的时间很少,从来没有发生过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又苏醒的事情。
“我为什么不能,这也是我的身体!”
“你快让我看看宝宝。”
容遇迫切的想要看自己的宝宝,天知道,这段时间不见宝宝他有多难受,难受的都快要死掉了。
容烬眼神有些冷,固执的不肯让容遇看。
“容烬,你个小气鬼,我要看我的宝宝!”
容遇生气的强调,想要夺取身体的主导权,可因为太弱了,只能干巴巴的怒吼着。
“不行。”
容烬将小垂耳兔抱紧了些,护的严严实实,一点都不肯露出来,生怕容遇瞧去了半分。
“呜,容烬,你抱得太紧了。”
小垂耳兔有些生气的用耳朵甩了一下男人,眼尾晕着薄薄的雾气,气鼓鼓的嘟着嘴。
“容烬,你听到没有,快松开宝宝!”
容烬竭力压下想要抽容遇的冲动,手上松了点力气。
“呕。”
小垂耳兔干呕了几声,推搡着从男人身上下来,急忙跑向洗手间。
容烬眼神一变,快步跟了上去。
“容烬,宝宝怎么吐了,你怎么照顾她的,还不如我在宝宝身边,你……”
容烬被这声音吵的聒噪,厉声道:“闭嘴。”
“我闭嘴,我凭什么闭嘴,你把宝宝照顾成这样,还好意思?!”
“宝宝都吐了,你肯定没有好好照顾她。”
容烬拳头握的紧紧的,额头青筋暴起,咬着后槽牙道:“宝宝假孕了。”
容遇顿时噤声,有些不太敢相信的喃喃自语:“假,假孕?”
容烬不去理会脑海中的声音,急忙将吐的眼尾发红的小垂耳兔抱出浴室,准备喊医生过来。
“呜,囡囡不要医生,不要。”
小垂耳兔倔强的拉住容烬的衣服,小奶音一颤一颤的,哭的好不伤心。
容烬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宝宝,我必须叫医生来。”
闻言,季白沅哭的更伤心了,牙齿咬着耳朵尖,含糊不清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情愿,一副可怜坏了的模样。
“我,我不想看医生,呜,坏,坏蛋容烬。”
或许咬的太狠,小垂耳兔竟然将耳朵尖给咬破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疼的她不停的嘬着耳尖。
“呜,咬破耳朵了,疼。”
容烬瞳孔一缩,立马上前将小垂耳兔的耳朵从她嘴巴里拿出来。
毛绒绒的毛发已经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毛发一小撮一小撮的黏在一起,把容烬心疼的不得了。
他板起脸,故作生气的训斥道:“咬自己耳朵做什么?”
原本就很委屈的小垂耳兔听到这话更加委屈,眼泪像不要钱的小珍珠似的滚落下来。
“你凶我……”
“容烬,你凶宝宝做什么,你不会哄宝宝交给我来哄。”
容遇着急的不行,可偏偏自己还做不了什么,只能生气的骂着容烬。
容遇心疼,容烬自然也心疼。
他装不过几秒,立马将小垂耳兔抱在怀里,温柔的添|舐着她的伤口。
“宝宝我错了,我不该凶你。”
哄了好久,小垂耳兔才停止了哭声,抽抽噎噎的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容烬伸手轻轻碰了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叫医生。
医生来的很快,好在季白沅睡了过去,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反抗。
等检查完以后,医生面露难色,悄悄将容烬带到一旁。
“容先生,您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又摸小姐的尾巴了。”
容烬脸一僵,默默点了点头。
他实在忍不住,就趁着宝宝睡着的时候,摸了几次。
医生尴尬的笑了笑。
“那就是了。”
“小姐处于假孕状态,您再摸她的尾巴,只会加重小姐的症状。”
“可是宝宝她最近一直呕吐,真的不是怀孕了吗?”
容烬问道。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只要您还摸小姐的尾巴,小姐就还会出现呕吐的症状。”
“咳,容先生,在小姐假孕的这段时间,您,最好克制一下您的欲望。”
“真的不是怀孕吗?”
容烬不死心的问道。
“容先生,我已经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
“小姐的确没有妊娠的特症。”